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的家,就是时要曾经说的,有我的地方就是家。
程一面若死灰,任由时要那么抱着他,蹭着他,这次……要怎样,要怎么逃?
他的眼底丝毫波澜未有,有的仅是那如同看着猎物一般的阴沉目光,将程一锁死在那墨色的眼眸之中,程一胆怯他这样的眼神,是啊,那时候他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被数人轮奸,还一边给他整理着凌乱的头发说:程一不疼,程一不哭。
曾经的记忆和眼前的人重合。
程一不明白时要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他的询问在时要这里永远得不到真正的答案,阴茎棒又一次的狠狠压入,那种胀痛感和刺痛感交错中带着爽感,让程一声泪俱下,“我错了,我不逃了,时要,我错了,你让我射,别……呜呜呜……恩啊啊,别这样……”
这样的折磨是为什么?
为的就是程一这逃离三年的惩罚,时要得到了满足的答案,在阴茎棒抽出的瞬间精液喷射而出随即黄色的尿液不可控而伴着丝丝血迹尿了满床。
时要抱着丧如玩偶的程一说:“明天跟我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