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还不过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却已经拥有了这么一具被操到烂熟、对于性欲再熟悉不过的淫荡肉体,他的身子柔柔地摊开了摆出放荡的姿势,但是房间的角落里,却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他在学校时的书包。
察觉到叶寒漱的接近少年睁开眼,长长的汗湿的眼睫挣扎了几下才张开,妩媚的眼里荡漾着如春水般蒙蒙的雾气。他的神情迷离恍惚,眼神里浓浓的依恋和无助的渴求足以让任何直视他的人情欲勃发。
“您好坏,骚逼等了您好久了......”卫妄言微微探起身子痴痴地笑,黑沉沉的眼珠迷离地望着面前高大的男人,他娇滴滴地哼哼,尾音缠绵的像是一把柔软的钩子。
他低低地笑。
叶寒漱走近细看,少年的体形虽纤薄,胸前却不符常理地坠着一对硕大的乳房,双乳鼓胀蓬起、丰满挺拔,像饱胀的皮球一般充满了沉甸甸的肉感。此时他的双乳震颤不停,正随着身体的动作左右斜飞,乳波荡漾。右乳的肤色与左乳存在色差,细看便知那就是前段时间被缝合上的人造乳房。
卫妄言的身体纤瘦,腿间的毛发早被人剔除干净,所有的景色都一览无余。
他就是反派卫妄言。
在日后会大杀四方的反派,如今却还只有十八岁。
卫妄言闭着眼喘息,他无力地呻吟、痛苦地低叫,聚拢的眉间透着欲望难以纾解的痛苦。白皙的皮肤上晶莹的汗沁成小颗小颗的珍珠,肆意地横流在他震颤的身躯上,薄薄的皮肉泛着艳丽的潮红,柔软、无害、渴求、挣扎。
他的精神有片刻的恍惚,还来不及细究,目的地就已经到了。
叶寒漱推开卧室门,一股浓烈的糜烂气味扑面而来,房里的每处布置都充满了性暗示,暧昧的呻吟和喘息从淡紫色薄纱掩盖的床上响起,散发挑逗的情欲。
房间里开着暖气,有些燥热。
“你还挺大胆,吃了这么烈的药想勾我操你?不过这种药你也敢吃?要是我今晚不来、不想操你呢?你不怕会马上风?”
他冷冷嗤笑:“你做事就没考虑过后果吗?”
按照卫妄言目前身体的渴求程度,他必须要服用程度很强的烈性春药才会有这种效果,若不及时疏解欲望,将会对他的性器往后的功能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少年迷蒙地眨眼,有些恍惚地望着身上被盖上的被子,他抬头,望着叶寒漱的眼神里似乎浮现了一点情绪的波动。
但这波动转瞬即逝。
“可骚逼的穴想被您看呀。”卫妄言的声调甜腻,他眨眨眼再次笑开了,笑颜妩媚的似能掐出一汪春水:“浪货可是等着被您用大鸡巴给操翻了呢。”他说着小腿不动声色地探出被子摩挲叶寒漱的大腿,脚心蹭着男人肌肉紧实的大腿根左右挪移,直到脚趾碰到男人下身的巨物时才停下。
“先生。”叶氏祖宅里,一身黑白西装制服,面容精瘦的老管家恭敬地道:“卫夫人已经把人送过来了。”
“请问您今晚还去书房吗?”
“不了达叔。”叶寒漱微笑:“我直接休息。”
叶寒漱被这妖精勾引着走上前。
他倾身扶住少年薄软的肩膀,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触手的温度就让他惊讶:“体温这么高?你在发热?”来不及多想他立刻拿了被子把少年汗热的赤裸身躯紧紧盖上:“出这么多汗怎么不盖被子?”
他问得理所当然,没留意到隔着被子被他的大掌按住的少年身体忽然颤抖起来。
只见他下身的男根软趴趴地垂在腹部,柱身湿漉漉的粘着白液,顶端的马眼翕动着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亮晶晶的黏液,显然已经自嗨着射过一次了。视线往下便是他的花穴,穴肉肿胀像蓬起的面包一般鼓鼓囊囊,两片经药物改造后的肉唇肥腻宽厚,饱饱的涨满了,艰难地包裹住体内汹涌的激情的黏液。
亮晶晶的液体从少年下体的花穴肉缝里包不住地淌出来,浸湿了整个臀瓣。卫妄言躺在由他自己的身体分泌而出的精液和性高潮的黏液里,仿佛被浸泡在了由淫水造就的精巢,他的皮肤粘腻湿滑的厉害,全身滚烫发热,红得如同一颗熟透的果子。
不过却是一颗被催熟的果子。
他像一只受困陷阱的羔羊,被猎手剥夺了反抗的力量,只能无助地呻吟,软弱地哼叫。
汗水聚拢在他收缩的小腹,随着身体起伏的动作下淌进大开的腿弯,浸湿那吞吐着不断分泌腥臊蜜液的肉穴。
察觉到有人来卫妄言呻吟的声音更大了,他勾动脚趾,甜腻的嗓音带着少年人的清朗与沙哑,说话的语调娇柔的像一朵在风雨摧折之下无力摇摆的花儿,楚楚可怜地发出诱惑的邀请:“啊,您来了呀......”
床上睡着一个纤瘦的人,头发被剪得很短贴近头皮,浑身赤裸不着一物,无力地闭着眼躺倒。少年的五官有着雌雄难辨的漂亮,面容精致柔美又蕴藏锋锐清冷的轮廓,有一种属于中性的俊俏妩媚。
他的皮肤光滑犹如凝脂,皮肉隆起的弧度充满了肉欲的诱惑,与尚且稚嫩的脸庞对冲在一起,碰撞出一种强烈决绝、引人毁灭的妖艳美感。
一个看不出年纪的、沉溺肉欲的少年。
甚至有可能会致死。
卫妄言挑逗男人的动作忽然停了。他抬头看着叶寒漱,深黑的眼睛一眨不眨。
两人四目相对,叶寒漱被卫妄言盯得浑身发冷。
少年笑了笑,小腿肌肉用力,很有技巧的用软嫩的脚心揉压起男人的硬挺。
“唔。”叶寒漱闷哼一声,呼吸不受控制地加重,大手带着点教训的力道按紧少年的肩:“渴求到这种程度......你提前服了药?”他不知为何忽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愤怒,大掌不容闪躲地捏住少年小巧圆润的下巴。
他俯下身贴近少年,眸中蕴着怒火,冷笑着审视面前的人。
“好的先生。”
走在深色的地毯上,叶寒漱行走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总有身穿浅色精致长裙、头戴绢花的束发女仆或者着笔挺西装制服、胸前别有领结的男佣侍立在旁,拘谨严肃地低垂着视线向他行礼。
这是一个古旧、精巧、别致的宅院,端庄静美的建筑里笼罩着一股静谧清冷的气质,有种历经岁月无声变换的厚重感。恍惚中叶寒漱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如叶家祖宅这般严肃安静、氛围清冷单调的地方,他在此前就已经呆过了很多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