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因他而起的污蔑,他就该被重罚的。
若是黎琛拒绝,祁屿或许会真的如此做,可这一声好,却让祁屿心软了点。
“算了,发吧。”
“贱奴发了视频之后您一并算。到时候您怎么罚贱奴都可以。”
虽然知道黎琛是好意,可祁屿并不喜欢不顺着他意的奴隶。
“要发也可以,那我就邀请刚刚那位陈小少爷来祁家罚你。”
陈霖黯然神伤地拖着不断挣扎吼叫地油腻男离开,他回头看了眼依旧跪趴在地上的黎琛,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至少祁屿没有喜欢上黎琛。
或许是因为黎琛刚才平静出口的话太过狠辣让人心生俱意,围观的人基本散去,周围也基本没有了谈论他和祁屿的声音。
“夫主,求夫主允许贱奴把贱奴第一次见您的视频发出去。”
可当他抱着玫瑰花跪在地上求着做祁屿的奴隶时,祁屿只毫不在意地扫了他一眼,道“我嫌脏。”
手里的玫瑰花应声而落,他知道,他跟祁屿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可能。
连做祁屿许多奴隶中的一个都是他的奢望。
“如果可以,贱奴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贱奴是属于您的。”
祁屿心里微微一动。
黎琛,是属于他的。
“走了,回家。”
再次牵着狗链往前走,这次祁屿边走边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黎琛似乎一点不害羞,昂着头紧紧跟在他腿边爬得得意极了,像是在给其他人炫耀似的。
祁屿十分不解。
要是爸和爷爷知道了,态度绝对跟自己这奴妻一样。
黎琛现在觉得外界那些传祁屿无情的都是假消息。
明明这么多年过去了,祁屿依旧是那么的温柔善良。
祁屿觉得黎琛脑子出问题了,不然谁会嫌责罚轻呢?
“如果不是贱奴,那些人根本就不会有机会污蔑您。”
“几句话而已,没什么好在意的。”
面前这位,早就是个已经彻底失败了的情敌。
黎琛故意扬起头露出脖子上带的皮质项圈上的q字母,虽然没行奴礼,他还没能带上有祁屿名字的项圈,但目前这个项圈上也有祁屿姓氏的拼音首字母“恐怕有些人是想做狗都做不成吧。”
陈霖脸色白了些。
“回祁家后连续七天早晚板子抽嘴各十下。”
“谢谢夫主赐罚。夫主,您罚得太轻了,贱奴该被狠狠惩罚的,您不用体恤贱奴的。”
“罚轻了?”
虽然黎琛不想被那位情敌罚,但还是祁屿的名声更重要。其实今天发生的事情也能证明他是自愿的,但还是之前的视频说服力更强些,他不希望祁屿受到哪怕是一点点污蔑。
更何况这污蔑还是因他而起。
所以黎琛顿了顿,道了一声“好。”
“不行。”
“求您了,夫主。”
“自作主张的账还没算。”
如果,他能早点见到祁屿就好了,那他肯定不可能再跟任何人有任何关系。
那么是不是他就能做他的奴隶,甚至是他的奴妻。
可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如果。
“做狗也值得炫耀?”
然后他就看见黎琛满含深情的鹿眼望着他。
“是做您的狗。”
祁屿看了眼黎琛“你就没意见?还是想私下动手?”
“不是。说您不好的,肯定不可能是什么好人,那人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祁屿嘴角微弯,自己这个奴妻,好像总能让自己心情愉悦。
“您不在意贱奴在意。您那么好的人,怎么可以有人污蔑您?”
祁屿没再回黎琛,只拿出电话播了出去。
“喂,万伯伯,对,遇到点事……你让下面的人帮我查一下,那人若是以前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就把他救出来放了吧。若是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那就不用管了。记得别告诉爸和爷爷。”
他第一次见到祁屿的时候祁屿打了他,骂他是废物,他回家就开始学着管理公司,并且把家里的公司管理的颇好。
那之后他也不再出去花天酒地了,甚至与其他同龄男女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专一热情的追祁屿,可是他无论怎样做祁屿都无动于衷。
有人告诉他祁屿只需要奴隶,不需要伴侣。他知道祁屿有很多奴隶,他并不想当其中之一,但他知道他根本没得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