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舔了舔犬齿,默不作声地掏了药膏走上前,把凝胶状的药膏挤到手心,顺着软绵绵的脊梁一直到臀窝,一路抹上厚厚的药膏,再向两边推开。
“嗯~~舒服~~~~”
浑身的骨头都被男人力道适中的大手揉开揉软了,易年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之前小男妓对恩主显而易见,不不不,不能再这么伤害,应该说……情难自已。
对,小男妓对恩主情难自已的勾引还没有让欲望攀升到这种地步,如今对着大大方方洗澡的小良民,南怀反而产生了罪恶的情欲。
这种甜蜜的折磨没有持续太久,铁盆里的水积到一半后,易年就洗完了。
且他也没讲究漂亮。
烤灯只是粗糙地将刀口愈合,并没有祛疤作用,易年身上刚新添了大大小小九道丑陋的疤,膝关节肘关节到处都是淤青,脖子的掐痕触目惊心,手脚不同程度发肿,早就远远不如刚分身出来时的模样完美。
但是。
脱了上衣还不够,易年利落地把裤子也脱了,赤条条地软着小屁股坐在南怀腿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宽松小内裤。
内裤还被水打湿。被冷水浇得慢慢消下去的小鸡巴缩成可爱的一小团被裹在裆里,能从半透明的布料里漏出薄薄的肉粉色。
别说手了,就算易年现在踩着男人的头,说来给我舔一舔,也有大把大把的人愿意。
易年从可怕的欲念中清醒,瘫软地推了下身前男人的肩,迷迷糊糊地:“不要——只要恩主!”
他飞红的眼尾沾着欲气,嗓子都被情欲烧软了,说什么都像在黏着男人肏肏他痒得厉害的嫩穴,明明就是任由男人玩弄插入的骚样,嘴里却还在固执:“这次只要恩主——”
“——不要别人!”
姿势一变,与水融在一起的药膏汇聚成一股,顺着脊梁慢慢流进臀缝,迅速将白腻湿润的肉缝也染成一条高温的肉沟。
带着激烈催情效果的流进细嫩的穴褶,很快将那口小洞烧成一滩淫乱的糜水。
空虚和瘙痒感迅速蔓延至全身,甚至肉穴深处都开始分泌淫液,慢慢地将本就湿润的穴口彻底浸湿。
易年浑身上下像是被火烧过。
钻心凿骨的痒,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
背部尤其,即使贴着冰冷的长凳乱蹭,那种渴望男人的触碰渴望到颤栗的强烈欲望也只是愈演愈烈。
“南怀……唔嗯……南怀……”
然后在药抹开的三十秒后,易年的呻吟突然变了调。
清醒的蜜糖瞳变成泛开一片水泽的迷蒙,像承受不住了似的,被涂得油光水亮的背微微躬起,剧烈地颤抖着贴向南怀的掌心。
但这一次……
两只手一条腿均被征用,南怀只能用小臂挡住脸。
易年的皮相算不上绝色,但皮肤和肉感绝对世间仅有,即使一个姿色平平的普通人从打出生起娇生惯养,也生不出这种莹润的模样。
声音和想象中一样。
黑瞳开始闪动着变成墨绿、深绿、变为彻底的宝石般的璨绿前,迅速恢复成黑色。
不能……不准,让别人看到小坏蛋这幅媚态。
还顺便帮南怀洗了下半身。
他拧干衣服把身上擦得半干,一身柔白的细肉泛着湿气,就近找了排长凳俯躺下来,斜着眼睛睨南怀:“南怀~~~~~~过来给我搽药~~~~”
小娇气包雪白漂亮地躺在长凳上,湿透的内裤陷进股缝,臀尖透着两点粉,简直欲盖弥彰,诱得男人更想掰着那白肉咬一口。
南怀喉结微动。
他不得不承认,如果真有人安排这小坏蛋来使美人计诱惑他,那这个计策毋庸置疑会成功。
就算没有吉多博士的孢子做导火索,他也会硬。
且就算当着性器硬得粗烫的男人的面,小男妓也依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地自顾自湿裸着玲珑细嫩的身子洗澡。
但是,小男妓已经从良了。
他显然没有勾引的意思,坐在男人腿上的坐姿大马金刀毫不扭捏。水一淋下来,就像个小狗崽呼噜噜甩毛,浑身上下粗糙搓搓,在瑟瑟发抖地往南怀怀里偎一偎,沾了点热气后继续专心致志地洗澡,肢体接触除了小屁股再没有越线的了。
在一切皆变成粉雾的视线里,易年只感觉身下能把他填得满满当当的大家伙离开了,只剩下一室的冰冷与兽类的注视。
在情欲的折磨和被抛弃的无助下,他缩在凳子上,在穴里插进一根手指,咬着嘴唇低低抽泣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影影绰绰的,视线里闯进一袭白袍,将他迫不及待地裹进来,拔出他的手指,随即粗大的肉棒长驱直入,肏开软洞。
易年哭着哼了两句,几乎要扯着男人的手指去捅了,一根粗壮的大家伙就跳出来,沉甸甸的龟头红得发紫,扒下内裤就顶到湿漉漉的穴口,咕啾一声就往里面顶了一截。
“不要——!”
细微的胀痛感短暂地唤回了一点神志。
大脑在沸腾,身上却没剩什么力气,他无力地去拉身边唯一男人的手,湿着眼睛小声祈求:“摸摸我……摸摸……哈啊!”
他没求两声就惹来了疼爱。
被男人拉进怀里,扶着腰强行支起膝盖跪在腿两边。
除了被按揉着的背部,浑身上下都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痒……我痒……”他难受地哼唧了几声,就翻过身,当着南怀的面挑开内裤,把重新立起来,变得更硬更红的小鸡巴掏出半根,顺着柱身套弄起来。
那粉玉似的小鸡巴长得和主人一样,漂亮得很,龟头粉头粉脑圆润一小颗,因为突如其来的情欲而涨红到极致,顶端的精孔翕翕张张,难耐地分泌着黏液。
易年毋庸置疑是瘦的,但他瘦得看不见一点骨头,蝴蝶骨是漂亮清晰的柔腻,背上的脊梁骨一小节一小节裹在肉里,像一粒粒罐装棉花糖,让人感觉捏一下就会发颤。
胸脯微微涨起,顶端是两粒被水浇红的湿红乳尖。这点胸肉握是决计握不起来的,但男人若愿意用掌心副裹着小奶包揉一揉,再用嘴叼起红红的小奶尖咬一咬,滋味绝对香艳得无法想象。
偏偏诱惑者毫无自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