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输了自己/相爱相杀,憨憨暴力暗恋傻大个骚的没边狡猾干弟弟第1页_狱警(高h,暗黑监狱风,np,调教,总受,不虐)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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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输了自己/相爱相杀,憨憨暴力暗恋傻大个骚的没边狡猾干弟弟(第1页)

眼前的视野逐渐模糊,男人极力伸出手去,似要挽留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抓不住。

那抹白色的身影越走越远,最终彻底消失在逐渐倒塌的废墟中。

【阿廉!我从未...怪过你啊!为何...你不愿意...信我!!!】

似是厌烦了那些陈腔滥调的解释,青年用与温柔表情截然不同的狠辣狠狠转动插入男人体内的匕首,似要挖开他的腹腔一般用着力握着匕首的把柄。

“被背叛的滋味好受么?我啊~此刻真的是无比愉悦呢!”

醉人的呢喃轻笑,青年退后几步,白色的手套上已经浸满了捅开男人腹腔时沾染的鲜血。

噗滋——

回应他的是深深通入腹部的刀子,男人耀金色的瞳孔骤然紧缩,青年动了动脑袋,将下巴轻柔的枕在他的肩上。

“为...什么?”

不知道是那句触动了亚历克斯的神经,亚历克斯阴沉着脸不发一语。

“纪蜚廉!”

皮鞋底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笃笃声,亚历克斯挥起教鞭朝着纪蜚廉的屁股就抽了下去。

没有言语,噼噼啪啪的猛抽了十几下亚历克斯才出了心头的一口恶气。

他好整以暇的玩弄着鞭子,看向鬓角逐渐渗出冷汗的纪蜚廉。

纪蜚廉没什么好说的认赌服输,亚历克斯也见好就收掰着拳头得意的领着纪蜚廉跟他回房。

****

“趴那,屁股翘起。”

亚历克斯的手明显僵硬了一瞬,他瞪着眼不敢相信的拨弄出四个珠子,最后剩下的赫然是二枚数量。

怎...怎么可能!

之前都是纪蜚廉赢的!怎么...他的技术又好了吗?

“先生...”

亚历克斯对明显偏帮纪蜚廉的中年男人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中年男人神色认真道。

“也好叫你长长记性。如果蜚廉输了,今晚就由你料理。”

亚历克斯愁眉苦脸的解开赌盅,中年男人走过来站到亚历克斯身边。

“这一把你们赌什么?”

“我输了就去他的海神号给他打三个月的工,他输了就把之前的赌资还我。”

人群朝两边分开,给来人让出一条通道。

中年男人,也正是纪蜚廉的干爹笑眯眯的走过来。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燕尾领上绑着个同样黑色的领结。

一连十局,亚历克斯都以一数之差输给了纪蜚廉。

若不是自己亲手操作,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这小子作弊了!

亚历克斯面如菜色神情游移不定的盯着自己的双手...

纪蜚廉叫的宛如“情哥哥”般慵懒甜蜜,亚历克斯眉心一跳反应过度的瞪他。

“我可是好意提醒,你可以亲自上手,我不会怀疑干哥哥做手脚的~”

...

喘着粗气的男人欣喜若狂,抬手遮挡不断落下的灰尘,如飞蛾扑火一般不顾一切的朝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跑去。

碰!

他紧紧拥住了自己的救赎,自己的美梦,颤抖着发不出一个音节。

荷官松了口气,双手撑在桌沿边,将自己的双手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下,以表示自己不可能动手脚。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看赌桌,亚历克斯的眉头抽了抽。

“再来!”

亚历克斯试探着开口说道,纪蜚廉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等待对方说出割舍哪里的利益为赌注。

“好啊~”

纪蜚廉面容镇定俊美,站在那也贵气的逼人。两人各自压下单双数,纪蜚廉一撩眼皮。

没有棋子,纪蜚廉直接摘下手上的宝石手链,血红的宝石颗颗品正价值不菲,纪蜚廉随手扯断任由宝石珠子滚落在桌上。

“为了公平起见,由专门的荷官来数摊。”

亚历克斯眉峰一扬,倒是对纪蜚廉的公正表示吃惊。

“那就~赌番摊吧!”

十赌九骗,若要常胜就需要技巧。

然而他不是一个运气多好的人,所以只能靠脑子来作弊。

他下身穿着西装质地的亚麻黑色长裤,头发没有再全部梳起来,散落下来的前发柔软的盖在眼睛上方,让他显得愈发年轻。

他唇角含笑,看着宴会内的热闹,却又仿佛与此处的喧嚣格格不入。

亚历克斯晃了过来。

随着爆炸而逐渐分崩离析的钢筋水泥,斑驳着簌簌落下。

染着一头赤发的男人在不断坍塌的残亘飞灰中寻找着那个重要之人的身影,他已经不想再错过,不想放手。

哪怕会因此送命,他也——必须找到纪蜚廉!

****

监狱长们的会议,说是会议,也不过是一起吃吃喝喝顺便认识下新人,然后顺道巩固巩固些老关系。

纪蜚廉穿着一件十分宽松的黑色v领长袖,不是特别低的领子,因他身量过分纤细,稍稍弯腰就能看到露出来的性感锁骨跟一片白皙的胸膛。

失去了青年支撑的男人缓缓跪倒在地,青年的面目乃至每一个细胞都透露着快乐的讯号。

他是真的为男人此刻的悲惨模样而开心。

“就当我是...恩将仇报吧!永别了,叶蒙。”

那娇嫩如花蕾的薄唇如唱诗般轻轻开合,用着出最温柔甜蜜的嗓音缓缓诉说着自己的蚀骨恨意。

“我看到了~你抱了她!”

男人想解释,但张口只吐出粘稠的血沫。

“出老千坑我,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纪蜚廉的下唇被咬的没了血色,他挑衅的斜睨面前的魁梧男人。

“一顿打而已~我烂命一条总不至于丢了命,干哥哥输了这么多...啊~钱是小事,面子才是大事吧!让干爹的其他义子知道干哥哥你输给了我~哎呀~以后都没脸混了呢~”

纪蜚廉看了眼亚历克斯要他趴的那张桌子,他可不会认为男人是要跟他进行什么亲昵行为,按照亚历克斯那个憨批的脾气,他不打断自己几根骨头才怪。

纪蜚廉老实站过去,双腿岔开双手撑在那张到他小腹高的桌子上。

亚历克斯不知从哪找来一根教鞭,在手上敲了几下试了试力度。

纪蜚廉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中年男人在这里他怎么还有动手脚的机会,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再出手,他不出千亚历克斯的技术自然回归“正常”。

亚历克斯再傻也明白过来义父是帮了自己出这口恶气,可惜就算这局赢了他也拿不回之前输进去的赌资了。

他不知中年男人就是要他肉疼,免得总是不过脑子被旁人三言两语就挑衅的莽撞做事。

他是那么的快乐,热泪不断冲刷着狼狈的面颊。

青年一动不动的由着他抱着。

“太好了...你没事!呼...跟我走!”

“那也得能赢才行啊...”

亚历克斯苦着脸小声咕哝。

一波波数着子,不抱希望的数到最后一摊。

对于极重面子的亚历克斯而言三个月的长工的确算是血本了,中年男人轻笑一声示意对方继续。

似乎预料到这一把也不会有胜算,亚历克斯一直皱着眉头,苦大仇深的拨弄宝石子。

“等等!输出去的赌资就不要要回了吧~”

只扫了眼桌上的赌盅他就猜到发生了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笑的淡然无辜的纪蜚廉。

“不要太欺负人啊!”

不知道这句话是对一直强要赌下去的亚历克斯说的,还是冲一直没被发现动了手脚的纪蜚廉。

“再来!!!”

亚历克斯不服输的劲又上来了,纪蜚廉轻笑,好脾气的由着对方再开局。

“哟~好热闹!在做什么?”

妖孽!

笑的那么好看做甚!

亚历克斯在心底狠狠骂道,强装作势的赶走无妄之灾的荷官,亲自数了宝石再度来过。

纪蜚廉双手交叠托腮,手肘支在桌子上。他下榻的劲瘦腰身和弧度挺翘的臀部曲线随着这个动作一览无遗,格外的勾人。

不少围观者都情不自禁看向纪蜚廉,下意识的吞咽起口水。亚历克斯皱着眉头死死盯着桌子。

“干~哥哥~”

“干哥哥可要手下留情~”

“哼!你要是怕了就早点跪下磕头认...”

“三点,单!纪先生中。”

荷官很快来了,按照两位大佬的要求收起宝石放入赌盅。

游戏一步步按部就班的进行着,两人的目光都牢牢盯着那些宝石的动向,杜绝一切对方做手脚的可能。

“只单论输赢未免无聊,不如加点添头。”

番摊也可以叫做赌单双。盅里放一定数量的棋子,开盅后以一根细木棍扒摊,一般四个子做一皮,一直到最后一拨,看剩下的数字是多少以此押赌。

当然,这个游戏可以做手脚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对于亚历克斯这样的赌场老手来说,也不算陌生。

两人之间的赌博很快吸引来大波看戏人马。两人找了张桌子,让侍应生挪空上面的东西,纯白的桌布也被掀开,只露出黑色的桌面。

纪蜚廉一直觉得对方不适合当监狱长,毕竟...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实在太眼熟太碍眼了。

他什么都不用做,对方就主动提出了赌博的挑衅。

年轻的狱警歪歪头,神情天真烂漫一如答应朋友邀约的学生模样。

白如新雪的俊美面庞上落上了几道擦伤,站在台阶上的青年,久违的穿着一身白色立领制服。

宛如主宰制裁的圣天使降临,落在这片人间地狱中。

他的唇畔尚流着未干涸的鲜血,纯洁如少女的神态,手中拎着一把染血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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