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筒丝袜也上临腿根,将女妃的娇柔完整留白。萧临揉捏一双臀,手就差伸进单薄的内裤直接爱抚娇臀。
萧临挺着下身撞向她,挺翘的柱身现形在军裤下,圆润蘑菇头精准凶狠撞上娇花花蕊泉眼处。
杜含烟下身痛麻,呻吟着在她耳边喘,“大人轻些。”
萧临怀抱着半卧她心口的美人,享受温香软玉在怀的熨贴满足。
银幕播放着一部外国电影。萧临没记住拗口的名字,不停留意身边的人。
银幕上的君妃躁动,搂抱到一处,忘情缠吻着……萧临看得燥热,后倾向倾斜的斜背,将杜含烟扣在身上。
奕涵蹙眉,“患不避医。你莫任性。”
“我便就任性,痛死也不要。”奕君缓缓直起腰。奕涵心疼她,紧赶过去扶,嗔她是傻的。
奕君握起她的手,柔看她,道:“我知晓自己要什么,便不傻。”
水声平息,奕君在浴室呼唤奕涵。奕涵叩门时听里面人说直不起腰,开门进来。
浴室里雾蒙蒙的,钨丝灯的光亮洒下来,勾勒瘦削的肩膀。
奕君撑手在盥洗池上,抬眼对门前镜里的人,“姐姐,我肩痛,或许抻着了。”
吴奕君不耐烦要拔车钥匙,对她瞪眼睛,“最烦你这磨蹭样,走不走给个痛快话!”
萧临护住车钥匙,不假思索,“你自己去喝,电影结束我来陪你喝到天亮。”
吴奕君心里啐她重色轻友,到底是同意了的,
奕涵追问:“你也对她动手了?”
“不曾。”吴奕君只字不提挨打之后的反击。
“因你胡思乱想,她怄你气,情理之中。她气不过,打你,是珍重与我们姐妹多年好友的情谊。”
……
“疼么?”奕涵屈身在沙发边,捧奕君的脸擦碘酒。奕君摇头。奕涵又问:“还伤在何处?”
奕君再摇头。
吴家设宴当日,小少主吴奕君清早归来,形象可谓狼狈至极。
她与萧临撕破脸,一身军装流落街头实在招摇。好在街头行人寥寥,她去路边电话亭联系家里,等车来接。
吴家老少早期,奕君落魄归来自然少不了父亲盘问数落。
萧临将茶盏重重磕在红木床头柜上,怒瞪着她压低声音,“我再混帐,也不会肖想我姐姐!吴奕君,那你呢?”
吴奕君死盯着她,盯着盯着蓦地笑开,“她若是你姐姐,你如何保证不动心!”
“你混帐!”萧临气不过,将薄被蒙上她脸,跨腿上床欺身对腰腹一通落拳头。
15
吴奕君宿醉早起,挣开迷茫的眼豁然惊起。
萧临坐在床边,冷冷瞧她。
小丫头垂眸,侧颜温顺背影柔弱极了。萧临垂眼望她,对她叹息,“那混帐醉酒分不清人……你回房将房门反锁,她若胡闹,打电话给我我来处理。切记勿要开门。”
萧临极为认真叮咛她。茉儿擦拭泪水涟涟的眼,轻道一声“多谢主子”。
萧临目送她回房,心生挫败——她当小丫头是亲妹妹,可小丫头对她向来恭敬。
唯一来吴家留宿过的萧临的客人,只有这位吴少帅……
茉儿将食盘丢在床头柜上,转身仓皇逃走。
萧临挽留不住,当她是害怕,却又真真切切瞧见那小丫头掩门之际泪汪汪的眼。
萧临脑子里的弦越跳越急,在对方话音末尾处,嗡一声如遭霹雳。
萧临彻底僵住了,由人欺身。
茉儿推开虚掩的门捧着食盘进来,进卧室所见就是这一幕——那位主子的好友吴少帅与主子床边两相勾缠,暧昧极了。
萧临隐约嗅到暧昧气息,就势道:“谁人盯上奕涵了?”
“那混帐危舟,你书院那半大学生,叫个什么,你分外亲近的那个小君子,萧临那厮也是,每每盯着你挪不开眼,甚至,依我看,大观园那乾旦戏子也肖想着你,”
萧临本在感叹奕涵不愧是名门淑媛,惹人向往,爱慕者无数。待听到吴奕君提及自己时候,被“萧临那厮”的刺耳称呼拉垮嘴角。萧临腹诽:好你个吴奕君,原是这般看待我!我对奕涵止于仰慕,到你这狗嘴里竟说成是不怀好意。
萧临是架不住耳畔纷扰,耐心寥寥敷衍对方几句,一心劝人早睡放过自己。
奕君错当她是奕涵,借醉撒娇问她能否不离开。
萧临敷衍点头:“我不离开,你先休息。”
吴奕君冷冷瞥向驾驶位,“陪我去喝酒吧。”
萧临很是为难压低愁眉,“可我约了含烟去看电影。”
吴奕君气不打一处来,伸手过来捏她的脸,“你口口声声亲如手足,如今比不得个陪你上床的女人!”
“奕涵,不要走。”吴奕君意识昏沉,靠在对方肩头,理所当然地认定照顾她的人是她心心念念的奕涵,向对方颈子喷洒热息。
萧临攒眉,一时头疼得紧,她心生悔意,懊悔自己多事管这醉鬼累赘,真想将这人丢去街头醒酒。
萧临叹息着垂手,且由这人赖着她身,并骚扰她的耳边清净。
“茉儿,煮一盏醒酒茶。”萧临落吩咐,搀着醉鬼径直转进客房,
被唤作茉儿的少女有心帮忙被拒,应声赶往走廊另一边厨房。
……
“不必麻烦了,三斗哥等在外面,我们带她回去。她这般定要耽误你休息。”
“你与我客套什么?”萧临耍小孩脾气,不肯罢手。
奕涵无法,感激再三,目送萧临带奕君回去。
小媳妇儿似的……思之发笑,萧临掩笑,坐到对面。
“小临,辛苦你了。”奕涵循声抬头,垂首报以带谢意的微笑。
萧临笑着递出一眼向对面笑意恬淡的女子,为自己倒杯茶,“嗐,还不是我欠她的。”她想到什么笑容消失,凑向前倚桌边警惕道:“祖母与大帅都知晓了么?”
杜含烟配合萧临,隔着内裤承受她抚慰她,电影结束前夕,萧临悬崖勒马,为她整理好旗袍。
“你就这样出去吗?”杜含烟轻问。
萧临不舍蹭她的脸,“无妨,很快就消了。”
14
危家父女预计在老家冀州停留七日,为赴第二周周末吴家的宴请,行程拖延两日。
自亲爹那听闻延期启程且周末赴宴那之后,危少帅当属最喜悦之人。
“我舍不得在这里要你。今夜我要去应付醉鬼,下次,我们去马迭尔宾馆度周末好不好?”
耳边落下浅吻来,杜含烟陪笑,心里歇下一口气,她如今应付萧临无异于刀剑行走。
还好,听萧临的意思,还有一周的时间。
杜含烟旋身跨上她双腿,贴向她的身,轻轻送出一枚湿吻。
萧临情不自禁动手揉捏她桃臀两瓣,微微挺身,用硬烫的身子激发她的渴望。
杜含烟的旗袍紧身美则美矣,在欲火高涨的关头凸显不便。杜含烟体察对方心思,自行将旗袍向上托起些,将开到腿根的高开叉旗袍提到小腹,在幽暗的光线下,旁若无人勾火调情。
混蛋危舟之外,吴奕君自小玩到大的朋友只萧临一个。
……
吴奕君因她祖母与父亲决定周末设宴为危家父女送行一事大喝闷酒,身为她发小的萧临撇下她,满怀期待与佳人幽会。
奕君并非穿小衣,她直白站在奕涵面前,只是腰间缠起浴巾。
她肤色白,不逊于浴巾多少。凸显的肩骨很漂亮……奕涵转身,羞于停留,为她取来一身内衣,“你背后无伤的吧?那自行换药。我先下楼。”
奕君心知,她卖起乖来,奕涵是最架不住心软的。她便再一次,使用起血亲姐妹的身份武器,算计奕涵的亲近。
“哪里痛?要不要请大夫?”
奕君摇头,固执己见,“我不要旁人近我身子。”
“可是奕涵,她不当你是朋友,我不要你亲近她。”同样的,我不当你是姐姐,也盼你也莫再以这字眼回绝我。
“你若与她争执,我自然向你。”奕涵牵她回沙发边,蓦然想到什么,扭头推她,“先去洗澡,回来上药。”
……
“你自己处理。”奕涵动气,起身将要离去。奕君横臂从背后勾住她的腰,起身贴抱她,“萧临不认我这朋友了。”
“为什么?”奕涵回身来。奕君环腰,靠在她肩头,闷闷道:“我不喜她爱慕你。”
奕涵嗔怪她多思多想,奕君心道并非如此。
吴奕君规规矩矩站着,顶着红肿的鼻尖,遮掩心虚回祖母与父亲话:“孩儿昨夜梦魇着了,当是在家,翻身跌下床,适才如此。”
“看看你什么样子!你与萧临扯在一块,纠缠不出好来!”吴耀先恨铁不成钢,反手指楼上,“客人将至,还不滚上去洗漱!”
吴奕君低垂眉眼退离客厅,在楼梯口迎面遇见拎药箱的奕涵。奕君伸手要接。奕涵侧身,绕过她上楼。
吴奕君掀翻被子抵肩将其按到在床,扣她脖颈,咬牙道:“既然你知晓我不妨挑明来说,谁也不能肖想我的奕涵,她生下来就是跟我姓,就是我吴家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萧临脱离她钳制反手挥拳上她脸。
·
“你做什么,吓煞人。”
萧临下手不客气,干脆利落将床头冷彻的醒酒汤泼在吴奕君脸上。
吴奕君摸一把脸,气上心头,“你做什么!混帐!”
萧临起先未动,迟疑片刻,从心里衡量孰轻孰重。
吴奕君狠狠磨牙,恨铁不成钢,“且是个风尘女子!你真是魔怔了!”
“风尘女子怎么了!”萧临一听她这般措辞顿觉刺耳,忿忿不平道:“出身不由人,含烟心地善良,对流浪汉或是浪迹的猫猫狗狗都施以援手的!”
萧临叹息,转念,想到方才不经意撞破的吴奕君口述的秘密,头更疼了。
吴奕君大抵是疯了,全天下的女子肖想谁不是,偏要惦念最不该惦念的人!萧临和衣卧在沙发上,辗转反侧,长叹连连。
情路坎坷之人醉酒安睡,而她的挚友为她的事情彻夜难眠……
萧临的心如坠深渊,揪疼一阵儿,她将好色之徒掀翻在床,不顾对方如何,追出门解释。
——茉儿是母亲看重的小丫头,若是被母亲知晓她欺负小丫头,她怕是要受罚。萧临如此思量着,追出了门。
“茉儿!”萧临追向走廊另一端尽头,在茉儿门前拉住她手臂。
两位俊俏的女君腻着,虽是一等一耐看,茉儿极快垂眼,心里翻动出苦涩。
大户之家从前有为主子安排小丫头做通房的传统,茉儿是管家与大厨娘独女,自小长在萧家,本来家主由她在府上挑一位凌厉的家丁婚配,她却甘心随自立门户的小主子出来对其尽心侍奉……
萧临随风流之名远播,茉儿从不曾见她带陌生女子归宿。
萧临想将吴奕君丢下,她稍一动作,吴奕君便紧张得手脚缠上她,挂在她身上,忿忿道:“我不许你去寻旁个,你只许叫我陪!”
萧临惊住,愣愣的试图理解醉话里的信息。
“谁也配不上你。旁人家世不比我,真心更不比我的……只有我,奕涵,你只能有我。”
“我不要休息。就要缠着你。”
“……”萧临在心里啐吴奕君不正经腻死人。
那家伙又道:“外面群狼环伺,都盯着你,你不知道。”
吴奕君口口声声唤“奕涵”,喋喋不休叨念她姐姐的名。听得久了,萧临听得困倦渴睡,想要摇醒那人老实休息,而她突然动作试图抽身,反遭来醉鬼的激烈抗议。
吴奕君缠挽她手臂,歪头倚着她口口声声道委屈与挽留。
萧临身子发麻呆坐床边,她碍于好友颜面,实在不好将人推开,只恨自己交友不慎。
“奕涵……”
“我不是奕涵,你且松开。”
萧临将吴奕君丢进客房的单人床,谁道醉鬼魔怔,倚着她赖着她好说歹说不松手。
·
停车门前,萧临撑着吴奕君下来。交错的两道影跌撞向明灯映衬的商业区长安大街中心地带的某西式风格独栋小洋楼。萧临摸钥匙轻手开门,揽着吴奕君进门掩门时候,玄关迎来一恭顺垂首的年轻女孩。
“大人,您回来了。”
奕涵点头,眉心收拢,“我出门时祖母看戏未归,父亲已然知晓了。”
萧临悲悯的目光溜一眼不省人事直说醉话的吴奕君,几息之间料想到她被关禁闭室小黑屋的明天。
“今日亏得你提醒。我先带她回去醒酒。你早些回家休息。”奕涵说时揽着奕君轻缓起身,萧临迎过去搭把手夹起醉鬼,因这重量蹙眉,“不若去我那里吧。此时归家,大帅不免也生气,祖母与你都要挂念她。我带她回去,等明日一早捉她回去向大帅赔罪。”
·
目标老地方,顺利街老酒馆,萧临驱车去寻吴奕君。作为狐朋狗友,她倒也不至于重色轻友到没心没肺——萧临在幽会之前向吴公馆去了电话,通报吴奕君下落。
萧临到时,吴奕君早就拜托了孤家寡人的恼人标签,她倚在奕涵怀里,面向她呢喃着,手攀附奕涵削肩之上。
几家欢喜几家愁。下班之前吴奕君去司令办公室请父亲同行,却独自出来,机要秘书到站岗哨兵,无不是见他们少帅阴着脸。
萧临倚着车门本来在等她,瞧那铁青神色犹疑起来是否邀请她同行。吴奕君不客气,撂下自己的副官墨白瞄准萧临径直过去。
钻进车子,炮火味浓重起来,萧临吸吸鼻子,郑重关切道:“吴少帅怎么了这是,周末回家不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