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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线:未婚番外(六):你就不能争取一下(第1页)

“你下体有炎症,宫腔内壁有旧伤....”勉强愈合的伤口其实根本经不起任何性事,魏湛青当时发现他下体渗血,还以为是自己太粗暴了,心里愧悔的不行,而后检查结果下来也没有丝毫安慰,怒火像刀一样几乎将心脏切片。

他显然已经错过最佳治疗时期,想要挽救这样的伤势需要极好的设备和药物,这些都是3237没有的,而眼看他们和帝国即将拖成持久战,魏湛青的声音不由哑住。

“我知道。”闻昭低声道:“就...或许这个器官会丧失它原本的功能,没事的。”

“伤口还不能沾水,只能这样将就一下。”说着,他抬起闻昭还不能动弹的上身,一手托着他的脖子,让他躺在自己大腿上。两人的体温融在一起,亲密的有些如胶似漆,闻昭怪不自在地抖了抖,魏湛青以为他冷,伸手把被子往上拉了下。

从这个角度闻昭只能看见他轮廓完美的下巴以及微翘的嘴角,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他下意识朝他怀里歪了歪头,被保护的安全感严严实实裹住全身,带着热气的湿毛巾擦过脸庞,他舒服地喟叹一声:

“我以为你来是想问些事情。”

“还要做什么吗?”

“帮你洗澡。”魏湛青一脸理所当然,好像这是他的本职工作一样。

虽然星外基地万物短缺,没有护工情有可原,可这种事情怎么也不该落到魏湛青头上,闻昭紧张地吞了口口水,绷住口气里的平静:“让白立庆他们来就可以了。”

闻昭张了张嘴,终于还是闭上,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魏湛青又问:

“你原本的计划是?”

他得确定这是冲动叛乱还是蓄谋已久,原本以为应该是后者,然而根据这段时间的观察以及闻昭身上的伤口,他又不那么确定了。

“我太用力了?”

“没有。”

那搅得他心神大乱的手指来到鬓角头发和皮肤交接的位置摩挲,缱绻的就像恋人的爱抚,闻昭咬了咬牙,轻轻别开头,那人的手终于收回去。

魏湛青好脾气地笑问:“怎么了?”

闻昭别开眼,故作镇定地说:“不用吃药也可以,没那么娇气。”

魏湛青意有所指地哼了一声,勾起嘴角:“想知道信息素增强剂失效没有?”

“你觉得我进来就是找你问东问西的?”魏湛青口气冷淡,手指不轻不重地揉着他头上的穴位,空气里属于omega甜蜜惑人的气味散去不少,渐渐没入洗发水的香气中,他很想低头凑到他腺体上仔细闻一闻,然而一瞥这人面上故意装出的淡定就歇了心思——

还没有结婚,这是耍流氓。

“不然呢?”闻昭奇怪地问道。

魏湛青淡定地按住他的肩膀,从桶中捧了一抔热水浇在他头上,十指在他发间细细磋磨,等闻昭放松心神,冷不丁道:

“我有。”

才下去的热度蹭一下又上来了,闻昭欲盖弥彰地闭起眼,感觉一只湿淋淋的手指在脸上戳了下,上边的人在笑:

魏湛青不着痕迹一笑:“重点部位重点照顾,我之后还想尝尝它的味道呢,自然得仔细点。”

“什...”闻昭倒抽一口气,茎根下的卵囊被摸到,脆弱敏感的睾丸在掌心轻轻抽动,麻醉似乎瞬间褪去,触觉信号超越光速回到中枢神经,他听到魏湛青别有深意的笑,温暖的热毛巾随即敷在那里,以一种与情色毫无关系的节奏擦拭,粗糙的绒面和柔嫩的皮褶摩擦,从根部到冠头,甚至还过分地饱满的龟头从包皮里剥出来擦拭敏感的系带,他呼吸不稳,鬓角渗出薄汗,感觉自己快勃起了,干涩的花道逐渐潮润,皮肤泛起浅浅的绯红,眼神逐渐迷离,整个人都变得艳丽起来。

“别...”闻昭低吟着。

“李俭还活着吗?”

闻昭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活着。”

那手来到他的下身,手的主人没有吱声,只在他的注视下捉住那根蛰伏在黑丛里的巨物仔细擦拭,弄得原本以为正题来了的闻昭心跳如擂,虽然阴茎在麻醉的作用下没法做出反应,但不代表他没有丝毫知觉,尤其是在这样的视觉冲击下。

而且子宫缺失会使得发情期异常难熬,这人居然还以为或许是好事。

“是嘛...”闻昭垂下眼,声音听不出情绪。

湿热的软巾落在冰冷的小腹上,停留了好半天,魏湛青掀起帕子把自己的手伸进去按住他的肚子,没有说什么,但闻昭觉得他在难过,于是试着安慰他:

爱情,就是两团成分合适的物质混合,在恰当的地点,恰当的时间,恰当的温度,恰当的湿度条件下发酵,要么得到美酒,要么等来腐败,而一个生物学家从来不在低级的发酵实验中失败,如果真的失败了,那人绝不是天才。

天才魏湛青迈着嘚瑟的步伐回到封闭仓,闻昭已经醒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听到门口的动静微微偏了下头,就看见小魏组长快步走过来:

“这么快就醒了。”

反正他也没打算当一个正常的omega。

“如果摘除子宫...还会有发情期吗?”闻昭犹豫了下,问道。

魏湛青寒着脸:“性别不是一个器官决定的,当然会有。”

“顺便问些事情,洗澡更重要。”这人曾以自己没洗澡拒绝他,虽然失败了。

闻昭显然也想到这茬,鸵鸟一样闭上眼不吱声。

魏湛青笑了笑,拿毛巾滑过他伤痕累累的上半身,笑意逐渐收敛,沉默一会儿,他低声道:

“....”

沉默即拒绝,魏湛青的沉默不动如山,闻昭接受了自己被扒光的现实,尽管只是暂时状态,但他现在和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废也差不多,这里毕竟是敌方基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且 操也操过了,没什么好矫情——他这般做着自我催眠,其实还是对魏湛青的体贴感到心虚,总感觉是窃取来的温柔,惶惶不知什么时候要还回去。

“他们是alpha,你的发情期还没有彻底过去,让他们过来不方便。”魏湛青慢条斯理地解释道,然后从盥洗室拎出两个大桶,一个装满热水,一个空桶,里面毛巾、浴液、洗发水一应俱全,看来是早有准备。

闻昭耳尖的绯色染到两颊,表情是岿然不动的冷静:“总会失效的。”

也不知是告诫自己还是陈述事实,这话一落,他面上的绯色淡去,可淡定没有维持片刻,他的目光突然一凝,错愕地看向掀他被子的魏湛青。刚刚手术完,他身上光溜溜的,还留着难闻的血腥与药味,虽然不是没有赤诚相见过,可也不该是现在。

魏湛青似乎反应过来什么,吩咐ai控制系统将室温调到28度,屋内一下就暖和起来,闻昭的脸也跟着被烧热,他抿着嘴,试探地问道:

“那我需要知道你的立场是什么。”闻昭不答反问,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还有很多为他豁出性命的兄弟,他得对他们负责。

他是想帮他们还是想做一个中立的第三方,二者有本质的区别。

“两年前我遭遇了一起暗杀,”魏湛青忽地提到从前,敏锐地察觉身下的躯体僵住,捕捉到他眼里闪过冷厉的凶光,心头莫名一阵酸甜,唇线弯软,像讲睡前童话一样说起两年前的暗杀:

“李俭在哪?”魏湛青问道。

“他是人质,我会确保他的安全。”闻昭定了定神道。

魏湛青笑了笑:“命还在就行。”

就不能是单纯的洗洗刷刷吗?魏湛青暗哼一声:“你很了解我?”

“....你是帝国的魏湛青。”闻昭码不准他的意思,声调慢了一拍,满脸迟疑地回答道。

帝国魏家——魏湛青动作一顿,弯腰再一次舀水,手指从容不迫地在他发心打旋,那点摩擦生出的热度仿佛要把他的头骨揉酥了,闻昭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头上传来声音:

“我很开心。”

当然,一个标记了omega的alpha有资格得意,但又能持续多久?闻昭感觉空气里属于alpha的信息素正在缓慢淡去,原本起伏的思绪沉寂下来,在发间穿梭的力道仍旧那么温柔,他抬眼看了看专心洗头的魏湛青,低声道:

“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魏湛青呼吸一窒,猛地醒过神,发情期没有彻底结束,自己不该这么撩拨他,说了一声抱歉,加快手上动作,利落地从他下体回到原来的位置。

闻昭不知是轻松还是失落地呼了口气,魏湛青扶住他的头:“在你子宫没好全之前我会要避免插入式性交。”

“我没有...”一把名为尴尬的火将他的脸点着,他又一次想起自己之前在床上的豪言,深感一个重欲浪荡的形象已经种下去生根发芽了。

魏湛青有双养尊处优的手,修长白净,甲贝圆润饱满,修剪的整整齐齐,连一根倒刺也没有,这就衬的他下面那根东西格外粗蛮丑陋,他还记得这只手探进身体的感觉,记得他指尖的力度,温柔的摩挲、挤压,内壁泛起销魂的酥麻,呼吸急促几分,神情也变得隐忍。

魏湛青没错过他的变化,关心地问道:“我太用力了?”

闻昭摇摇头,嗓音沙哑:“这里要擦多久?”

“也不一定就不会好。”

“会好的,以后不会让你疼了。”魏湛青柔声道。

然后重新拿起帕子,温柔地擦拭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闻昭觉得麻木的身体隐约有了知觉,毛孔仿佛被打开,他垂眼瞄在自己胸口擦拭的手,突然有些脸热,然后听到头顶上发出冰冷的疑问:

“可我动不了。”闻昭静静说道,睁眼发现四肢不受控制,整个人仿佛瘫痪一样动弹不得,这本该让人十分慌乱,可莫名的,他没想到这些,脑子里闪现出一张张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还未细品,另一个主角就到了。

“麻醉还没退,过一会儿就好。”魏湛青走到床边放下一个药瓶:“待会儿会疼,实在受不了了再吃药。”

闻昭嗯了一声,两人信息素的气味在空气中纠葛的难分难舍,他微微眯起眼,喉结一滚,似乎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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