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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吴】君子堂 萧让吴用(第2页)

萧让几乎有些气急败坏,他太想让这张脸浮现一点别的情绪,他拿笔,在有些许残墨的砚台上顺了顺,粗暴的打开吴用上半身。

起笔在胸口。

吴用绝望的闭上眼,一笔一顺,一撇一捺,刺激太过下流,冰凉的泪水蓄了他满眼。

“某此生,跪天跪地跪父母,”吴用开口,声音已是沙哑到极致,“今日,只求圣手萧让,救我哥哥一命”

他强撑着挺起身子,又马上磕下去,磕在地上有重重的响声,分明是要赴死的架势。

“好…好,”萧让声音颤抖,眼眶发酸“既然你这么自轻自贱,我也不必再有别的情感了。”

“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被绑成这样,活像个荡妇一般。”他几近破口大骂。

“我道军师掳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原是为了别的男人。”他冷嘲热讽。

“某先问军师一句,那玉,军师捂热了吗。”他刻意提起那让吴用难堪的事。

是的没错,军师无情无义,对所有人(除了宋江)都是如此,他可以舍弃很多,为了宋江,为了梁山,甚至可以舍弃自己。

至于萧让对他的情感,只能说军师逢场作戏演的太好,萧让信以为真,所以一厢情愿罢了。

是夜。

吴用是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的,萧让很守时的来了,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萧兄,”吴用叹了口气,“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罢了罢了,都过去的事了还想他做甚,吴用摇了摇头,二人从一开始,走的从来就不是一条路,只是萧让太偏执,从来不肯相信,吴用叹了口气,无法回应的那份感情,就让他消散在时间里,对自己来说,萧让现在只是能救宋公明的一条道路罢了,还需要在这上面倾注什么感情吗?

吴用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公明哥哥在江州怎么样了,小生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只求公明哥哥平安。

写这篇的起因是看到了张墨一老师画的萧让,有点像厂花, 写萧让的时候我带入的一直是厂花的脸。

却又突然打破了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沉默,他突然笑起来,军师轻易不笑,但是只要笑起来,眼尾上挑风情万种,像是蓄着一汪春水。

“该不是真的以为小生动情了。”他笑着笑着,又仿佛带点偷了腥的乐,喃喃自语道“骗你的。”

“欲看群峰插天宇,携筇直上君子堂。”

是了,他本就不属于自己。

就在这时,“但愿双桥茅屋成,款段从君岂终极。焉知二十载,重上君子堂。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吴用适时开口,抬眼与萧让对视,喃喃念到。

那一双眼睛幽幽暗暗,似是含了无尽的缠绵悱恻与绵绵情欲。

“你好好看看,我写的是什么。”

吴用感觉自己的下巴几乎被萧让掐的出血,用力回归理智,他努力的辩识着身上的字迹。

八个字。

直到那物处才停下,萧让轻笑了一声,似是在笑他半软不硬的,也似乎是在笑自己。

萧让不再想,将笔尖轻轻刺入那小孔处,恶劣的挑逗打转,吴用的反应是巨大的,他抖动的厉害,像被捕兽夹夹住的兽。

腰腹处痉挛带的那物也轻微的抖动,吴用整个人身上呈现一种病态的潮红。

另一只手按揉着自己乳粒,钝钝的快感像镰刀割草一样一点一点收割着他的理智,已进了两根手指的那处不停动作着,却总也觉得不够。

那玉势粗长,头部还有一圈稍稍更粗的凸起,吴用一狠心将玉势插入,头部的凸起狠狠剐蹭过自己那一点,他几乎要叫出声。

前头不听话的小东西瞬间翘起,吴用看着那直愣愣的看了心烦,抬手打了自己那处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感暂时压住了快感。

他尽量遏制身体的感觉,那墨水淌在身上渗出肌肤的纹理,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想,这或许写的蔡体罢。

萧让写的很快,毛笔的笔尖擦过身上的皮肤,仿佛萧让的手手抚摸着自己的肌骨,笔尖冰凉,双手滚烫。

萧让写完就换了一只毛笔,没有沾墨水,伸到了吴用口中,吴用顺从的将笔尖舔湿,萧让抬起手腕,将毛笔贴合皮肤,一路向下划去。

萧让颤颤巍巍的解开他身上的绳子,一边说,“他们都说我,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书法造诣,军师难道不想试试?”

吴用仍然无动于衷,坐在地上,像一尊石像,萧让威胁道,“军师,我这笔法,我可是要在别的地方写的熟练了再开始写,不然写在纸上,许是不会那么像。”

“无妨,萧兄想练,我梁山上多的是纸。”他终于又开口,却还是这么气定神闲,仿佛波澜不惊的样子。

而吴用只是跪在地下,低垂双目,像一朵颓靡的花,没有言语,没有表情。

萧让越发气急败坏,抓住他的肩膀使劲的摇晃,大声质问道“你哑巴了吗?”

吴用端正了一下跪着的姿势,对着萧让的方向郑重的磕了一个头。

萧让眼眶发热,他有无数的话,面对这位曾经肉体交缠过的人,他有无数质问,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当年我怎么说你也不肯。”他终于开口,声音颤抖。

“如今我已有家室,你倒又来招我。你真是不知羞耻。” 他有些激动。

萧让和吴用,怎么说,年轻相识的时候萧让动心了,他想让这人和他安分的过一辈子,但是吴用不是那么没大志的人,于是跑了,而且跑的非常不道德。

萧让不是怀恨在心,他有点舔狗,只是想这个人真的不属于我,他被吴用抛弃了,但是他不是一个怨妇,他心里还是有希望的,他希望吴用能爱他,但是没可能。

吴用不是对萧让有感情,他和萧让的所有接触都是出于利用,从一开始的这个人对我有用(求学时的生理需求),到后来的这个人对宋公明有用(伪造蔡太师书信),至于表现出来的那点情感波动,是因为他觉得事不要做太绝,万一以后还有用的到他的地方怎么办。

他漫不经心的念出一句七言,又记起自己要走的那一晚,与萧让约在庙里,他与那人坦白自己只是贪图肉体享乐,并未丝毫感情,那人却捂了他的嘴,示意他别再说下去了。

他以为萧让是懂了他的薄情,没想到萧让是不信,不信他的薄情,不信他真的会一走了之。

他离去的前一个夜晚电闪雷鸣,二人在庙里一齐拜了座上的神,吴用双手合十问苍天,祈求前路平安,萧让双腿跪地求姻缘,只求得意尽欢。

萧让仿佛被雷劈中了,怔在原地,丢了魂似的说一句 “罢了,”继而几不可闻的叹一口气。“你我孽缘到此结束,我愿救那宋公明一命。”

萧让匆匆忙忙的夺路而出,听到关门声,吴用嘴角却浮起莫名其妙的笑意,他太明白了,萧让这些行为完全在他掌控之中,他一把扯下了剩余的麻绳,从床底下拉出呈着清水的木盆,一点一点将自己身上的墨迹擦去,又拿了干净的衣服给自己换上。

他收起了脸上的一切表情,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眼神,似乎刚刚只是处理了一份无关紧要的军事文书。

聪慧多智,铁石心肠。

萧让掐着吴用的下巴逼他看向镜子,另一只手狠狠抽出了塞在吴用后穴的玉势,扔在床上,  “军师身子这么暖,能将那玉捂热,不知能不能将你自己的心捂热。”

吴用双目已无神,萧让心兀的一抽搐,自己还是记挂着他的,不愿看他有一丝一毫的痛苦。

萧让并未停手,反而另一只手包住一对囊袋,轻轻的摩挲把玩,继而握住那已经半挺立的阳物,用手心的纹路与之摩擦。

“嗯啊…”吴用终于难耐的出声,萧让立即停手,似是察觉到了自己没出息的关切,他和自己赌气似的把笔扔到一边,强迫吴用站起来。

吴用屋里有一面镜子,如今被掐住下巴,双眼迷蒙的向前看去,正好对上那面镜子。

吴用勉强的站起来,玉势上凸起处正好擦过那一点,要去不能去,或者说一直在去着,吴用哪怕再冷静,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也不免红了脸,一直被挤压最有快感的那个地方,对他来说无异于一种折磨。

痛苦又甜蜜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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