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肏得你爽不爽啊?骚货。”
梁榕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想他肏得自己舒服不舒服,她身体的疼痛早就超过了下体传来的感觉。
“老子就知道你是一个十足的骚货,被人强奸下面都出水,骚货骚货骚货,老子肏死你。”
“啊,骚货的骚逼这是个时候都这么紧,老子真爽啊。”
“啊...好疼...求求你,放过我吧。”梁榕的全身因为他抽插的抖动变得更疼。
可是刘老二看着她哭得越厉害肏得越深:“不许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刘老二耐心的说了一些话之后,就离开了。
梁榕全身都被他包裹了起来,她全身都疼,心里更是绝望。
梁榕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她全身都被包裹着,根本不能动弹,晚上的时候,她醒过来是,刘老二又在肏她。
梁榕除了哭还是哭,她也不知道被刘老二肏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她睡得很不好,做了很多梦。
梦到了家里的父母,一会儿又梦到了职场的同事,甚至还梦到了那日约炮的陈伟。
她睡得很不真实,痛醒了又睡着,睡着了继续做梦,又从梦里醒过来......
“牛大哥说的果然是对的,女人都是被肏服了,多肏几次就乖了。”
刘老二的心情也越来越好,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
“爽,真tm的爽,天天都有女人肏的滋味真的太爽了。”
她哭着问:“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你还要在这个时候肏我吗?”
刘老二兴致勃勃的说:“老子都光棍了四十多年了,好不容易有个媳妇可以天天肏,我当然要肏了。”
梁榕全身都被绷带裹着,只有头和小逼没有被束缚,即使是这样,刘老二也没放过肏她的骚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