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路雁洲有些忍俊不禁,“骚母狗是在讲笑话吗?还是看不起主人了?”
苏律雅身体早就起了反应,看着路雁洲不说话,舌头伸出口腔舔了舔。下一秒,路雁洲就捏着他的下巴,往那思念已久的唇瓣上吻了上去。
苏律雅跳上他膝盖的时候就不打算放过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苏律雅张开嘴巴,任那条温厚的舌头滑入自己的口腔。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狭小的试衣间不显得局促,却又能将他们的喘息声撞在墙面,又回弹出来,像是有回声似的,让他更加羞耻几分。
“真骚,骚母狗好欠干,为什么不拿出来,都两天了还含着阴塞,是舍不得主人的精液吗?”路雁洲声音都透着沙哑和炙热。
“嗯。”苏律雅点了点头,半开玩笑似的说,“想给主人生宝宝,主人要吗?”
“那要多射几次才行。”路雁洲显然也很难抵挡这样的诱惑,看着老师的眼神又炙热几分,“骚母狗是专门来求肏的吗?才一天不干你,小骚逼又饿了是不是?”
"想必是挺愉快的。”路雁洲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家里有外甥陪着,出门还有个富婆当提款机,想不开心都难。”
路雁洲气不过,重重吮了一下,又用牙齿碾磨着脆弱的奶尖,“老师把我当什么呢?我在老师眼里到底算什么?”
问完他自己都叹了一声,我能对老师放手吗?
路雁洲苦笑了一下,还是诚实道:“周末很忙,但还是控制不住想老师。”
他把头埋在苏律雅的胸前,深深呼吸着,弄的苏律雅更加无措,手指伸进黑黢黢的发间,摸着学生坚硬的头发,濡湿似乎透过手心,传到他的心间。身体的情欲也冒了出来。
苏律雅不自觉闭上了眼睛,察觉到路雁洲的手掌绕到他身后,他也没有阻止。对方已经熟门熟路地解开他的束胸带,一双鸽子似的乳肉就跳了出来,上面布满了吻痕和咬痕。
恐怕都被这贪吃的小骚嘴吃了进去。路雁洲似乎有些不满意,鼻尖嗅到一股腥膻香甜的气息,忍不住就把舌头凑了上去。
还有些肿的阴阜又被舔出一阵细密的快感,阴蒂也冒出了头,又红又胀,苏律雅几乎要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忽而想到这是试衣间,又生生咽了下去。
眼见着他骚的越发没边儿了,路雁洲饿狼似的欺上去,又含住他的舌头用力吮吸。经过那一夜,他的吻技似乎也进步了不少,把苏律雅的情欲完全挑逗起来,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
路雁洲又把人轻轻一提,让他坐在矮凳上,松紧带的裤子一撸,很快就滑倒了脚踝,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大腿内侧也还残留着前天做爱留下的痕迹。
除了双腿间的阴塞暴露出淫乱的本性之外,他今天倒是穿的很保守。纯白色的四角内裤,将他的臀瓣紧紧包裹住。
路雁洲松开他的嘴唇,再次摸到穴缝里的阴塞时,他的眼眸又暗了暗,“骚母狗里面还含着主人的精液吗?”
他给老师清理的时候,是故意留着那里没有拔掉,他想老师把自己的精液含久一点,像是一种标记或是惩罚。他也想不到苏律雅醒来之后也还留着。路雁洲心里忍不住又多了几分希冀,或许老师也不全然是哄着他。
老师也喜欢他。这个可能性让路雁洲心里更加激动,眼里的情欲也开始溢出来。
“混蛋!你都不想我吗?”苏律雅气呼呼地瞪着他,“吃醋就吃醋,为什么不承认!说说,为什么这两天音讯全无,真那么忙,还有时间跟妈妈来逛街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路雁洲长臂一伸,一把搂住他的腰,脑袋埋在老师的胸口蹭了蹭,“老师想我吗?”
苏律雅一下子被箍紧了腰侧,心里又忍不住荡漾,调整了一下呼吸才道:“想个屁想,谁想你这小混蛋!”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一刻的相濡以沫。
路雁洲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硬邦邦的,又热又烫,他握在手里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唇舌相交的片刻,他们心里都有些焦躁,姐姐和妈妈还在试衣间不远处的地方等着,可能随时都会过来敲门询问。但彼此的身体又已经完全点燃了,因为对方生出一股完全无法抑制的冲动。
苏律雅就喜欢他为自己癫狂的模样,一下子跳到他腿上,双腿盘在学生的腰间,看着路雁洲笑得又骚又媚,“嗯,小骚逼好饿,主人快来干我。”
“时间不够。”路雁洲看了看更衣室的门口,他可没忘记母上大人还等在外面。
“唔,好大,主人硬了。五分钟主人能射出来吗?”苏律雅晃着屁股在他的胯下蹭,虽然对方还穿着裤子,也能看出那一处已是鼓囊囊的,很是骇人。
苏律雅被他弄的又痛又爽,气息都有些不稳,“你要检查吗?你信不过我,可以亲自检查一下。看看除了你之外,我还有没有别人,”
苏律雅已经握住他的手,伸到自己的腿间,他的裤子很薄,身下毫不意外的泛起了湿意。路雁洲摸着老师的阴阜,摸到那个自己塞进去的小玩意儿时,眉心还是跳了跳。
“帮老师揉一揉……小骚逼想你了。”苏律雅在他耳边诱哄道。
下一秒湿软的舌头就舔了上来,绕着他的乳晕慢条斯理地逗弄着,苏律雅被他撩得身体发热,脖颈不自觉往后仰着汲取更多的空气。
路雁洲把那一片乳晕舔得湿乎乎的才想起来问道:“老师呢,周末过得怎么样。”说完,又将嫣红色的奶头含进嘴里。
苏律雅抱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希望他的唇舌更用力一点吮吸,又不想这么快就被他得逞,含着水汽的眼眸瞪了学生一眼,“托你的福,相当愉快。”
路雁洲将他的双腿打开一些,剥下内裤,含着阴塞的肥穴就彻底暴露出来,大阴唇肥鼓鼓的,里面的两片蚌肉也还没完全消肿,看起来是熟透的水蜜桃色,泛着鲜美淋淋的春露。
路雁洲一根手指挤开了阴塞,挨着那肉口挤了进去,瞬时间指尖就传来一阵吸咬,手指又缓缓往里深入,搅弄出更多的淫水。
手指搅弄得好激烈,又伸进去一根,似乎是真要检查有没有野男人的精液射进去一般。可惜除了老师的淫水越喷越多,连他自己的精液也没能抠出来一点。
苏律雅勾起唇角笑得有些漫不经心,舌头在男人的嘴唇上舔了一圈,“你猜是不是主人射进去的,你不是怀疑我还有别人吗?”
路雁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像是要吃人,“骚母狗知道开这种玩笑的后果是是什么吗?”
苏律雅被他看得情热,腿间的淫水也汨汨流出来,“主人要干死我吗……唔主人快来干我,小骚逼想吃主人的精液。”
“我很想老师,又不敢想。”路雁洲的声音从胸腔里透出来,有些闷闷的,语气又带着点困惑。
怕想太多了,又控制不住想去找你。
说话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乳肉上,苏律雅身子都有些发软,嘴上仍是硬道:“我看你是没时间想吧,哼,周末过得挺充实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