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挂在骨节修长的大手上,慢条斯理被纸巾擦掉时,任姜脸色绯红,忍不住别过脸躲开江愁眠的吻。
江愁眠并不强迫,安抚性亲了亲抿出的小酒窝,一手顺着尾椎骨摸到两股之间的小花。
“啊——”
“呜......”
任姜无法承受江愁眠的吻技,这让他无法不想到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猎物,被饥饿许久的恶狼拆吃入腹。
压在他肩膀上的手一路向下,目的明确地摸到包裹在内裤里的阴茎。
哪哪都显得柔软。
“你是女人吗?”江愁眠俯下身来,估量到身下的人无论怎么挣也逃脱不开后,放松了禁锢。
“你在说什么——”任姜被扒开衣服,身体没办法得到遮挡后羞愧难当,男人炽热的身躯贴过来时,炽热的温度烫得他一颤,“江愁眠你身上好烫!”
他重新把勃起的鸡巴插入翕张着吐出花汁的后穴,温热包容的感觉让他慢慢抽动,性器混着泥泞不堪的液体,抽插起来顺畅不少。
再次抵着人射精时,江愁眠忍不住覆上任姜的眼角,看着暖玉一样的漂亮眼睛,没有再克制自己,就此放纵沉沦。
像这样的人,勾引男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被剥开外壳露出的身体,即使在黑暗中,白皙的肤色也仿佛镀了一层暖玉的光辉,在微暗光线的地方透着微微莹亮。孱弱倒在床上无力挣扎时,发丝散开露出白净饱满的额头,头颅微微仰起的角度线条柔和,也许一晃眼还以为是哪个女人。
性别错位的怪异感让人兴奋。
江愁眠抽出自己的性器,看到花穴里混乱糟糕的各种淫水精液往外流,淌到白玉一样的大腿上时,刚射完精的性器很快又勃起。
“真骚。”以前厌恶于世玚,现在也恨不得跟他一样死在任姜身上,江愁眠冷呵一声,“你跟那条狗做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他伸手拍打了一下花穴,得到一声痛呼之外,手心沾满淫水,挂在指蹼湿哒哒往下滴,“糟糕得跟最底层的站街女也没两差,还会流水,出去卖的话,说不定还能混到很多嫖客都来点吧。”
“不行......江、呃啊......”任姜话都吐不完整,龟头擦过前列腺让他声线颤抖,他低头能看到自己裸露的肚皮上有一块突起,随着江愁眠的动作而深入,“轻、轻点......”
第一次同人交合,还是处男的江愁眠没办法忍受鸡巴被蠕动的肠道吮吸、轻嘬的快感,他呼吸加快,埋入花穴的性器也开始抽动起来。
他喜欢浅浅而迅速的抽动,高频率的冲撞带出含不住的淫液,囊袋拍打在软肉上时,交合处很快摩擦出白沫。
后面的话听不见,任姜听到于世玚的名字,反射性地瑟缩一下,却被江愁眠按制住。
伺机已久的鸡巴这一刻终于忍耐不住,等到任姜放松警惕时毫不留情,猛地刺入。
“呃啊——!”穴肉被肉刃劈开的痛感太强,骤然吞吃下一根巨物,殷红的脸色瞬间苍白。
怀里的人不停发抖,江愁眠自己也好不了多少,热意烧得他理智全失,只是给人扩张就仿佛能感受到那口小穴的紧致,紧紧咬住入侵的异物。
忍受不了,江愁眠粗喘着气拉开裤子拉链,放出等待已久的巨兽,“啪”一声打在怀里人的小腹上。
任姜被这一下打懵了,情潮之下愣愣看着格外粗大的阴茎,和勃起的龟头处面对面打着招呼。
“咿呀——”小小的性器又吐出精液,淫靡的液体射在江愁眠衣服上,浓白而略显透明的液体在黑色衣物上格外明显。
任姜来不及羞耻,就感到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开始不止慢慢扩张,还会无意一般擦过前列腺。
除此之外,他感到一股难以忽视的失禁感。
哄骗的话术得到亲吻之后,尝到甜头就会一直欺负下去。江愁眠压着人亲得“啧啧”发响,色情的水渍声混着炽热的喘息相互交融,津液从嘴角淌到下巴尖。
他们之间的体型差很大,力气差异也大,江愁眠把人压在床上时,身下人的挣扎微乎其微,顶多比一只猫好不了多少,他眼神发暗,只是伸出一只手按住,跟只幼兽一样的人就动弹不得。
任人宰割的念头出现在江愁眠脑海里时,江愁眠意识到,身下这个人的命掌握在他手里,抓着脖颈的手只要略微使劲,就可以轻易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后穴被粗大骨节刺入时,难忍的异物感让任姜惊叫起来。
那里太紧致,对性知识储量少之又少的江愁眠也意识到,如果不做扩张的话或许没办法插进去,粗暴对待或许还会流血。
“疼就咬我。”深入后穴的手指缓慢而深入地在肠道里抽动,摸到肠道里一个小小凸起时,奇怪地按了按。
和主人一样小的性器,江愁眠一手便可完全包裹玩弄。
因为未曾经受多少性事,尚显青涩,即使被自渎也很少的江愁眠上下撸动时,也很快就颤颤微微勃起。
无论经历多少次,任姜还是没办法承受住过激的快感,龟头被江愁眠用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蹭,几乎是瞬间,就全身颤抖起来,闷哼一声,射在男人手里。
贴过来的身体温度太不对劲了,不知道是不是毒素发作,皮肤温度一反平常的温凉,江愁眠眼角发红的模样太像他之前浑身高热的模样。
任姜额头抵上男人的额头,眉头紧蹙,“江愁眠,你好像发烧了。”
他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却被叼住唇珠。江愁眠不轻不重咬了一下,疼痛就让他吃痛地张开嘴巴,然后被男人舌头钻了进去。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江愁眠就发现,这个收养了一只恶鬼的人看起来格外瘦小。不光是四肢,就连脸也是极为幼齿,偶尔从侧面看线条柔和的脸庞,还会以为是哪个女孩子。
性格有时候也挺像女孩。
江愁眠手下稍稍使劲,得到一声吃痛的惊叫外,柔软的触感挨上指腹——不仅仅是看起来柔软,伸手掐住皮肉的时候,原来也会真的摸到一手软肉。
“明明长着一张清纯的脸。”
刺人的话语不断吐出,好在任姜处在高潮之中一时无法回神,不然眼泪掉得跟珍珠一样收不住。
江愁眠看着那双浸入水雾的眼睛,在情潮下仿佛一罐蜂蜜般琉璃璀璨的瞳仁,突然感到口渴。
粗大龟头每次擦过肠道凸起,任姜就会颤抖一下,随着男人的动作愈发加快,没办法抵抗,很快又射出一股精液。
同时肠道里也喷出一股淫液,浇在龟头上,刺激得江愁眠闷哼一声,大股精液射出,混着淫水挤满肠道。
失禁感和快感太强烈,任姜整个人都兴奋得抽搐起来,嘴角涎水含不住往下流。
江愁眠没有给他太多缓和的时间,因为“于世玚”这个名词的出现,让他心生嫉妒起来,这种妒意简直要把他吞噬了,一点理性也不留存。
但是性器缓慢地全部捅入时,江愁眠又无法不想到,他好像在跟别人家太太偷情一样,把本来留给丈夫的穴道占领了。他像个卑劣的第三者,哄骗了失足的别人妻子,并且把鸡巴插入了太太的后穴。
臆想让江愁眠插入的力道越来越重,性器上的青筋肿胀,本就难以忍受的巨物变得更加巨大。
恐惧让任姜清醒起来,丧失的力气也恢复不少,推搡着压着他的巨物:“不行,吃不下的......疼。”
规避危险的本能让他找尽一切机会挣脱出去,但力量悬殊之大,最后只是被身上男人不轻不重压下。
江愁眠眼睛里布满血丝,听不清语气:“你可以的。和于世玚都......”
“你好像出水了。”江愁眠感到自己的手指突然被什么温热的液体沾染上时,惊异地抽出手指,看到手上挂着亮晶晶的液体,而两股之间的后穴也慢慢吐出一点淫水。
任姜羞愤难当,闭起的眼睫毛发颤。
趁着穴口还未合上,江愁眠重新扩张,这次因为任姜身体自动分泌了肠液,扩张的动作轻易不少,“咕啾咕啾”地很快就能深入四根手指。
掌控了主导权的认知,让江愁眠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
他微微深吸口气,几乎没多费力气就扒下了任姜的衣服,露出孱弱瘦削的身体,无力仰倒在床上。
或许有一句话他说错了。江愁眠不无恶劣地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