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特的声音明明就在耳边,却好像从远方而来,仁昊被灯光弄得眼睛不自觉眯起,但是又忍不住努力看向自己的救星。
他无视了一开始就是伊森特把他关进了柜子里。
“伊森特……”仁昊抽噎着发出了委屈的呜咽声,听起来又娇又软。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身体根本动不了,而自己已经被快感刺激到了极限,射精也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干巴巴地硬挺在空气中。
“呜呜……伊森特……”仁昊意识到只有伊森特知道自己在哪里,如果伊森特不来,他就会一直被屁股里的按摩棒肏到反复高潮,最后以丑陋的媚态死掉。他满脑子都想着伊森特,希望对方能够早点来救他。
他是那么好,长得很帅,人也很温柔,至少在昨天的性爱中是这样的。仁昊不停念着伊森特的好,嘴里无助地呜咽着对方的名字。仁昊浑身被自己的汗水湿透,他甚至因为无法感受到时间到流逝不小心失了禁。
“殿下,您!您要带我去哪?”仁昊想要挣脱出伊森特的怀里,却发现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失去行动力的性爱娃娃,除了感受屁股里高频震动的按摩棒外什么也做不了。
就算是动一下手指头,也会累得喘气,全身能支配的肌肉居然只有自己的括约肌。
他好像被伊森特抱上了轮椅,推出了房间,他浑身赤裸,双腿之间的前端还在勃起,胸部的两个奶尖更是硬挺。
“你真的很棒。”伊森特是一个很卖力的床伴,他没有让仁昊自己动太多,而是抱着搂着仁昊去着房间的各个角落,他的腰腹极其有力,他就像骑着一匹母马一样操干仁昊。
浴室、阳台、餐厅、水床,这就是仁昊第一天的工作,伊森特的精液量也显示着他最近没有怎么泄过,所以他把积攒了的性欲全部发泄在这个漂亮的东方美人身上。
药剂被注入过后约莫一个小时后,仁昊开始觉得浑身没了力气,一开始只是以为是累了,但是他发现自己连抓住伊森特臂膀的力气都没有了。
伊森特不喜欢自己的瓷娃娃还喊着别人的名字,即使是他的亲哥哥也不行,他的娃娃只能有他一个人。就像他在这个世界一个人一样,仁昊也只能一个人,除了和他交缠欢爱外没有别人可以依靠。
他这两天都没有疼爱仁昊,仁昊的屁股在高端药物的作用下休息了一天就恢复了,他的身体已经有些离不开男人,从这些天一只淌着水的屁眼可以看出。
不过伊森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手里拿着仁昊执念的星星,蛊惑着他和狗狗一样抬起一条腿尿尿。
仁昊以为伊森特又要肏他,有些害怕要往后退,但是他又舍不得伊森特,只好低声求饶:“殿下,屁股好痛,不能再做了……”
“小傻瓜,我是来带你去吃饭的。”伊森特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把他抱去餐桌吃饭。
仁昊不需要动手,伊森特会一口一口喂他,虽然他一开始不太习惯,但是也顺从地接受了。
“仁昊,你知道吗?一个完美的瓷器诞生,要经过很多次淬火。”
仁昊醒来后第一反应是寻找伊森特的身影,他拖动稍微恢复些体力的身体下床,却还是摔在了毛绒绒的地毯上。
他发现整个房间已经被铺满了最高级,也最柔软的兔毛皮地毯,所以他摔下去也一点不疼痛。仁昊没有力气让自己站起来,所以他跪爬在地上要出门找他的殿下,伊森特听到动静急忙开门。
伊森特帮他擦干净了身子,明明是王子却不让任何仆人插手,而是自己一点点把仁昊照顾得无微不至。
因为这是他的东方瓷娃娃,他小时候和母亲来过一个到处展示美丽瓷器的地方,他的母亲和瓷器一样脆弱美丽。后来和自己不小心打碎的瓷器一样,母亲被枪击中后,也碎掉了。
当时母亲的血溅在了瓷壶上,就好像烧制人往上面烙了一支血红的梅花一样。
“伊森特殿下,您要给我注射什么?”仁昊伸出胳膊让医生给他注入一管魅紫色的药剂,随着液体一点点地被打入体内,仁昊微微侧过脸,有些逃避地接受现实。
伊森特赤裸着上身,他的蜜色肌肤在酒店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光亮,他握住仁昊的手看着对比明显的肤色差,忍不住吻了吻。仁昊被换上了日本艺妓的和服,不过没有那么繁琐,而是经过简约设计后的轻薄式,他的后颈到蝴蝶骨都大片露出,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男人啃咬后的痕迹。
伊森特等医生离开后,手顺着裙底粗暴狂野地抚摸仁昊的大腿,直到一直将两瓣臀肉把玩到红肿。仁昊的后穴因为反复地挤压已经进入了状态,咕叽咕叽地开始流水。
伊森特把仁昊拦腰抱起,带着他去浴室,一点点温柔地用毛巾帮他擦去下体的污秽,把震动棒拔出,扔进了垃圾桶。
仁昊还是没有办法动身子,于是他喊到:“殿下,抱我,抱抱我。”
他被伊森特温柔地抱在怀里,他的嘴、脖颈和奶尖都被伊森特细细吻过,在温暖的热水里他放松了精神睡了过去。
一开始只是不小心漏了一滴,但是忍了一阵又觉得时间实在是太过漫长,又因为屁股的高潮松了一下,于是他就被自己的尿液弄脏了。温热的尿液顺着阴茎流到了轮椅上,直到与臀肉底端会合。
巨大的对于不知道有没有人来解救他,身体失去知觉的恐惧让仁昊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痛哭失声,连带着先前所有被压抑的委屈,自己被最崇拜的哥哥卖来了赌场,自己雌伏于人下夹紧屁眼被迫接受疼爱。
“宝贝,怎么哭了?”
“呜呜……不要,不要推我去外面。”仁昊害怕地冒出了哭腔,伊森特抚摸着他的头,温柔地说:“怎么会呢,我只是要去和你们老板开个会。宝贝要在储物室等我一会哦~”
随后是一片寂静,唯一能听见的只有按摩棒震动肠肉发出的水声,自己的喘息,还有因为后穴被反复送到高潮而射精的前端发出的噗呲声。
他被戴上了隔音耳罩,被放在了会议室旁边的储物柜里,因为在被伊森特戴上耳罩前他听见了类似衣柜开合的声音。
“伊森特……嗯啊殿下,好奇怪……”仁昊惊慌失措地叫着伊森特,他现在浑身都卸了力气,而伊森特居然就真的一直顶着他全身的体重来肏他的屁眼。
“宝贝,这是药剂的作用。”伊森特的那根东西在仁昊的体内涨大了一圈,他的脸色露出了痴迷又欣赏的表情,怜爱地说:“你的老板已经说了,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放心,我不会玩坏你的。”
可是这么说的伊森特却在干完他两次后,拿了一根电动的按摩棒插进了他的穴里,随后不仅把他绑起,还给他戴上了眼罩。
“不要,好羞耻……”仁昊使劲摇头,但是他被锁在了浴室里,膝盖也被冰冷的大理石磕得很痛。
“宝贝,你的膝盖都红了。我们快点尿完回去吧。”伊森特用手抚弄仁昊的背脊,用食指在他的尾椎处来回打转,一边发出嘘——的声音。
在浴室僵持了半个小时之后,仁昊红着眼喘泣着尿了出来。不过他没有抬腿,所以腿都被自己搞湿了,伊森特说着笨宝贝,一边用淋浴头冲干净了仁昊。
这几天伊森特都会给他戴上锁链,他的脚链和手链连在一起,所以他只能跪爬在地上,当然大部分时间里他都在床上,或者是由伊森特抱着他。
他本就依恋着伊森特,因为之前的经历他独自待着的时候总会抱着自己哭着颤抖蜷缩,嘴里嘟嘟囔囔着本国的语言。
伊森特找了一个和仁昊同一个国家的人来翻译,那个人说,仁昊在喊着:“哥,来救我。”
“怎么这么不小心?”伊森特语气是训斥的,但是动作却温柔无比,他捧起仁昊的两条腿,去亲刚刚着地的两个膝盖。
即使上面什么淤青都没有,但是伊森特却心疼无比。
仁昊被黑暗中关了五个小时后,已经脑袋迷迷糊糊的了,他的后穴也被从未停止震动的按摩棒弄得完全红肿,如果不是伊森特抹的药膏,现在他估计连腿都合不上。
他喜欢男人,更喜欢东方的男人,但是作为王室可以有很多情人,但是妻子已经被定好,孩子也在天堂被预定。
伊森特在五个小时前入股了赌场,目的是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保存瓷器,他不会再让漂亮的瓷器破碎。
仁昊是他看上的,最合眼缘的瓷娃娃。美丽又脆弱,和他的母亲一样,眼底有涌动的,隐藏在冷漠瞳孔之后的委屈与脆弱。
伊森特将仁昊的腰带一松,用嘴叼开衣领去寻找可爱的奶头,反复地吮吸之下让红豆豆又一次被迫坚硬。
仁昊仰起头开始喘息,他的双腿自然而然地夹紧了男人的腰腹,自己也主动去拓自己的后穴。伊森特对仁昊的主动很受用,掏出梆硬的鸡巴就顶了进去。
活塞运动虽然只是前后抽插,但是真的很爽,仁昊已经彻底学会了如何自己扭动屁股让男人的龟头顶弄到自己的敏感点。他的穴吞吐着男人的鸡巴,又湿又热让男人很是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