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的身体火气大,这处潮湿不见天日,整日捂着才长了,需要先败火再多晒日光浴。”
李尔以为他不喜用药,便提出来折中方案。
“什么去火药,抵不上李大夫的一个香吻”李尔后颈一热,感到后颈的筋脉被亲了一口。
“长在哪里了?什么时候长的?”李尔一听里昂不舒服了,职业病犯了,一脸认真的在他胸膛和手臂端详着。
里昂脱下来睡袍,扔到了叶孖龙身上,笑着和李尔说,“你来看看嘛,它长得可不是地方!”
李尔在他暧昧的暗示下,视线下移,看到里昂饱满壮硕的大腿,腿盘里的巨蟒纯纯欲动,他本着职业道德,并没有多想,用手扒拉开漆黑草丛,在巨大下垂的蛋囊上摸到一粒疙瘩。
“可是叶孖龙他不尊重我!”
“好了好了,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你就不要一遍一遍地说啦,鬼鬼祟祟站门口做什么,滚进来吧!”
“嘿嘿嘿,首长下午好!我那是跟李医生闹着玩来着,是吧李医生?”叶孖龙进来后点头哈腰的,龇牙咧嘴的笑。
“首长,叶孖龙他……”
“欸——”里昂连连摆手,“你们小孩子打打闹闹哦,就不要到我这里来讲了,你改天给我配些固本培元的药,我好似献帝夜夜展雄风。”
“药我会帮首长弄,没问题,”李尔抿了抿红嘴唇,“可那疯子对我特别无礼!”
“这么好的香烟,李大夫不肯尝,叶孖龙,你讲讲怎么办?”
“首长,”叶孖龙立马抖擞了精神,“李医生下面的嘴说不定想吸一吸呢!”
“还是你这小鬼脑子机灵嘛。”里昂握着铜制的烟嘴顺着李尔的小腿往上滑动。
“嗯,放床上吧,等等,你就在外面伺候着。”
“是,首长!”
里昂说的外面,是指床外面,叶孖龙为里昂点着了烟袋,听话的竖立在床头边,低头等候他的吩咐……
“今天我可没说过,李大夫忘记,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我一直等着你呢。”
他像吓傻的鹌鹑,被健壮的男人捂在怀里,四脚朝天的扑腾,这点小身板,真不够凶猛庞大的里昂塞牙缝的,所以里昂很小心,剥衣服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李尔全身上下只披了大褂子,剥香蕉一样,很快被剥光了,他侧躺着抱起双臂,洁白柔软的身体横陈在藏青的羊毛毯子上,胸前的两个红色小肉球在空气中战栗着。
“咚咚!“门响了,“首长叫李医生过去一趟!”
走开!”李尔听到卫士的声音,趁叶孖龙呆愣瞬间将他踢倒,拽起白大褂裹住自己,跑了。
“首长说让您……还有叶秘书长去一趟!”卫士看到屋内的情形,张大了嘴巴。
他打了一个激灵,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怯懦地回过头,“首长不是答应了我不再做—”
“那是五天前说的话嘛。”
李尔的细腰被他扯进了怀中,“你是首长,不能说话不算话!”
位于皮肤下几毫米,坚硬圆滑,表敏呈白色。
“这是一般的皮疹,我给首长配一副药——”
“不用!”里昂笑嘻嘻的摸着李尔的脖颈,李尔感到有点不舒服,咕哝了一声,
李尔把头一扭,不去理会他。胸膛挂着的白大褂掉到了肚子上,上半身半遮半掩地坐在里昂床边,洁白光滑的背部对着另外俩人。
“去!把我的烟袋拿来,”里昂瞪了一眼叶孖龙,回过头来拉住了李尔的手,
“李大夫,我这处长了一个疙瘩,你给瞧瞧能能割掉,不疼不痒的,但是很碍事!”
“你说叶孖龙啊,他就是一个粗人,跟你没法比,这个人我留着有用,你多担待他一些,”
李尔记吃不记打,自被里昂强睡后,里昂又召了他两次,叫一个和蔼可亲、彬彬有礼,李尔一看他敬仰的人恢复了“正常”,就真把那档子事埋进了心里,决定原谅里昂一次。
被秘书长猥亵,这事只能含糊的提一提,李尔看里昂不为他主持公道,就不太高兴了。
沉甸甸的、冰凉的触感激的李尔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发抖,就在灼热的烟嘴碰到他腿盘里稚嫩的肉丸时,李尔扑棱着膀子坐了起来。
“不要,首长~”一边喊着,一边钻进了里昂怀中,摇着他爆满肌肉的肩膀求饶,“我吸!”
“系外进口的好烟啊!”里昂压在李尔的背上,拿过烟疤把嗦了一口,“真不错,宝贝,你也尝尝!”
李尔把头埋在毯子里,摇了摇头,无论里昂怎么轻声慢哄,他都不肯出来。
“欸哟哟,可惜啦,我的乖宝宝不喜欢抽烟”里昂拿烟头对着床头的男人敲了敲,
“我的乖宝贝,”里昂对着他的滑溜溜的屁股猛吸了一口,“真香!”
可恶、虚伪,明明答应了的,却可以无视对自己的承诺,李尔伤心欲绝,他只是像对偶像一样崇拜着里昂,为什么里昂偏偏要做这种事。
“首长,您的烟袋拿来了!”
“看什么,滚!”叶孖龙冲卫士骂了句,理了理皱成一团的衣服,从地上轱辘起来,跟在李尔后面去了里昂的寝宫。
“李大夫来了,”里昂从床上坐起,招呼李尔坐到他的身边,拿着手里的书给李尔看,
“这本皇帝心经,讲了旧朝献帝朱兆麟夜御一百零八男宠,铁杵彻夜不寐,李大夫以为我比他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