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难以置信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鼓胀的肚子:“不……”
肚子里的淫虫开始蠕动,寻找着出口。
宫口从内部被挤压。
“不要……”
卫可勤危险地狞笑着,声音如往常一样温柔:“小鲛……我把你彻底弄坏好不好?”
肉棒再次狠入,没再急着抽出,而是就着鲛人细碎的呻吟声射出了滚烫的浊液,全部浇到鲛人的小腹里。
鲛人的嘴唇开始微微颤抖。
“噗嗤”
整个身体都在抖动。
在鲛人的肚子里成长了一个月的珠子散发着浑厚的灵气,把接触到这灵气的肉棒滋养得更加粗大。
“醒不过来,不如就让我弄坏你吧?”
“噗嗤”
鲛人一怔,穴肉里的抽插骤然消失,两条淫虫恢复成血滴,镶嵌进鲛人腹中的鲛珠里。
鲛人顿时失了力道,终于昏了过去。
没有用。鲛人从岸边挣扎到水里,在水潭里被操得更狠,更快,更加粗暴,而卫可勤在岸边念着咒语,慢悠悠地。
宫口从内部被打开,钻出,鲛人连晕过去都不能。他在池潭里哀求着,花缝里被抽送得裹了巨大的水音,淫水几乎要污染了水潭。
“不!!——”鲛人再也承受不住,他看着水潭中心的岩石,猛地冲了过去。
宫口从内部被“扑哧”撞开,穴肉从里往外被插了个通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不!!!不要!!!”
鲛人没了反应,呆滞地悬在空中,像是已经昏迷。
“晕了?”卫可勤掀开他的眼罩,发现鲛人水蓝的眼睛还睁着,但是已经没了焦距,仿佛被刚才那一按给抽走了神魂,卫可勤几乎要笑出来,自己居然把一条鱼给玩弄得失神了,“这就想结束?还早呢。”
鲛人瘫软着被放到地面上,尾巴上的肉穴还在淅淅沥沥地流着透明的粘腻,一根粗大的肉棍抵上了肉缝,鲛人的毫无反应地望着天空,望着那还差一点就能圆满的皎洁明月。
“求求你……”
碰撞。
“可勤……求你……”鲛人预料到了什么。
两条血虫充盈起来。
肉棒在第一时间抽了出去,彻彻底底。
鲛人呆滞地把眼珠转向自己的下腹,看着它慢慢变大,看着它缓缓起伏,像是……蛇在游动。
“噗嗤”
“不…”
“噗嗤”
“噗嗤”
肉棒全数抽出,再连根插入,把鲛珠顶上宫壁,用手隔着肚皮捏住把玩,再在抽出肉棒的同时松开手掌让鲛珠沉坠进鲛人的肚子。
一次,两次,三次……
让他死吧……让他死……
【宿主!】
最后一个音节从卫可勤嘴里吐出来。
在卫可勤欣赏的目光中,鲛人在地上抱着肚子翻滚,绝望地嚎哭从鲛人小巧的嘴里传出,美丽的鱼尾在岸边的岩石上疯狂拍打,那鱼尾上裂开的漂亮缝隙里,伸出一条血红色的尾巴,时而又躲进穴肉里,再钻出来又是一颗肉虫的头。
他的肚子里被更凶残地折腾,翻转,摩擦,鲛珠在里面如同皮球一样来回碰撞着宫壁,每个方位,每个角落都撞得严严实实,撞得鲛人一边呕吐一边浪吟。
“不要——!!我不玩了!!我不玩了!!!我不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缝被紫红的肉柱塞进来,深入…深入…抵上早就被淫水泡得酸软的宫口,稍微捅了捅就破开那处,进入了胞宫。
肉柱还在前进,两条在肚子里不停捣弄的血虫在肉柱的激励下更是大幅度地撞击着宫壁,把鲛人的身子撞得轻轻抖动。
滚烫的肉棒触碰到了那颗珠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