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宝贝,我才刚进来呢。”叶寒漱有些委屈,他用吻把少年喉咙里的尖叫堵住,在少年下身刚抬起的瞬间按住这人挣扎的身子用力下压,同时腰胯猛地向上,一记深深的顶弄。
“咕嗤!”,他的肉棒不出意外更加深入地刺进了少年的肉腔,到达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连他的囊袋都进了大半。
“呜啊啊啊!”卫妄言尖叫,他的嗓子都喊哑了,神情恍惚中带着痛苦,脸上涕泗横流。他感觉自己成了叶寒漱的鸡巴套子,男人的每次挺动都深深地刺进他敏感的花穴,碾过他鼓起的阴蒂,撑起狭窄的肉道,操满小小的子宫。他的肉穴又一次高潮,淫液打湿两人下身相连的部位,刺激的他后面的菊穴隐隐发痒......
他能不能伸手,试着把这轮月抱在怀里呢?
“操我。”他抱紧身上的男人。
叶寒漱挺身,昂扬的硕大刺进卫妄言下身的花穴,操进少年紧窄的阴道。
那一晚的他凝望着窗外始终明亮的月又痛又恨,此后他厌恶月亮,更厌恶人世间一切一切称赞月的诗篇。
但是现在,他看见了一轮愿意照亮他的月亮。
卫妄言的头脑一片空白。
“叶寒漱。”
他十足用力,一字一顿。这个名字于他本无关联,但是因为这个男人而被赋予了神奇的魔力,他想喊一百遍,不,一千遍、一万遍都不够。
他抬头吻男人滚动的喉结,声音细弱得像风中飘飞的柳絮:“操我。”
他被操射四次、已经绵软的肉棒震颤着射出一道带黄液的白浊,腿间容纳男人巨物的花穴痉挛着抽搐,身后的菊穴同样也在高热中死命地绞紧,他身上三处骚口再一次被叶寒漱操的同时高潮,一时间神志恍惚,飘飘然如在梦中。
他被操尿了。嘴里的涎水克制不住地流,而他无知无觉。
他习惯了性交,但此前的经历给他的只有恶心和屈辱,他从不知原来性会让人这么快活、舒服,也是这么的......
“噗嗤咕叽”,是他的囊袋一次次拍打少年臀瓣的声音。
“啊啊啊好爽!骚逼要被大鸡巴操翻了!唔啊啊啊啊!......”卫妄言口不择言,口里的涎水流到了下巴。
子宫被充实、填满的快感强烈到让他晕厥,他的身体从幼时起就被日夜涂抹秘药调养,性快感很容易出现,但要让他身上的两个穴和肉柱一起高潮......只有叶寒漱给了他这种感受。
他凝视叶寒漱,眼神里是单纯的迷惘困惑,他自己都分不清是清醒着还是在做梦。
“你会永远抱着我吗?”
声音很轻,像雾,风一吹就要散掉。
“看来宝贝很喜欢啊。”叶寒漱戏虐的笑了,他恶劣地啃高潮着的少年颤抖的脖颈上那凸起的喉结,咬翘起的锁骨,吮挺翘的乳首。紫红的乳头奶孔已经被彻底操开,正汩汩地流着乳白的奶,他叼住奶头用力吮吸,吸到一嘴腥甜奶液。
他吸光少年乳房里的奶汁,舔咬少年敏感的肚脐,他的下腹起伏冲刺,如同一个陷入高热的机器开始了疯狂的操弄。硬挺的肉棒如一柄利剑一次次破开少年最敏感的嫩肉长驱直入,把整个棒身都塞进去再猛地抬起,直到只有龟头还在里面。
在少年崩溃地尖叫着的瞬间,他再度刺入,借重力把他下身的凶器整个插进少年体内,把身下的人彻底操翻,操成了一只没有知觉、只会浪叫的淫兽。
他以近乎要把人刺穿的力道重重碾压肉穴里的阴蒂,在少年尖叫着高潮的瞬间一鼓作气破开软软的潮湿肉口,蛮横地把自己尺寸极其可观的巨物塞进身下人幼嫩娇小、伤痕累累的子宫里,填的满满当当。
“啊啊啊!”卫妄言忍不住尖叫,高潮的快感尚处于巅峰,男人炙热的凶器便已趁机狡猾地钻进穴的深处,刺得他整个身体痉挛着再一次的高潮。下身的穴被操的又痛又麻,绞紧了抽搐。
“哈啊......不要了!不要了!”他挣扎。
情,它是这个世界上于他而言最陌生的东西,也是最为强大,能一瞬就把他撂倒的凶器。他知道自己心动了,对着一个他配不上、更不可能拥有的人。
无望的感情。
天上月明亮温柔,却高不可攀、触不可及。
他说:“叶寒漱,我想被你操。”
泪水淌进嘴里,是种非常苦涩的味道。
他已经满意了。如果说他的人生还有什么能称得上幸运......
折磨。
太过强烈的快感反而让人痛苦,觉得惧怕。他被操的浑身上下软成一片,失去了时间的概念,舒服的想要发疯。
他想尖叫,想流泪,一瞬间别无他念如坠云端,仿佛于下一秒他就会与男人赤诚相对、下身交合着一同赴死,就如此这般,赤条条的、毫无牵挂的彻底死去。
“宝贝的穴太棒了。”叶寒漱吻少年的脸,再次用肉棒把人折腾得涕泗横流,直到少年声泪俱下地涕泣求饶,他才终于精关大开,用尽全力的深入到底,把自己的子孙们一气射进卫妄言绞紧着趋于高潮的幼嫩子宫。
“真爽。”叶寒漱小声地轻叹。
“!!!”卫妄言眼前白光闪烁。
叶寒漱俯下身抱紧少年,怜惜地吻对方脸上的泪:“宝贝别哭。”他叹息般的说:“你哭得让我觉得,我就是个混蛋。”更多的话他没有说,他不空许实现不了的承诺。
少年笑了,有一种易碎的美丽。
“叶寒漱。”他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