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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归家(梦中隔墙轮奸,潮吹)(第1页)

这时已近日暮,齐子苍心虚地看了看马车,发现车夫一脸正直憨厚地看着他,似乎他们之间只是纯粹的雇佣关系。

原舒刚将齐子苍从车上接下来,见他醒了,笑了一笑:“子苍此次去往府里,可更光荣了些~夫子整日在提你,说你又得了一甲呢。”

他轻轻贴近齐子苍的面颊:“就不知在床笫之间,你有没有进益?”

【……】系统沉默半晌,终于忍不住道,【宿主,您在意识里骂脏话他听不到的。】

“听得到我还敢说吗!!”齐青由着任务目标摆弄身体,抿紧嘴唇,“遇到这种精分目标我也太难了……”

系统叹了口气,把可怜巴巴的宿主接到意识空间里,亲自安抚宿主的精神体。

男人俯身一笑,盯着齐子苍的眼睛,齐子苍皱着眉看他,不知他又要做什么,不一会儿就突然脸上一白,两根手指又一次侵入他的身体。

“小公子,再骂一句,”车夫看似憨厚的脸上有着危险的笑意,“我最想看小公子骂着骂着叫起床来的样子~”

“你!啊~”花穴残留的精水让手指进得十分便捷,车夫毫不犹豫地插到底,只留下指根在外面,向上一钩,“啊啊~!不要……那里不行……”齐子苍用力夹腿,本来硬气的小脸顿时写满欲望,被花穴里的手指钩弄得春吟。

“厚报?”有人捏住了齐子苍的脚腕。齐子苍吓得一挣,踢了那只手一下,那只手一顿,第二只手捏住了另一只脚猛地拉开。

墙的另一边传来十分明显的抽气声。

“确实是厚报。”捏着齐子苍脚踝的人哑着嗓子,“这小浪蹄子是个阴阳人?!”

齐子苍慌了:“谁在那边!求求你们救我出去!”他拍着墙,试图唤醒对面十几个男人的神智。

然而对面都是在破庙里抱团休息的乞丐流氓,在微弱的火光中看见墙面凭空出现的木床和半具光滑白皙的美人身子,下身都硬得撑高了脏兮兮的裤衩。

“这是菩萨显灵了吧?”拿着火折子的乞丐紧着嗓子,“知道咱们那么久没泄过火,派给咱们这么一个宝贝?”

脚步声响起,门“啪嗒”合上。

床帘被随手掀开,一只粗糙大掌隔着被子直直落在床上人的小腹处,揉按了几下。

齐子苍撇过头,把嘴里的呻吟咽了下去。

“从墙边传来的?哎哟!”

齐子苍觉得床似乎震动了一下。

“这是什么?妈的哪来的木头?谁有火折子?!”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有人也问出了同样的话,“什么声音?”

齐子苍这才听出是身上这堵墙的另一边传来的人声。他赶紧拍着墙喊道:“有人吗?救救我!这里是哪儿!?救命啊!”

吵死了!

齐子苍终于忍不住,一掌拍向发声的地方。

“啪”地一声脆响,齐子苍惊醒过来,只觉得自己的手掌火辣辣地疼,好像拍到了十分坚硬的东西。

“什么东西这么香?”模糊的声音传到齐子苍的耳里,似远似近。齐子苍半梦半醒,哼哼了一声。

“谁他妈拿了女人的东西回来?拿出来给爷们乐一乐!”

“这黑灯瞎火的谁给你拿女人东西?想女人想疯了吧?”

“怎么?一回来就要拒绝我?”原舒挑眉,抱着他走进院子。

“不、不是……”齐子苍勉强笑了笑,“我太累了,暂时不想……我们过几天再弄好不好?”

原舒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齐子苍觉得有些怪异,原舒似乎瞥了一眼他的肚子,又似乎是他的错觉。

第十五章 归家(梦中隔墙轮奸,被乞丐舔逼射尿,梦中潮吹)

“夫人的脉搏有些虚弱,气血上需要多加滋补,以免滑胎。”大夫隔着床帘扶住齐子苍的手腕,有些疑惑,“不过夫人的脉象颇为奇怪……虽是喜脉,可隐隐有些男子特征,这……?”

齐子苍羞耻地闭上眼睛,遮住眼里弥漫的水雾。

齐子苍脸色微白。

他突然想起路途中车夫的警告:“小公子可要小心些,要是不护好肚子,让我们的孩子出了事儿,小的就只能让认识的弟兄们都来尝尝公子的滋味儿了~哦对了,小的的朋友都是些乞丐杂污之流,到那时,公子肚子里怀上的,可就不知道是猫是狗了,嗯?”

“不要……”齐子苍抖了一下,失神地抓住原舒的衣襟。

第二天他们就坐上了回程的马车。许是有了大夫的忠告,一路上齐子苍被照顾得十分稳妥,车夫也没再做出什么越格举动,只在夜晚休息时抱着他弄几下。

齐子苍每日都被按时喂了保胎和安胎的汤药,整天昏昏欲睡,倒是没有再因妊娠反应吐过。

等齐子苍从又一次昏沉中醒来,他正被人抱在怀里,他以为又是车夫,抬眼一看,却是许久不见的原舒。

车夫的手被夹住,正好包裹齐子苍的玉茎,他趁机揉起书生那可怜的龟头,齐子苍根本不是对手,在车夫的玩弄下溃不成军,只能抓着车夫的手臂求饶:“相公我错了——我错了——啊~~”

精液喷在车夫的掌心,男人抽出手指,将掌心里的白浊全数涂抹在齐子苍的小腹:“娘子,别再招惹我。”他吻了吻齐子苍的唇瓣,“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启程回家,乖。”

齐子苍讷讷点头。

“小公子,可别置气,当心孩子。嗯?”车夫摸进被子里,温热的掌心径直触摸到赤裸的皮肤,被子下的身子不着寸缕,如果刚才大夫稍稍掀开一点,就能看到床上的夫人从手腕到锁骨,从脖子到小腹都是淫靡的青红。连腿根都有着浪荡的牙印和干涸的白浊。

齐子苍昨日被折辱了许久,直到他喊着肚子疼晕了过去才被放过。于是一大早男人就请了大夫,齐子苍这才知道,他肚子里竟真的又被种下了胎儿,还是在他毫不知情的时候。

“你无耻……”齐子苍骂道,毫无力度,连声音都是低哑的。

“这是个男的吧?看那小鸟,还挺白?”

“男的怎么了?男的也能泄火不是?”

齐子苍听得心下发苦:“不要!你们救救我,我出去定然给予厚报!”

“我这儿有!醉红楼一个瘪三扔出来的,应该还能用?”

齐子苍就着胸前墙面的小缝看到了一缕火光。然后他愣住了。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层亵衣,原舒习惯性地脱了他的裤子,因此他胯下未着寸缕。而他刚才蹬腿,似乎已经把盖在腿间的亵衣蹬开了大半。

墙对面传来了吞咽唾沫的咕咚声。

“卧槽!谁?”

“谁在说话?”

墙那边传来摸索的声音,听起来人数不少,齐子苍辨别了一下,大概有十几个人。

齐子苍的双手本来搭在胸前,他那一拍,本应该拍空的手掌居然触到一层坚硬的砖。

齐子苍茫然地适应着黑暗,他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乳头下的部位被一层像墙一样的东西箍住,那墙没有锁紧他,但只留了不到半个指节的缝隙,让他挣脱不得。

本来躺在他身边的原舒不见了,四周一片黑暗,连月光也没有。

好吵。齐子苍不满地蹬了下腿,模糊中感觉自己的腿似乎没盖被子,有些凉,忍不住磨蹭起来:“嗯……~”

“什么声音?猫叫似的?”

“有老鼠吧?”

“好。”原舒将齐子苍安稳地放在床上,“这次依了你。”

说完,他搂着齐子苍一起躺在了床上:“睡吧。”

这一觉睡得并不好,齐子苍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箍住了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我家娘子从小就是这般脉象,无碍。”男人十分高兴,“先生只管写药方,安胎的保胎的都要!”

“好好好,”大夫笑呵呵地收了诊金,“小夫妻就是性急。莫慌,老夫还得交代,胎儿未满三个月,可要小心行事,尤其闺房之间,能免则免。”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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