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安静，林恬都有些听不真切，他拉过床帘，躲在后边，支吾道：“……是我可以理解的意思吗？”

“是你理解的意思。林恬，我想追求你。”

“……怎么追？”

林恬人忍不住笑出声，食指点点崽崽的肉叶，说道：“因为......你很想给我打电话。”

“嗯......很想，很想。”

狼尾垂下，藏在软被之中，厉晟深呼吸，问他：“有个问题你没有回答我。”

果然记得自己，厉晟摇摆大狼尾，低笑：“嗯。”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厉晟靠在床背，有点漫不经心：“偷来的。”

“崽崽……”

心灵交流被打断，林恬拿起手机，眼底泛起疑惑，见着号码组成正常，也没有骚扰标记，林恬接起，轻轻说了声：“喂？你好……”

没有人说话，倒是听出好大一声气息。

厉晟走得急，气息都没有放平：“帮我调出一名志愿者的详情资料。”

工作人员面色犯难：“厉先生……请问是有什么紧急事项吗？如果没有，未经志愿者本人允许，我们无法自主调取。”

厉晟轻咳，狼尾左右晃动，点头道：“有。”

“用大脑。”

此刻理智根本控制不住多巴胺的分泌，林恬呜咽一声，将脸埋进枕头，春天来了，自己要开花了。

林恬只对数字类的事物记忆深刻，他弱弱道：“我忘记了......”

厉晟支起狼耳：“我再问你一遍。”

“……你会接受三十五周岁的配偶么？”

“偷来的？”

林恬不可置信，但还是藏不住甜蜜：“......你上次直接问我嘛。”

“为什么？”　厉晟轻敲柜面，嘴角淡笑　。

“你好……我不认识你。”　林恬微微试探。

对面的厉晟明显是急了，狼耳直抖，但还是放稳语气：“林恬，是我。”

熟悉的声线，勾起相思的回忆，林恬睁大眼睛，看看崽崽，捏捏软脸，颤声道：“厉晟......厉先生？”

夜里，林恬盯着多肉发了呆，眉毛下撇，好像很为难的样子，他舔着唇瓣，过后才说：“崽崽……甜甜好菜，不能挣大钱。”

风大，白纱吹过他脸颊，带出痒感，林恬嘟嘴：“……我还要好久好久，才能买得起房子。”

“不知道……厉先生可以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