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明明很喜欢在车上做,水又多叫的又好听。”在性事上坏的要死的祁某人抹了把学长射在他腹部的精液和淫水,故意伸到人家面前张开手指玩黏糊糊的淫丝。
“……”
时欢有一点点想跟祁天分手,然后剃度出家远离这个有色情狂的世界。
“看、看什么呀?”时欢有点结巴,脸上的热度延伸到脖子,肚子里刚被进入过的地方还有着明显的饱涨感,让他不得不往这方面联想。
果然,祁天摸摸某人的小肚子:“当然是学长的这里,我的唧唧跟之前一样长,以前就操不到学长的子宫,肯定是学长的身体有变化,不去检查一下我不安心,刘姨人很好不会到处乱说,你信我。”
倒是难为你精虫上脑还能想这么多。
祁天见势不妙赶紧收招,老老实实给羞耻到精神恍惚的人穿好衣服,连人带包抱起来准备下车,这时一个粉色的信封从没拉好的包里掉了出来,某人余光一瞥眯了眯眼,舔了舔发痒的牙根,伸手捡了起来……
时欢默默吐槽,心里没来由的酸酸甜甜,悄悄搂住男人的腰,埋在他怀里勾起了嘴角,软软地应了声“我信你”。
“学长怎么这么好啊,害的我又硬了。”祁天最多就正经三秒,隔着内裤用鼓囊囊的一大包顶了顶坐在他身上光溜溜的屁股,大手不老实的伸进了衣服里面,在深深的股缝里时轻时重的滑动。
刚被肏透了的身体还敏感的不得了,时欢受不住男人这么色情的摸法,不由低喘着求饶:“阿天…回家再弄嗯…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