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讲与门和非门，”在黑板上画了几下，“这是电学的……呃！，”
?被桌子挡住的下半身，倏地一软，身体往前倾倒，差点砸第一排学生的脸上，
“曲老师？”离他最近的学生发现不对，拿出了手机给校办的医生打了电话。
“这就开始躲我了？”晋阳嗤笑了一声，也没继续强迫宝凉，反而朝曲霞啐了一口，“曲教授，这事儿没完！”
“等等！”曲霞裹了床单，追了上去。
走到门口，不见晋阳的人。
屋里只有宝凉是清醒的，但是他又没有完全行为能力。
事情越走越偏，晋阳和曲霞的矛盾也更激烈，
他说完云淡风轻的走到床边，并没有蜜恋中的情侣捉奸在床的愤怒，轻轻摸了床上的男孩，摸他软软的肚子。
“明天，爸爸带你去新的城市生活。”
“啊？”宝凉发愁，跟爸爸走了，哥哥怎么办呢？
后山一片连绵的山脉，爬过一个山头，从一条大道下山，就能走到山脚的亭子中，那里是赏枫的好去处，人也最多。
可曲霞拉住儿子，走了一侧的羊肠小道，石阶路沾满露水，走路打着滑。
经过一处裸露的盘旋的大树根，宝凉坐下，呼次呼哧地喘气，抬眼问曲霞，
＊
曲霞停了一会，自觉实在没脸，也不打算找学校复议了，他对于系主任的决定，全盘接受。
教了十几年的课，毁于一旦，最令他羞愧的是在学生面前颜面尽失。
“什么情况？那是啥啊？”
“不是屎吗？”后排的同学状况不清的接道。
“去去去，”第一排的学生站了出来，“牛奶，甜甜的，刚才我尝到了！”
脸色最难看的系主任，冷着一张脸，掏出了手机准备报警，拨通了后，又反应过来，
“我觉得还是应该直接开除你。”
“对不起！”曲霞喷完了被灌入直肠的奶，提上裤子，羞愧难当，可是这一切他无法解释，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不仅喷了系主任一脸，还高压水枪似的喷出一个又高又远的抛物线，
“我——去！！！！”
“靠！靠靠！”
晋阳拿着手机对着他。
“视频我已经拍下来，备了份，”晋阳录下曲霞惊讶的脸，和他的裸体，还有床上的男孩，
“人前人模狗样，背后勾引自己儿子干脏事！”
现场一片混乱，而系主任的脸色更尴尬，他离曲霞最近，眼睁睁看着曲老师发出“怪叫”，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主任……呃呃”
系主任指了指曲霞的裤子，见曲老师面色淤青显的病极重了，关键时刻也不再追究曲霞的形象问题，于是微微弯下腰，
曲教授的身体晃了一晃，急忙弯腰伸手，臀部发出巨大的声响……
已经晚了。
板正的西装裤掉了下来，连带……内裤。
接着他的胃里呼隆隆，肠子剧烈运动的声音。
曲霞察觉不妙，挣扎着站起来，在学生的一片议论声中移到教室门口，
“哎呀呀，曲老师！怎么不请个假呢，生病还来上课，影响病情治疗，再吓到学生怎么办？”
学生没有应对突发状况的经验，把曲老师扶坐起来后，听到曲老师自己说问题不大，于是都乖乖坐了回去，等着。
“这回有长进，吞了两千毫升，”熟悉的声音在曲霞脑子里响起，在跟他说话？
“别急，再坚持三十秒，会自动停下”
曲霞抬起右手，制止了骚动。跟学生交代了一句，强撑着往台下走，这时身体深处又一股骚动涌来。
他四肢发抖，站立不稳，脑袋磕到了打卡的电子屏上，玻璃屏被撞了个稀碎，曲教授的脑袋也开始晕了，直直的倒地上。
旁观的学生，一窝蜂围上来，
“爸爸，要～”
儿子从下面一顶，曲教授被入的更深了，他觉得自己一定烧糊涂了，或者被雷劈了，还没待细想，门外传来了动静。
卧室外有人？
后排低头玩手机的同学，都听见了动静，也抬起了头，见到一丝不苟、端庄有度的曲教授，此刻斜躺在地板上，两颊潮红，颤颤巍巍。
欸？……
“喂，怎么回事？”学生交头接耳的询问。
画面忽然一转，曲霞前一秒还在追人，后一秒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学校里。他看了看自己，白衬衣和黑色西装裤，这是他平时上课的打扮。
曲霞逡巡了一圈，相当疑惑，但是教课的惯性使然，他拿起桌上的粉笔。
然后皱起眉头，回到讲台上，这节课……
宝凉就像只小狗，闭上眼睛躺平了任搓。
晋阳突然捧住他的两颊，深深的凝望着，然后用力咬宝凉的鼻尖。
因为疼痛，男孩惊恐的瑟缩了一下。
“呵呵，”曲霞和晋阳俩人，此时的状态都有些不对劲。
“别录了，你究竟想怎么样？”
“让所有人看看，谁才是禽兽呗。”
“这里不好，为什么咱俩不走那边？”
曲霞转过身，面向郁郁葱葱的山谷，凝望了许久，就在宝凉等不及，站起来扯了他的袖子要走时，曲霞牵住他 又缓缓地往下个阶梯走。
周围的灌木茂密，不见人影，只有父子俩的背影在其间，山雀儿在他们的头顶的吟唱，曲霞张开嘴，先哽了一下，最后怀着歉意的对儿子说道，
他难过的想，后山枫叶已经红的如火，宝凉说看枫叶，他一直没顾得上，现在有时间了。
＊
深秋的严寒中，他打了个哆嗦，把车停到桃花村半坡的广场后边，牵着宝凉的手，登上一个一个石阶，偶尔碰到停在一旁休息的路人，曲霞就让儿子先过，自己走在后面，再扯了儿子的手腕慢慢爬。
“他妈恶心，系主任就应该连你一起开除了。”
“有什么恶心的？真是香的。”说完似乎回味的舔了舔嘴巴子。
周围顿时发出一阵唏嘘。
“我……”
系主任摆摆手，“领了东西回家吧，以后不需要你了！”
曲霞没有抬头的勇气，靠着墙离开了教室，背后传来沸反盈天的讨论声
“拉了，拉了，我勒个去！”
教室内前四排，无一幸免。
有的一蹦三尺逃到教室后面，有的骂骂咧咧钻进桌子底下，即使这样也都被喷上不少。
打算为曲老师提上裤子。
结果……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一串浓白的液体从曲教授的“后门”喷出。
就在满屋子学生目瞪口呆之时，
“呃……呃呃呃！”就见曲教授的肛门里，蹦出来一个拳头大的球球。
肛塞在地面弹落、跳起三次，最后停在一个学生的脚下，他捡了起来，看了两眼后猛地丢了出去，砸到了另一个同学的脑袋，“我草？”
系主任来了，圆滚滚的男人，把曲霞堵在了门里面，絮叨个不停。
……
“呃！～呃您……请让”曲霞被闪了两下，肠子打了结的痛，系主任还不打算让开，非要曲霞等救护车过来。
“晋阳？你对我做了什么？”
曲教授超大声喊了出来。
“你马上就知道了。”
“老师？您撑住，医生快来了！”
周围的声音嗡嗡响，曲霞摔耳鸣了，根本听不清学生在说什么，他夙日妥帖的发际线，耷拉到了眼皮上面，不知道谁对着他在扇扇子，被扰乱的发丝扎的皮痒，曲霞挥挥手指，
“都别慌，我……呃！没……呃！事”
曲霞惊慌地抬起屁股，把儿子的肉棒吐了出来，然后给宝凉盖上被子。
下床，抄起一根球拍，这时曲教授的下体还支棱着呢，臀缝粘着浓稠的白色污物，他表情僵硬的走到门后，悄声打开缝，举起了球棍，
同时门从外面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