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是另一个也许——闻昭有些黯然,除开起先作祟的新鲜感,他并没有对他的身体表现出更多的热情。
得知闻昭要开始体能训练,魏湛青忙给医院打电话,在和医生进行了一番艰难的拉锯战后,他勉强接受了他的身体条件允许适度运动的事实。
但心仍旧吊在半空,他三不五时就得往健身室逛一趟,弄得闻昭以为他要一起,又想起之前答应他要教他格斗,于是发出热情邀约。
——————
像要践行他的诺言,回家后几天魏所长对烹饪有了空前的热情。
闻昭起先还觉得他闹腾不了多久,直到被他一天一炖汤,两天一药膳地伺候了一个多星期才承认招架不住,开始略显愁苦地瞪着镜子里自己流畅的肌肉线条,总感觉过几天它们就会消失在脂肪旺盛的堆积过程中。
闻昭倏然睁眼:“我有这功能吗?”
“你做了多久?”闻昭问。
正中要害,魏湛青不说话了,闻昭又笑:“酱汁和鱼都是现成的,你就加热一下再做个饭,把它们混在一起,瞧把你厉害的。”
魏湛青尴尬地咳了一声:“我可以学。”
软腻的花腔痉挛一样把魏湛青绞紧,深处涌出大股腥热的汁水,他艰难地抽动几下,狠狠刺入被撬开的宫颈射出来。
闻昭睁圆眼捂住小腹,清晰地感受到被灌满的滋味,那处被撑得有些疼痛,但疼痛让他满足,他们汗涔涔的额头互相抵着,都在大口喘着粗气,交换又一个黏腻的吻以后,魏湛青哑声道:“我好像射进去了。”
“嗯...”
魏湛青终于放开他,可他的高潮坏掉了,花穴里的软肉簌簌抖着汁水,全涨在小腹,他啜泣着在他鬓边厮磨:“帮我..帮...”
“舒服吗?”魏湛青抵着最深处的软肉揉弄,像在寻觅一个隐藏的入口,闻昭哆嗦着点头:“帮我...”
他想要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引着那人的手笨拙地抚弄滑的握不住的阴茎,等他替自己握住,他又伸手去搓肿大的阴蒂,那蕊珠像被搓破了皮,一碰就瘙痒疼痛,他的哭求更加急促,魏湛青吻着他,拨开他的手替他搓揉,身下奋力挺动,龟头突地撬开软墙的缝隙,像果酱的瓶口被冲开,一股馥郁黏腻的汁水冲出来浇在龟头上,两人呼吸齐齐一滞,闻昭更是抖着腰说不出话来。
与被撑满的快感比起来疼痛显得微不足道,每一寸敏感的粘膜都被挤压到了,花腔里的媚肉欢欣鼓舞地迎接入侵者,浪一样的酸涩不断叠加,像被推得很高的海浪随时可能崩塌,闻昭觉得自己的泪腺被揉坏,泪水顿时从眼角滚落,嘴里溢出破碎的哭腔,随着身上人用力一点点拔高:
“进去...啊啊哈哈...再深一点...用力...啊啊啊啊”
那股快感铸成的海墙要崩塌了,闻昭溺水一样抱住魏湛青,语不成调地哭求着:“湛青...啊嗯..湛青...抱我,抱起我...”
闻昭被揉的神魂颠倒,呼吸粗重,催促道:“你进来。”
魏湛青咬咬牙:“好...”
他的性器发育良好,虽然比不得alpha天赋异禀,却也分量不轻,柱身修长笔直,颜色不深,看着鲜少使用,然而鸡蛋大小的冠头对狭窄的入口来说也是沉重的负担,闻昭涨红着脸,引他的阴茎一点一点贯穿自己。
那小嘴根本不怕疼,贪馋地咬着手指奋力吸吮,他手指轻轻一勾,在前端粗糙的粘膜上缓缓揉磨,闻昭翻着眼白夹紧两腿,泄出第一波阴精。
“你好快...还是太敏感了...”魏湛青起身环住他颤抖的身躯,性器在裤子里绷得很紧,他有些犹豫,不确定怀里人现在适不适合激烈的性事,然而一只发抖的手搭上他的裤头,缓慢但坚定地伸进去:
“我想和你做...”闻昭声音里还留着一点哽咽,魏湛青闷哼一声,憋闷已久的器官被握住,他按住闻昭的手,脱下衣裤嘶声道:“我怕待会儿我忍不住。”
“舒服吗?”魏湛青放开花唇,用舌头在颤动的花肉间画圈,闻昭差点把椅垫捏破,眼角的艳色更深,水淋淋的看着他:
“嗯...哈...用力...不要这样...痒...”
“这样吗?”魏湛青含住一瓣阴肉吮吸,闻昭抽着气,伸手按上肿胀的阴蒂揉弄,喉间发出破碎的喘息:“这里...这...舔我...”
“...好。”魏湛青低下头。
“唔啊哈...啊啊...啊啊...”他扣住椅背,拉长的脖颈上青筋隆起,表情似痛非痛又似喜非喜,胀的近乎崩裂的龟头被含进湿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尖钻进马眼挑弄里面的嫩肉。
闻昭一睁眼就看见魏湛青把自己狰狞的阴茎吞到嘴里,巨大的吸力从那传出,他瞬间觉得自己魂都要被抽走,肿硬的肉物在牙关和口舌中不堪一击,虽然这人口活糟糕,但那股想要破开皮肉舔咬内里的钻研劲实在令人心惊,快感像新吐的丝茧紧紧缠裹脆弱的性器,神经密集的龟头又一次被牙齿蹭到,那条狡猾的舌头钻进狭小的马眼,勾出更多甜腥的汁液,他发出啜泣一样的呻吟,整个人都酥在椅子上,两腿无力地搭在椅子腿上,供出腿间淌水私密处任他品尝。
魏湛青在他肿胀的菇头舔了一下,闻昭仿佛被烫到一般缩起上身,惊愕地瞪着他。
“你说可以的。”魏湛青的笑里泄出几分恶劣,声音喑哑同样包含情欲:“我想在这要了你...你会不会觉得不够郑重。”
好像一旦他说会,他就会掐灭欲火停下一切。
紧绷的胸肌被揉软推高,虎口簇着胀硬的乳头,像黄油布丁上的巧克力,魏湛青有些馋,渴求地看着闻昭隐忍的脸低声问:“可以吗?”
可以什么?闻昭呼吸紊乱,平静被打碎,齿间泄出凌乱的答复:“可..可以..唔...”
肿胀的乳粒被齿关咬住,那人用力吸吮,仿佛想从中间的细孔里吸出些什么,挠心的酸痒迸开,下面的阴茎顷刻就硬的抵住他的胸口,像把挣扎着要出鞘的凶刃,闻昭呼吸粗重,张开腿夹住他,压抑着alpha侵略的本性,缓缓在他上衣上蹭弄敏感的阴茎。
“什...唔...”那人欺近自己怀里,由下到上将他压在椅子上,闻昭仰着头看他,迟钝地明白了意思,脸轰一下涨的通红:“我,我没洗澡...很脏。”
魏湛青又一次舔了舔唇皮,像狼嗅闻自己伴侣一般在他身上逡巡,停在他脖颈后面的性腺,喟叹一声:
“你不脏...我想闻闻你的味道。”
闻昭怔怔地看着他凑得过近的脸,昏迷前最后一幕闪进脑海,他想起自己说了什么,又想起这人说了什么,面上一热,又是一阵闷闷的咳嗽,魏湛青绕到他身前环住他,将里衣、外套、披风、坎肩、绒毯一层层掖了又掖,最后抱住他在耳边磨叽:
“还是我抱你吧,暖和点。”
“不用。”他声音喑哑,带了丝期待地催促道:“快点,我们回家。”
他被他盯着,肚子里有一万只蝴蝶在扑棱,翅膀轻柔地刮擦腹腔内的器官,勾起一股股酥热的潮意,背勾得更厉害,刚刚在脸上干涸的汗再次溢出,拳击裤清晰浮出alpha性器雄壮的外形,底下的肉窍挺过一轮涩痛,正在汩汩往外涌柔腻的液体,任谁伸手往那一摸就能摸到一手汁水。
“是啊...”魏湛青目光灼灼,他口舌干燥,忍不住舔了舔下唇:“发情证明你的身体的确无碍,性腺拥有足够的能量可以正常分泌信息素...一般来说,排除药物干扰,人体是十分诚实的...医生没有骗我,你没事了。”
“啊...那我...”
魏湛青见他微微弓起身,五指在汗湿的胸肉上揉捏,似乎想把干硬的面团揉软一样,绵韧的乳肉挤满指缝,褐色的乳蕾从中间探出头,同样被揉的变了形状,他面上浮起一丝难堪和隐痛,手越发用力,松开时深蜜色的胸脯上布满抓痕。
魏湛青制止他近乎自残的动作,心疼地说:“别这样,哪里难受,我来。”
闻昭表情奇怪,咬了咬下唇,低声道:“我好像...到发情期了。”
闻昭当即热得浑身都烫起来,愣愣地任他将背心脱掉,想解释什么,却口干舌燥得说不出一个词,胸口的胀痛在魏湛青摸上去的那一刹那变得尖锐,他咬着牙捂上去,困扰地揉了揉:“不是伤口疼...唔...”
他有些难以启齿,这种疼连着性器,熟悉又陌生,让他心惊肉跳,魏湛青葱白的手指在那半胸肉上揉搓,眼神有些凝重:
“那是什么样的疼,我警告你,你只是表面伤口愈合了,伤到的脏器没那么快,太用力可能会内出血...不行,我就不该信那个庸医,我们回医院。”
说完,在他挺翘的臀部轻轻拍了一巴掌:“我去拿水。”
闻昭在原地呆了几秒,嘴里被搅得一片麻痒,臀肉上好像还留有他掌心的质感,久旷的身体泛起一股酸酸甜甜的热痒,从腹下直往上钻,涨涨地停在胸口,他吸了口气,跨上单车打算用健身器材消耗掉过剩的精力。
然而坚硬的三角头嵌进腿心,不巧撞上软嫩的肉花,顶住被堪堪裹着的阴蒂,一股让他齿根发软的酥麻荡开,他倒抽一口冷气从车上下来,阴茎在内裤里跳动,那股热痒游蛇一样在体内泛滥,集中缀在鼓胀的胸肉里,疼的他不得不伸手揉了揉。
“那个...湛青?”闻昭在背后叫住他:“这些天你不用上班吗?”
魏湛青回头笑道:“我们大难不死,所里给我放假,安副所长表示一切有他兜着,要我安心陪你。”
闻昭认识的安茬不会这么仗义,往写有魏湛青生辰八字的小人上扎针还差不多。
医生就差在脸上写着“赶紧的”三个大字了:“现在也行。”
........
出院那天魏湛青坚持用轮椅推他,闻昭臊的厉害,奈何气虚腿软不是精力旺盛的魏所长的对手,只期期艾艾地抱怨:“你扶我一下不就好了。”
格斗属于极端剧烈的运动,魏湛青狞笑着拒绝这个提议,并再次嘱咐他一旦身体不适就得停下来。
闻昭吃吃地笑了笑:“魏所长在质疑我的军事素养吗?”
“我哪敢。”魏湛青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去给你拿瓶饮料。”
这也没什么大碍,他有信心再练回去,回家后只有一件事情让他失落——他和魏湛青仍没有睡到一张床上。
失落之余还有些隐隐的忧虑,他在原地踯躅,担心开口询问会给对方留下贪图肉欲的印象,可哪怕仅是单纯的抵足而眠也够令他心满意足。
他安慰自己也许是因为伤还没有好透,于是在艰难征得医生的同意后开始进行轻度的体能训练,希望借此暗示魏湛青他的身体没问题。
“不用,我给你做。”闻昭悄悄握住他的手,笑的惬意而温柔:“你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
魏湛青反握住他:“我喜欢让你开心,喜欢对你好,这就是这些天我最喜欢的事。”
夕阳那点微末的热度瞬间暖的厉害,魏湛青低头看见他通红的耳尖,舌尖微微一动,莫名想在那舔一舔。
“没有问你,对不起。”
闻昭餍足地偎进他怀里:“我想你射进来。”
“怀孕了怎么办?”魏湛青语调忧虑。
“这是你的子宫...”魏湛青艰难地找回声音:“你好紧...”
“嗯...”闻昭把头埋在他肩上,浑身肌肉紧绷,腹腔深处的异物快速挺动,仿佛要和柔软的花腔磨出火一样,他的感官错乱,一秒新生一秒衰亡,酥痒密密麻麻缠络在那,像动物的茸毛在刮弄敏感的宫腔,快感多到仿佛是疼痛,他抱紧魏湛青,张开腿死命地用柔软的花腔迎合他的撞击,似乎这样就能将那蚀骨的酥痒湮灭。
穴肉被磨的红肿不堪,腔道深处饱胀酸涩,终于再有一次不堪重负的凿击中,闻昭泄出力竭的呻吟:“唉啊..要,要去了....唔啊哈啊啊啊啊...”
腹腔甜蜜的浪水变得汹涌,肥软的雌花渗出更多腥臊的汁水,那人伸手夹住顶端的阴蒂搓揉,残忍地掐住蒂根,指尖摸到细小的花蒂尿口轻轻摩挲,闻昭的呻吟陡然尖利:
“不要...啊哈...那里不行...太...啊啊啊”
恐怖的酸涩像猛禽的尖喙在那里啄弄,他绷紧小腹,滴滴不知是尿还是淫水的清液从那溢出,浇在火烧一样的软嫩处痛痒难当,快感的水墙粉碎,他浑身都在渗水,尖叫变成破碎的嘶喘:“...那里不要...好酸...会坏掉.....啊哈啊哈哈..求你了..”
蜇人的淫痒在穴内叫嚣,随着阴茎的刺入像无数个气泡破碎,软腻的穴肉酸痒酥麻,他仿佛一头被尖矛钉穿的雄兽无力张着双腿,任粘稠腥热的液体从体内滑出,他却爱极了那支给他痛苦和欢愉的长矛,那仿佛是他同生命与死亡唯一的链接。
魏湛青憋着气,酸软的快感从交接处传来,那张柔嫩的小嘴紧紧咬着他不留一点缝隙,层层叠叠的软肉谄媚地讨好刺进来的巨物,他控制着速度,在蚌肉一样软润的花道里前进,留神观察闻昭的神情,见他两眼失神,湿红的舌尖探出牙关,细碎的呻吟混着喘息溢出来,面上满是快感过载的潮红。
魏湛青挺到最深处,龟头陷进一堵高热的软墙,这是他全身最柔软的地方,湿热紧致仿佛绝顶的丝绸,他抽了口气,忍不住往那戳刺。
“你不要忍。”闻昭寻着他的唇吻住,两人滚烫的鼻息缠在一起,魏湛青抱住他的头加深这个吻,久久放开,用嘶哑的声音叮嘱:“你还没有真正被进入过,疼的话一定得说,我不想弄伤你。”
“你怎么...这么啰嗦。”闻昭低笑一声。
魏湛青按住他下面渗水的雌花,第一波小高潮让那软滑不堪,似乎已经做好被进入的准备,但还是谨慎地伸了两指进去扩张,揉了几下又加了一指。
回家——这熟悉的两个字重新落在耳朵里有了奇异的魔力,魏湛青嘴角的笑都忍不住泛甜:“好,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算了吧,”闻昭轻笑一声:“你最拿手的就是个黄瓜炒鸡蛋,其他等你研究完食谱,我们都得饿死。”
“胡说八道。”魏湛青笑道:“那天给你留的饭都是我亲手做的。”
魏湛青咬开他的手指,炙热的鼻息喷在软胀的肉珠上,闻昭走投无路一样哭喘:“舔...舔我的阴蒂...唔哈啊啊啊啊——”
他渴望的舔舐落在那极敏感娇嫩的地方,酸涩的尿意炸开,下面的小口剧烈抽搐,魏湛青伸手揉了揉,探入一根手指就被黏腻的穴肉紧紧夹住,闻昭猝然握住他的手,惊慌失措地看着他,魏湛青在他胀软的花蒂上点了点,轻声道:
“别怕,不会弄疼你。”
“受不了,不要了...会痛...不要了...”没一会儿他就腿根打颤,转变为omega以后阴茎就无法单独发泄,饱胀的快感快要撑裂皮肤,疼痛变得越发清晰,他缩着腰把阴茎从他嘴里抽出来,殷红的眼角挂着泪,盯着魏湛青,伸手拨开不能再湿的花肉:
“舔这里。”
魏湛青心疼地揉了揉那根吸饱水的肉茎,失去支撑以后它伏在小腹艰难地吐着汁液,因无法发泄憋成酱色,然后低头含住睾丸下面瑟缩的淫花,腥甜的花汁和软腻的花肉霎时盈满口腔,他伸出舌头抵住上面的蓬勃的花蒂,闻昭就掐着椅垫尖叫:“啊哈啊啊...”
闻昭眼角发烫:“你不肯.....和我睡一张床就是因为...”
魏湛青愣了下,他没想到闻昭会在意这个,哑声道:“你伤还没好,我怕弄疼你。”
闻昭咬着牙,心跳的有些疼,像蚂蚁啃噬的细微疼痛顺着血液奔流密密麻麻地铺满全身,他喘了一口气,闭上眼嘶声道:“...我想要你。”
那处被一把握住,魏湛青一手揉着他的胸乳,一手脱下他的拳击短裤,粗壮的阴茎立马耀武扬威地从裤口翘出来,暗色的柱身上血管凸起,深红的冠头完全外露,裂出顶端翕动的小眼,一股清澈的汁水正缓缓淌出,还没怎么撩拨整个下体就跟水浇过的一样湿滑。
“唔嗯...嗯啊...”闻昭伸长脖子,胀痛的阴茎被撸动,熟悉的快感从耻根涌出,好像拉扯到雌花中的蕊心,阴蒂不甘寂寞地抽搐着,渴望得到同样的爱抚。
他的腿张得更开,两瓣黏住的软肉随之打开,色泽深红,如一团在水里怒绽的肉花,每条柔滑的褶皱上都挂着水液,上方被包裹的花蒂硬硬地挺出,在湿热的空气里等待熟悉的抚摩,然而没有——
他既不是alpha也不是omega,终究没有敏锐的嗅觉,鼻尖靠近了才能闻到一丝隐隐的幽香,冷冽的像雪夜里的冰刀,却藏着一丝甘润,甜的像春蕾花心的蜜汁,令人口舌生津。
“你很香。”他在哪微微鼓起的腺体出落下一吻,闻昭发出尖锐的吸气声,身下洪浪翻涌,几乎湿透软垫。
魏湛青捧住他胀痛的胸乳温柔揉捏:“受激素干扰,omega发情的时候胸口会疼,这很正常,你不要太用力,会更疼。”
他坐在椅子上,魏湛青半跪在地上,两人一上一下大眼瞪小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出一分不知所措,地上的人科普完毕没话可说,椅子上的人痒的发疼,还不动声色地掐住椅垫,用沙哑却平静的声音说:
“我先回房。”
“我可以闻一下你吗?”魏湛青突兀道。
魏湛青木了一瞬,没反应过来,闻昭忙补充:“或者是最近补得太过,身体没适应,休息一下就好。”
却见魏湛青蹬蹬跑出去拿回一个检测仪,盯了上面的数值一会儿,抬起头:“你发情了。”
闻昭咽了咽口水:“是...是嘛?”
闻昭无奈,不知道他怎么就跟医院杠上了,忍着疼放下手:“你回去还不是找他,真不是伤口的问题。”
“那怎么回事?”魏湛青扶着他在休息区的软椅坐下,闻昭突然闻到一丝熟悉的气味,神色骤变——是他自己的信息素。
“怎么了?”
魏湛青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闻昭拧眉摁住胸口,他惊得箭步上前:“怎么了,伤口疼吗?”
闻昭惊愕地看了看他,胸肌敏感地抽动了一下,那股硬硬的胀痛越发鲜明,他松开手摇头:“不是...”
魏湛青不由分说撩起他背心下摆:“我看看。”
见他犹疑,魏湛青忍不住回身抱住他汗涔涔的上半身:“闻上将可不可以体谅一下我们这种文职人员,他们在遭受重大精神创伤后需要时间抚慰自己脆弱的小心脏。”
闻昭眼神顿时软了:“对不起...”
魏湛青封住他的嘴,探出舌头意犹未尽地在他嘴里绕了一圈才退出来:“你不要说对不起,我也不说了,我们以后好好过,都活够他两百岁。”
“我可以抱你,是你不要。”魏湛青抖开毯子,将他严密地裹起来,确保没有一丝缝隙可以让冷风趁虚而入。
闻昭不说话了。
轮椅碾过医院广场上的草皮,时间正是下午,凉风从夕阳的方向吹过来,带着泥土枯草的腥气鼻腔,闻昭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用手揉着胸口平息里面零星的刺痒,魏湛青紧张地停下来弯腰:“怎么,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