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叫我来是特意让我看你...”
“不是,”闻昭却截断他的话:“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的喜欢与你无关,所以不敢打扰,你回应或不回应,于我都是善终,都是我求仁得仁,绝无怨言。”
见他愣住,他补充道:“因为你是你,我知道了你,就喜欢上了你,不是因为...”
“我们才是一样的!!”被拖走的时候他的嘴巴还在不断重复这句话,然而路过魏湛青时,尖锐的嘶鸣戛然,他愤怒而绝望地挣开禁锢自己的手臂,力道大的远超一个omega——
“都是因为你!都是你!!”他向他虎扑过去。
魏湛青不屑地瞥他一眼,他也是经过军事训练的人,还能能被这种软脚虾伤到?
“你的乳腺也以为你怀孕做好了哺乳的准备,其实量不大,全部挤出来就好。”
他五指成爪陷进胸肉,虎口从胸肌边缘将乳肉往中间推高,脆弱的乳窍从内部被冲开,紫红的乳头喷出一朵奶花,闻昭疼痒难忍,握着他的手腕抬高上身,胸乳的坠胀感无比鲜明,他看着又一朵奶液从乳尖滋出,酥软的快感温泉一样洗过全身,那人低下头含住他渗乳的奶头吸吮,急躁的像不知轻重的羊羔,闻昭捂着他的后脑,仰着脖子粗喘,难堪地发现局促在裤子里的性器同样湿透了。
魏湛青用唇舌抚慰他胀痒的乳头,匀出一只手把他双腿折叠,两人腰胯相抵,他腿间的热度清晰传递给自己,他摸上那滚热的裆部,掌心的触感熟练勾勒出那根阴茎勃发的形状,屈指轻轻敲了敲更下方的位置,身下的躯体敏感地颤了颤,他勾出微笑:
魏湛青不忿地哼了一下,视线落在那处淤青,声线不由柔缓下来:“疼得厉害吗?”
闻昭摇了摇头,把住他的手握住胸肉,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是里面...涨得有点疼。”
“我帮你揉一下...”
“宪法高于一切!”
魏湛青厉声喝止他,偏头询问闻昭:“元帅,可以结束了吗?”
闻昭颔首:“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异议,今天就到此为止,散会。”
“是胀吗?”魏湛青吐出乳豆,舌尖在粉嫩的乳心刮挠,轻声询问他。
闻昭唔了一声,紧紧皱着眉:“刚刚被碰了下...嘶...轻点...”
魏湛青手指按在他胸膛一处不起眼的淤青,像被侵犯领地的野兽一样眼神凶戾:“谁弄的?”
面前的人开始解裤子的金属搭扣,磕哒的撞击声让他开始期待接下去要发生的事,却还故作正经地问道:“下个什么问题。”
魏湛青扑过去将他压在床上,挑衅地勾起嘴角:“元帅明知故问,当然是...怎么欺负你——这个问题。”
“你要以下犯上吗?”闻昭仰躺在床上,背部和屁股压着柔软的床垫,他们在床上,这个认知像沾着淫毒的长刺扎进腿心的肉窍里,他呼吸一滞,黏合的缝隙开始湿润,对快乐的贪婪让久旷的穴眼剧烈蠕动,身体远不如表现出来的那么镇静,这点他和身上的人都心知肚明。
闻昭不知是释然还是失落地呼了口气,魏湛青揉着他的脸:“但你的激素依旧分泌过量,应该是假孕。”
闻昭一脸莫名,魏湛青就解释:“就是发情期的并发症之一,还有压力干扰了激素分泌...太累的时候不要勉强自己...”
“可我听说假孕是因为...”他声音弱下去,面上浮起一抹尴尬,魏湛青笑了笑:“是啊,你想要孩子。”
“吃多了?”闻昭抵着他的脑袋问,得到一个饱含侵略性的吻,答案混着笑声闷在喉咙里,震得唇舌酥麻:
“不少。”
闻昭忧心忡忡起来:“如果我真的...”
闻昭觉得乳头的疼痒开始尖锐,呼吸微微发急,血液在血管里奔腾,体温上升,腿中间软窍深处滋生出隐隐的热痒,甘美的溪流在幽暗的甬道里缓缓流动,胸口突突跃动的肌肉提醒他身体过度紧绷,他努力维护表情的正经,却是徒劳,平稳行驶的车子碾过减速带,抖动惊碎他的伪装,耳边掠过调侃的笑声:“昭,你紧张什么?”
闻昭斜他一眼,眼里含着被情热煎熬的难耐,低声嘟囔:“为什么这么叫我?”
“那该叫什么?”魏湛青凑得更近,唇瓣贴着鲜红的耳垂,那处薄薄的皮肉红亮可爱,他张开嘴温柔地吮吸起它,闻昭浑身一颤,听见这人含糊的自答:“心肝宝贝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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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的疼痛让闻昭坐立不安,回去的车上他几次揉抚胸脯,可能激素在他身上的作用开始显现,他隐约觉得胸部胀大,触感却更加柔软,似乎脂肪正在悄然取代肌肉,乳腺膨胀乳管舒张,轮廓变得更加圆润,藏在绸缎衬衣下的乳头挺起来将布料顶出两个小尖,麻酥酥的痒包裹着那,他隔着衣服轻轻用指尖磨,身子敏感地颤了颤。
“胸疼?”他自以为隐蔽的动作被开车的人看得分明,魏湛青索性打开自动驾驶模式,挤到他身边关心地圈住他。
魏湛青一哂:“当然也可能是我误会了,查一下让我们俩都安心。”
“去医院吗?”闻昭有些不情愿,一军主帅三天两头往医院跑不免让人生出许多联想。
“回家,我帮你看一下。”魏湛青抵在他颈后的腺体轻轻嗅了嗅:“而且也差不多三个月了,我得帮你加固标记。”
“你情绪反复有几个可能...”
“我什么时候情绪反复了?”闻昭矢口否认。
“就现在。”魏湛青和他胸抵着胸,把他压得更紧:“现在...你很紧张,我感受到你的心跳..咚咚..咚咚...跳个不停...”
魏湛青一挑眉:“来厕所还能干嘛?”
说着朝他暧昧一笑:“当然是找你了。”
闻昭脸红了下,用纸擦干脸上的水就打算走人,门却被堵住了,魏湛青把他压在旁边墙上,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你刚刚在干嘛?”
“明白!”他,连同身后的好几个人倏地站出军姿,得到允许后从门鱼贯而出。
闻昭关上洗手间的门,听着外面慌乱离去的脚步,目光对上洗手间仅剩的家伙,那人在他严厉的目光中满身无措,匆匆用指尖沾了点水就马不停蹄地离开,明亮宽敞的地方就只有他一个。
他靠着门捂住被打到的胸口,没有受伤,不应该这么敏感——而且还有隐隐的胀痛从内里传出,他烦躁地在那搓了搓,决定按计划洗把脸,弯腰的时候却觉得胸脯滞痛更甚。
“那请您出示。”那人沉声道。
“我自然会出示给母星的司法机构,在这个场合说这些多不合适。”闻昭掠过他看向王夏丛,语调无不讽刺:
“至于他,他刺杀我的事证据确凿,动机也清清楚楚,我都不明白他要求审讯的目的是什么?为了告诉我他是一个omega?”
“我...控制不住...”闻昭深呼吸几次,拨开魏湛青的手:“去洗把脸就好。”
他步伐急促,走路带风,满心苦恼地走向洗手间,过路的人满脸懵逼,敬礼的还未喊出敬语便被肩章带出的冷风扫脸,露出吃到鱼刺一样不上不下的表情。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迎面撞上来一个没轻没重的影子,那人嘻嘻哈哈地举着一根电棍,应该是在炫耀自己的技法,却不想棍子另一头顶住一堵肉墙,他下意识回头,整个人如遭雷击——
“可是你打算撇下我一个人。”
“我怎么...”
魏湛青发现话绕回去了,只得又道歉一遍。
“那你还瞒着我?!”闻昭沉下脸:“你觉得我不配参与你的计划。”
魏湛青先是讶异:“怎么可能?!”随即心虚气短,低下头来:“我错了。”
“魏院长怎么可能会错,一定是其他人思虑不周跟不上你的节奏。”闻昭皮里阳秋地说道。
大庭广众表白,左右无人谈公事,简直本末倒置。
闻昭哼了一声,退开半步,眯着眼:“不告诉我是怕我反对吗?”
不是他故意,是对方给的翻旧账的时机。
不被当人的几名士兵立马齐步冲出房间大门,卷起原地捡相机的保护协会代表一并走人,屋内果然就只剩他俩了。
魏湛青圈住他的腰把他紧抱在怀里长舒一口气,揶揄道:“你可以开始说了。”
“说完了。”他满脸冷硬,一副报告完毕的模样。
在它的经营下,帝国omega被糖化多年,早已丧失反抗之力,为此他暗下决心,这个组织绝不可以把爪牙伸到地外星域。
“那,那只是疏漏!”保护协会的人面红耳赤,许是心虚,他竟没有否认,可能此类事件层出不穷,哪怕他不是相关负责人都有所耳闻,只得徒劳地帮着遮掩。
闻昭讽刺一笑:“疏漏?你们协会的保护网只计划网大鱼不成,一个贫困地区omega的生死不在你们的布网范围内?”
“行了。”魏湛青无奈地打岔道,目光扫了眼周围:“我都知道。”
他上前一步凑到他耳边细声道:“元帅在这肉麻不怕被人听见吗?”
“这又没人。”闻昭满不在乎道。
但仍有一个宽阔挺拔的后背挡在自己面前,闻昭跟掐小鸡仔似的按住王夏丛,冷漠地训斥卫兵:“带下去,注意别让他挠到人。”
“是!”押送的两个卫兵满脸羞愧。
王夏丛尖叫的声音渐渐远去,闻昭转过身看着魏湛青,那人挑了挑眉:
“不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眼见事态无可回寰,一个尖叫的声音在房间内炸响,王夏丛眼球暴突,死死抠住面前的桌板不肯离去,声嘶力竭地吼:
“我爱你啊闻昭,你想听这个吗?那我告诉你我爱你!是你让我失望了,因为你让我失望了我才这样做的!因为我爱你啊!我对你的爱和你对姓魏的有什么两样?你为他低到尘埃,我为你失去一切,你得承认我们才是一样的!”
“元帅,您湿透了吗?”
魏湛青口舌发干,盯着乳心那层薄薄的嫩膜,把细孔封住的罪魁祸首,他低下头,粗粝的舌面划过胀软的乳晕,郑重地碾过嶙石一样的乳头,坚硬的乳粒被压进软厚的胸肌,涨硬的感觉更加鲜明,闻昭抽了口气,抬起手正要阻止,下一秒碾揉乳头的舌头绕着乳根把那片乳肉用力吮进口腔,高热的压力四面八方袭来,乳腺里集聚的疼痒霎时有了去处,像一朵绽开的玫瑰花蕾吐出甜蜜的花露,他急喘一声,低头一看,魏湛青掐起那团饱满的肉揉捏,一滴白液从乳孔泌出,心里的猜测得到印证,他瞬间面红耳赤。
身上的人毫不体谅他的羞臊,哑着嗓子提醒他:“果然,出奶了。”
“闭嘴...唔...”
闻昭咬着唇看他:“去洗脸的时候...那人不小心...在门口玩电棍...”
魏湛青压住胸口翻腾的怒火,指尖轻柔地在那揉压,深吸了口气,咒骂道:“明天你告诉我是谁,看我不打他。”
闻昭低笑一声:“得了,一院之长这么小气,怎么领导大家干活?”
魏湛青在他酡红的面颊亲了一口,哑声请求允许:“提前感谢元帅宽宏大量。”
闻昭咽着口水,额上热出汗水,全身和熟透仅有一线之隔,魏湛青不再和他磨嘴皮子,转战在他锁骨、肩胛、胸口落下一个个急促凶狠的吻,用唇舌舔吮,牙齿厮磨,膜拜着能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舌尖模仿湿润的利刃滑开皮肉,挑拨颤抖的筋肉,一边舔一边扯开衬衣的纽扣,舌头打着旋来到勃发的乳豆,将那枚胀成紫葡萄的肉果吸进嘴里。
“呃...”闻昭急促地喘了一声:“你没说...那我胸部...疼...怎么..回事...”
“也,也没那么...”闻昭磕磕巴巴地解释,面前的魏湛青突然开始解上衣的扣子,他缩了缩脖子:“你干嘛?”
“这个问题解决了,该处理下个问题了。”
魏湛青脱下衬衫将它扔开,他是那种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肌肉并不粗壮却饱含力量,跟其他同事相比,他简直是实验室的铁血战士,可跟真正的战士比起来又不太够看,闻昭就一直觉得他的身体只能用漂亮来形容。
话音未完,车停了,魏湛青捞起他的腿弯将他抱下车:“你怀疑我的分寸?”
他像只大型布娃娃被禁锢在主人怀里,修长健壮的长腿悬在半空晃荡,冷风从敞开的领口灌进去,贴着被揉的红热的胸肉,乳头敏感地簇缩,深邃的胸线拉出水波一样的线条,还未觉察出冷意,抱着他的人就体贴地挡住寒风,进到温暖的室内。
检测报告很快出来,没有怀孕。
说完,自己都忍不住扑哧笑出来,闻昭恶狠狠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脑袋一偏,唇被叼住,魏湛青放过已经彻底湿润的耳垂,探出舌头在他口腔里凶狠地扫荡,带给他目眩神迷的甜蜜快感,爱欲像一团团初生的奶兽,毛茸茸地从心口乱窜到腹下,他闭上眼紧紧夹住的两条腿互相蹭了蹭,穴眼里的潮热泛上脸,给他蒙上一层浅红的光晕。
魏湛青痴迷地在他脸上亲吻——蹙起的眉心,翕动的鼻翼,潮红的面颊,丰润的唇瓣,手上剥掉他厚重的外套,彻底破坏那一丝不苟的装束成功将他变得衣衫不整,闻昭微微睁开眼,呼吸不稳地问:“你吃药了?”
魏湛青含笑的眼透出急躁,嗯了一声:“是啊。”
血色彻底从王夏丛脸上褪去,他张开嘴,发现所有言语却已孱弱空虚,只得求助一般扭头看向保护协会的人——他们必须说点什么,就像曾无数次在公众面前鼓吹的,omega的脆弱无辜,他们的数量稀有和生存艰难,必须被特殊照顾才能拥有常人垂手可得的“平等”。
“嫌犯也太瞧不起军部的性别鉴定技术了,保护协会的同志大可放心,我们绝不会因为嫌犯是一名omega而苛待他,同样也不会因为这个就放过他,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个根本原则我们绝对会遵守。”
“根据o性保护法....”协会代表挣开堵着嘴的手大叫起来。
“还好...”闻昭别开头,碎发下的耳尖红的几乎滴血,魏湛青微笑着掰回他的脑袋,替他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也是,闻昭把他的手按在胸口,带着掌心来到乳头的地方轻柔缓搓,熨帖地眯起眼呼出一口长气,没注意到黏在身上的目光变得如鹰隼一般,渗着捕食者的凶光,滑进散开的领口,巡视鼓胀的胸膛。
魏湛青慢条斯理地在他胸口揉按,掌心里厚软的乳肉逐渐升温,被下面有力跳动的心脏带着震颤起来,掌根挤压胸廓边缘那粒凸起,逼得它在局促的空间里东倒西歪。
闻昭面上一热,干咳一声:“现在吗?可是...”
“没有可是,”他霸道无理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舰队的整编差不多结束了,目前主要是文字工作,没有你下面的人也搞得定...让白立庆盯着,出了问题唯他是问。”
远在第三舰船布置军务的白舰长平白无故打了个寒颤,摸着手臂上的鸡皮满肚子不好的预感,他不知道远在地面的军部办公楼的卫生间里,他衷心爱戴的元帅已经决定将自己身上的隐形包袱甩给他,过程没多犹豫,可以说是干脆利落。
闻昭觉得胸口的胀痛更加分明,像有人往里面注满水,沉甸甸地坠着,他不敢轻易动弹,压着让魏湛青轻点的冲动,他故作镇定:“谁的心脏不跳?”
“可能是孕激素导致的。”魏湛青不逗他了,退了一点距离轻轻环住他的上身:“我们去检查一下。”
“...真的?”闻昭小心地问道。
闻昭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洗脸。”
“嗯?”魏湛青不置可否地把目光落在他胸口:“我查了一下...”
“查什么?”闻昭赶紧打断他:“有什么好查的。”
他成为omega以后胸变得脆弱许多,但再脆弱也不至于随随便便疼成这样。
他皱起眉看着镜子里自己通红的双眼,难道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这些天咖啡因摄入过多,加上刚刚动气...他犹豫地摸到后颈的腺体,默算了下时间,自上次临时标记后也差不多三个月了,是发情期吗?他直起腰,迟疑在胸口轻轻按了按,硬胀的疼痛让他轻嘶一声——
“昭?”魏湛青推门进来,闻昭慌忙放下手看过去:“你来这干嘛?”
“元...元...”
闻昭被棍子撞到胸口,登的疼出一身冷汗,目光愈发冷峻,看的对面闯祸的小兵腿肚子直哆嗦。
“办公场所注意安全,小心伤到文职。”
他有错在先,前前后后一共表达了三次歉意,闻昭却依旧围着这个问题兜兜转转不出去,等他满心疲惫地重复第五次道歉时心里才觉察出不对劲——他的元帅大人怎么突然这么情绪化了?
闻昭也反应过来,脸色难看地住了嘴,两手紧张地扯了扯衣摆,抿唇半晌道:“算了,我原谅你了。”
说罢,转身出门,魏湛青从后面一把抱住他,哭笑不得道:“不行,明明还生气,不准把气带出去,必须在这解决完毕。”
魏湛青满脸苦笑:“你不是说不追究这个了吗?”
“那是在你不会损害自己的前提下!”闻昭气道。
“我说了不可能被发现...”
魏湛青诚实地摇头。
“所以是打算东窗事发一个人扛起所有?”闻昭抬高嗓门。
“不可能东窗事发。”魏湛青赶紧道,他对自己的手段非常有信心。
“怎么就完了呢?再想想...”
“...好,那我们来谈谈你瞒着我私自处理李俭的事。”
魏湛青神色一凝,尴尬地放开他,嘟囔道:“你确定要在这么完美的场合里说这些?”
“闻元帅跑题了吧?”那人勉强定住心神:
“现在你审讯的对象是王夏丛先生,而不是o性保护协会,再者就算协会有问题,也该由母星的司法机构调查,您现在每一句话都能被我们视作诽谤。”
“有证据便不能说是诽谤了吧?”闻昭不在意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