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雁洲……你口口声声提我的……我的男朋友……那你呢……你不是还送……送情书吗?”
在一阵狂似一阵的抽插中,他的一番话说得支离破碎,眼尾的泪水落在枕边串成了一条线,不知是痛还是爽。
场面已经完全失了控制,这场交合和他原先所想有点不同,可能也不只一点。
还没绑好,路雁洲的舌尖就传来一阵刺痛,随后是一股铁锈味蔓延开来。
路雁洲瞪了苏律雅一眼,在床头上绑了个死结,才终于松开老师的嘴唇,后者大口大口呼吸着,但愤愤地瞪着他,泛着水汽的眼眸挑衅意味十足。
路雁洲目光沉沉地看着身下的人,“你不给我肏,想给谁肏!是你那个性无能的男朋友吗?”
见路雁洲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向下瞄了一眼,就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一个大包,那一处的皮肤被撑开而显得透明,依稀可见学生龟头的形状。
那模样让初尝情事的苏律雅看着都骇然,又呜咽起来,“呜呜……路雁洲你出去……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给你肏了……出去出……”
他只觉身下楔入的动作停了一下,眼前一暗,苏律雅的嘴唇被学生含住,嘴巴被撬开。他发不出声音,两条白嫩的腿挣扎起来,又被路雁洲按住了往两边压,穴里那根鸡巴更是毫不留情地肏干起来。
他忍不住越想越气,看着苏律雅的眼神也带了些阴鸷。
苏律雅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被压下的火气又冒出来,“路雁洲,我最后告诉你一遍,江崇煕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呜呜……好痛,路雁洲,你一点都不疼我呜呜,你不喜欢我,我也不要再喜欢你了……”
路雁洲眼睛眯了眯,明显感觉到骚逼还紧紧缠绕着他的命根子,里面的骚肉好像自己会动,蜂拥着往他的鸡巴上凑。
“老师的小骚逼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哦,骚婊子又在口是心非了。”
苏律雅躲闪了一下,刻意忽略了。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身上恢复一点力气时,苏律雅抬了抬膝盖,推开他,“起来吧,我想回去了。”
路雁洲脸色又虎了下来,“怎么?老师是急着回去见男朋友吗?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老师就这么喜欢他?”
可能他也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路雁洲阴郁的眼神终于亮起来,似乎对这个称呼很受用,“再叫一声。”
苏律雅还沉浸在高潮中,他的手腕被栓住了,动弹不得,只能曲起膝盖在路雁洲的腿上蹭,带着撒娇的意味,嘴里也无意识地回应着,“老公…唔老公……”
路雁洲似乎很满意,眼里的怒火消了一些。
他的宫口被顶开了。
“那里不行……呜呜路雁洲……停下……啊啊啊要坏掉了哦,骚逼要被干坏了……”
一直沉默的路雁洲终于开口,鸡巴往上顶了一顶,“这里不是老师的子宫吗?骚子宫在吸我的龟头哦,老师,从来没人干过这里是吗?”
但他无意识地说着骚话,听起来俨然就是个淫乱的骚婊子,又刺激了男人更猛烈的抽插,次次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在一顿狂肏猛干中,苏律雅险些就丢了,忙不迭又去求饶,“诶别顶那里,要射了唔……穴心又被顶到了哦……路雁洲洲洲饶了我……不行了呜呜”
路雁洲看了看他失神的脸色,啐了一口,“骚婊子。”
穴心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也压不住心里泛起的酸楚。苏律雅有些情不自禁,轻声喃道:“路雁洲,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哄我的吧。
路雁洲却好像没有什么都没听到,抱起了他的臀部,双手在他白嫩的臀肉上狠狠揉捏,看着他的眼神也带了些癫狂的味道。
路雁洲才插入了前端的龟头就感受到穴里的紧致,没法再深入,但两片小阴唇又像蚌壳似的将他紧紧包裹住,媚肉里好像有一张张小口吸吮着他。
他轻笑一声,不知道信没信,但他的动作温柔了一些,手指沿着老师的大腿内侧细细摩擦,略有些粗粝的指腹碾磨着老师的阴茎和阴蒂,舌头也在老师的乳尖上舔吮着。
快感渐渐压过了那一点不适,苏律雅才刚放松下来。粗长的肉屌就开始毫无保留地楔入,一寸一寸往他的穴心里开拓进来。强势的进攻让苏律雅没来得及适应,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就被学生挺进的巨根给破开了。
他本以为睡到这个人就可以了,他想今天也是个合适的日子,这还多亏了江崇煕提醒他。
在他24岁生日这天,路雁洲的鸡巴如愿以偿地肏进来了,身体上他也觉得很爽。可是躺在学生的身下,被心爱之人这样粗暴对待,好像捧出了一颗心,却被对方踩在了脚底下。
明明两个人做了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事,对方却好像一点点都没爱着他。
不等苏律雅的回应,鸡巴又开始新一轮的肏干。
路雁洲简直不像一个处男,运动员的爆发力本就惊人,眼下又失了理智,干起来就完全没了分寸,只是遵循本能在老师的骚逼里抽插着,像是真的要把他肏透,让老师只能记住自己的骚逼。
苏律雅发现,即使在这样野兽般的交媾中,快感也能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两人身上都没有一处是干的了。
比之方才更加猛烈,结合的地方很快传出水声,大量淫液滴落在床单上,苏律雅渐渐觉出极致的舒服,从喉咙间发出低鸣。
身躯紧紧贴在一起,持续不断的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膜,舌根也被吮得发麻,苏律雅又喘不过气来,挥舞着手臂去推身上的人。
肏干的动作缓了下来,路雁洲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他用余光扫了一眼,捞过床底下的t恤拧成一股粗绳,将乱动的手腕扣住了,绑在床头。
路雁洲伸出舌头在他的眉眼上舔了一下,吻去他眼角的泪痕,又起身开始缓缓挺动。肏干的动作似乎带了点安抚的意味,不是很激烈,但鸡巴每次都顶得又深又重,一下一下往老师的穴心里开凿。
“呜呜太深了……唔……会坏的。”
苏律雅喘息着,学生的鸡巴又粗又长,一次更比一次深入,苏律雅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挤到了一起。身体被侵犯的感觉是陌生的,有一点快活,也让他心惊。
他可还记得方才进入老师的时候捅破的那一层膜,他只想到一个可能性——那小白脸是个性无能。在他朴素的观念里,恐怕也只有性无能才能忍住不吃掉诱人的老师吧。
即使是这样,老师也还愿意跟他在一起。
那个人才是正牌的男朋友,而自己只是老师的一根按摩棒。
这样又入了几十下,路雁洲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他没有拔出来。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老师的宫腔深处,烫得苏律雅一激灵,穴心深处又喷出了一股巨浪似的的水液,却被路雁洲的鸡巴生生堵住了。
小肚子快鼓起来,温暖的巢穴又变得热热涨涨的,那温度烘烧着两人的结合处,还未消退的情欲又升了起来。苏律雅明显感觉到埋在他体内的鸡巴也没有完全软下来,他似乎还能感受到上面跳动的青筋。
路雁洲还半趴在苏律雅身上,可能是怕压着老师,身体的力量也没落到实处,他的呼吸又渐渐恢复了平稳,看着苏律雅的眼神有一丝眷恋。
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说话而放缓,苏律雅简直被他干得没了脾气,泪水化成了淫水流泻而出,所有心酸的念头也抛到脑后。
肉白的身躯随着学生的动作上下颠颤,神智在一波波快感中浮沉,不过片刻,他就被年轻的男人肏得射了出来。
第一次就尝到了灭顶的快感,他爽的有些忘乎所以,有一瞬间大脑是空白的,“射给我……射给我……老公……射给我”
苏律雅浑身发软,也不想跟他杠。两人体力悬殊,自己讨不到半点好,只能屈服了他,温柔地在他唇上一吻,“我是骚婊子,大鸡巴快射进骚婊子的骚逼,射给我。”
他故意收缩自己的小穴,想快点把他夹射。路雁洲眼睛眯了眯,苏律雅明显感觉到肉逼里的那物又涨大了一些,更加坚挺地顶在他的穴心,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
又连续顶弄了十来下,感觉更深处的入口被顶开,那肉根要与他融为一体似的,龟头强势拓进自己的宫口,苏律雅终于有些慌了。
路雁洲换了一个角度顶入,这样的姿势也让鸡巴又进入更深一些,苏律雅感觉舒爽的同时又更加心悸,生怕学生的长屌真的会把他肏穿了。
“哦,不行,要死了,路雁洲,啊,肏我,太深了,坏掉了,骚逼要被肏坏了。”
苏律雅本就产生了退意,眼下只想哄了他快点射出来,好结束这场不该发生的性爱。
两人都懵了几秒钟。
路雁洲脸上一直努力维持的冷淡崩裂了,漏出些不可置信的意外之色,或许还有一丝惊喜。
而对苏律雅来说,尘埃落定的安心只是一瞬,紧接着仿佛被撕裂的痛楚袭来,由穴腔里蔓延至整个股间。他本来就怕疼,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又万分委屈,终于忍不住哀声哭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