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看着他明明六神无主还强装镇定地做完所有布置,像一个自己给自己写程序拧发条的木偶机器人,如果不是实在痛得厉害他一定会笑出声,他眼里的漂亮木偶跑完所有程序回到床边紧张地抓住他的手:
“我通知魏沅白了,她带着医生很快就到....”
闻昭勉强点点头,挨过一阵阵痛,绷紧臀部,用力挺起上身,轻薄的罩衫勾勒出胸部饱满的性状,两只奶头高翘着顶起两个小尖,他回扣住魏湛青:
“还没破水,我这就叫医生过来...不,我们现在就去产房...”
他念念有词地用被子抱起床上的人,还没走出两步,怀里的人痛叫说:
“好像破...呃,破水了...”
他啊的一声弯下腰,夹着魏湛青的手抱着肚子折起身。
“怎么了?”魏湛青紧张地问。咬着手的肉嘴紧张得箍成紧绷的肉环,原本绵软的穴肉僵硬得让他动弹不得。
“痛...”闻昭哆哆嗦嗦道,兜在下腹的手抠进肚皮,一股剧烈的疼痛正在撕开脆弱的下体,宫腔到颈口被一股摧枯拉朽的力道扯破,他甚至可以听见骨盆被撑裂,骨缝被拉开的声音,一时间汗如水洗,唇色发白:
魏湛青揉着发抖的穴肉,手心渐渐聚了一汪淫汁,兜都兜不住,他摸着闻昭绷紧的肚皮,感觉一阵阵发硬,顿时有些紧张:
“疼了?”
闻昭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因为他一如既往的温柔,他都有些贪恋这种疼痛,像岩浆摧毁大地一样粗粝,连绵不绝的酣畅淋漓,他摇了摇头,呼吸因吃痛急促:
“好着呢,医生在检查,给他们一点发光发热的机会,咱可给他们省老多事了,这老头傲得很,出诊按分钟收费。”
当时提着礼物拜托人家上门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闻昭腹诽着,抬起眼皮四顾:
“我想看看...”
“羊水都流干几遍了,再不生等你来创造医学奇迹吗?”
几个副手被指挥着上前帮忙,那产科北斗没生气,看了看齐全的设备,问了下刚刚的过程,听罢笑道:
“挺快的啊,亏得这段时间养得好,也不愧是魏院长...其实有你都不需要我什么事了。”
“啊啊啊...湛青...不要揉...肚子...好痛...要裂了...孩子太大...啊啊啊...”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量,腹内憋胀欲裂,产穴和肛口夸张地鼓出,羊水和淫水的混合物从合不拢的肉口喷出,被顶的变形的子宫仿佛已经失去了弹性,艰难地张大颈口希望胎儿顺势滑出,坚硬的胎头犁过产道,被浪涌一样的蠕动反复推压,一点一点接近产道口,穴内鲜红的嫩肉吃力地吞吐收缩,羊水流干又重新涌出,胎头仍卡在深处速度缓慢。
闻昭觉得整个下半身都不属于自己了,铺天盖地的疼痛像巨浪崩塌,张开骇人的嘴把他的血肉骨头嚼碎,他听见自己嘶哑的尖叫和魏湛青心痛焦虑的声音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憋痛的下身陡然一松,接着便是漫长的恍惚。
刚刚因疼痛软下去的阴茎一抖一抖地勃起,龟头黏黏答答地吐着精絮,魏湛青握住他湿漉漉的alpha性器,不断搓捻红润的冠沟,闻昭憋红了脸,哭喊着仰起头,两脚用力踩着产床的脚蹬:
“啊哈...啊...要....去了...啊...”
浑浊的精水连续而缓慢地从尿口溢出,然后是澄澈的尿液,失控的括约肌挣扎着把能够吐出的一切液体吐出来,下方的产道剧烈开合,出来的水和进去的一样多,魏湛青揉着足有手掌宽的花穴,慢慢把手伸进产穴,满头大汗地说:
“唔....”
闻昭满头大汗地跪在床上,头抵着墙,汗湿的双手攀住床头,鼓囊囊的孕肚轻轻摇晃着拍打前面的软枕,布面上留下一团濡湿的痕迹。
产期将至,他的肚子大的夸张,像只装满水的皮球,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肚子下方紧贴着一根高高翘起的阴茎,红肿的伞端湿漉漉吐着水,把更下面的囊袋湿的一塌糊涂,产穴里含着四根手指,滴滴答答地从交合的缝隙吐出透明的黏液,粉润的媚肉颤抖,像只被撬开的牡蛎袒露肥软的嫩肉。
“帮我...揉一下...”他潮红的面庞隐忍难耐,人造羊水有一定镇痛作用,还能调整omega性激素的分泌,疼痛褪去后肚子里涌动着温热的暖流,下半身湿漉漉的,还攀升出隐隐的麻痒。
他哑声粗喘,抚弄肚腹,里面急切出世的孩子开始发难,肚皮肿起几个鼓包,膀胱和前列腺传来巨大的压迫感,他倏地放开魏湛青的手,又痛又爽地捂住小腹:
“呃啊....”
洪涝一样的羊水瞬间湿透薄薄的丝被,魏湛青看着地上滴落的水渍,咬破舌尖定住神,步伐加快:
“马上就到,撑着点...撑着点...”
隔壁房间早就被打造成无菌产房,冷静下来的魏湛青把闻昭放在产床上,他按照脑子里演练过无数次的步骤,有条不紊地换衣服、消毒、取出人造羊水、麻醉、产钳、剪刀、吸盘....回身安抚在床上痛的直抽气的闻昭,替他擦汗,换衣,将硅胶导管插进他的产道,慢慢深入直抵张开的宫口,将羊水袋挂起....整个过程中一直不断用嘴确认每一个步骤。
“好痛...肚子....啊!”他抻着脖子惨叫,太阳穴剧烈鼓起,圆润的孕肚更硬,像揣了块石头,压迫五脏六腑后扯着脆弱的脏器一股脑地要挤开狭窄的甬道,他无措地摇着头,感觉身体要被劈开,双腿僵直,下意识抓住身旁同样无措的丈夫:
“湛....呃啊....肚子....是不是...要生...好痛...”
魏湛青极力从慌乱的状态里清醒过来,手从产穴里抽出,穴眼怒张成一只猩红的肉口,露出层层叠叠不住蠕动的嫩肉,他揉着他的肚子,颤声安抚:
“一点点...你再揉揉里面,很舒服...”
魏湛青有些心疼,但没办法拒绝爱侣的求欢,掌骨最宽的部分已经陷进穴肉,松软的肉道没有丝毫阻拦,只在手掌与粘膜摩擦是发出愉悦的咕叽声,他用大拇指摁压阴蒂,将那翘起的芽尖揉进肉里,湿漉漉的蕊豆像新采的海珠,触感滑润,软中带硬。
闻昭的喘息越发甜腻起来,下腹被一种甘美的滋味占领,熟悉的快感让两条曾经能轻易踢碎人骨的健壮大腿软的像面条,他摇晃屁股,试图延长这种滋味,动作牵带巨腹,垂坠的肚子也被汗水打湿,紧绷的肚皮突然蠕动,他惊愕地瞪大眼,柔软的肚腹猛地抽紧、发胀、发硬。
“现在丑的很,看了伤眼睛,你先睡,睡醒了再看。”魏湛青哄道。
“你当醒面团呢...睡一觉就发起来了...”闻昭嗤笑,奈何眼皮子变得沉重,前半夜已经消耗太多体力,后半夜更是精疲力竭,他的声音低弱:
魏湛青其实有些脚软,手都在发抖,闻昭喊痛的时候差点没把他的心脏给喊碎,怀里嗷嗷叫的崽子足有七斤六两,丑的跟异星猴子似的,小手小脚还格外有力,可把他爸爸给折腾的,他轻手轻脚地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便把孩子递给护士,回到爱人身边亲吻他涣散的眼,哑声道:
“可没把我吓死...”
闻昭勾起嘴角,倚在他怀里,疲惫又虚弱地问:“孩子呢...”
恍惚中产房的门被推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急匆匆进来,看了看眼前的一切又站住:
“生完了?”坐着专机飞过来的产科泰斗愣住。
魏湛青抱着孩子手忙脚乱地给闻昭擦身体,听到门口的问题,没好气地挖苦道:
“开五指了。”
闻昭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突然攥紧衣角,青色的经络顺着手臂一路蔓延到他额头,下一波宫缩来袭,宫口彻底打开,湿漉漉的腥臊味充满产房,巨大的胎头从内部挤压柔嫩的宫口,他牙关发出可怕的咯咯声,仿佛要将牙床钉透一样。
“昭?!”魏湛青狠下心不断揉压他的肚子,泪水失控地从闻昭眼里流出,他捶着床面嘶声道:
魏湛青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帮他扩张产穴,那已经很湿很软,像口被撑开的肉袋子裹着他的手,绵软的穴腔柔顺地吸咬,他探出指尖慢慢爬过滑腻的肉壁,抵着瑟缩的敏感区轻轻揉动,闻昭浑身一颤,呼吸加重,一只扶住床头的手放下兜住小腹,好像在摸索皮下钝厚的酥痒。
“还好吗?”魏湛青担心地问道。
“嗯...”闻昭皱着眉头,陷在床头的手背爆出青筋,临产的假性宫缩变得频繁,跟着发酵的快感一并膨胀的还有短促的阵痛,他腿根肌肉抽紧,穴腔不规律地痉挛,鼻腔中溢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一股股淫汁从洞开的软穴里喷出,却被手指堵住,淅淅沥沥地从缝隙里渗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