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狱警再度恢复成了那副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高冷模样,嘉德从后面拥住他,将他按在那张宽大的金属桌上。
他急不可耐的舔着对方的脖子,隔着裤子掐住对方的命根用力揉捏。纪蜚廉很快涨红了面颊,从喉咙里吐出隐忍的呻吟。
解开皮带连同内裤将对方的裤子褪到脚边,嘉德大力揉捏着对方的屁股。
狱警从男人身上下来,将他手脚上的镣铐解开。
重获自由的嘉德站起来,活动着手腕,斜睨着狱警试探的询问。
“你不怕我对你动手?”
被扼住咽喉的妖孽男人只是不在意的轻笑,膝盖顶住男人明显隆起的胯间,微微碾压。
男人发出一声“呃”,他猛地拉下手里的领带,连带着将狱警的脖子也拉了下来。
炙热的唇瓣急不可耐的贴上狱警的柔软,狱警勉强在这热情的吻中拉开两人的距离。
对方躺在上铺的被子上,友善微笑着伸出手。
“你好,我是你的新室友利曼~希望我们接下来能和平共处!”
嘉德扯了扯嘴角,懒洋洋的伸出手。
整理干净自己,再出来时。那个在自己身下放荡承欢的家伙已经重新恢复成那副高高在上不爱搭理人的监狱长模样。
嘉德还在回味着方才激烈的性爱,他想跟这热情火辣的美人再来一次晚上的约会,然而美人冷冷的把他丢了出去。
临出门前,不忘警告了他一番“不要出去乱说。”
他看似有着饱满的胸肌,实则却是被改造的半成品。一旦被揉捏,他的胸部会涨成堪比女人罩杯的丰满,在抵达兴奋时会喷射出香甜的奶汁来。
大概,他唯一该庆幸的是他下面的改造没有来得及完成。至少他看上去依然像个男人,除了那过分下流常年饥渴的屁眼。
纪蜚廉冷漠的笑着,笑自己像个怪物,只能躲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操控这些又蠢又脏空有一身蛮力的肮脏囚犯来填满自己的欲望。
男人的瞳孔下意识急剧收缩,纪蜚廉再度笑了笑。
“只要你能取悦我,我会配合你,给你...”
男人已然彻底陷落,纪蜚廉却装作明知故问的询问。
酝酿了一阵恢复了力气,他才摸索到马桶边上,扶着半软的分身开始自己的排泄。
方才他一直忍着不敢尿。过去也有经历过禁尿的调教,但这一次却是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纪蜚廉看着从马眼里飞泻而出的水柱。
“在我上衣口袋里,自己拿...”
嘉德隔着衣服布料摸到他的细腰,心猿意马了一阵,摸出了两枚套子,同时也摸到了一个类似电击器钥匙的东西。
指尖只是在钥匙上停留了一阵,他很快放弃了去抢钥匙的想法,只拿出套子撕开给自己戴上。
分不清是快感还是厌恶,犯人身上汗臭的体味混合着喷射而出的精液臭味。弄脏他干净的身体,连洗的干干净净的屁眼也被那些污秽腥臭的液体染上臭味。
可他就是爱死了这种味道。
眼角逐渐分泌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泪水。
肉棒强硬的撑开敏感的肛穴时,久违的快感刺激的他丝毫感受不到疼痛。欲望被短暂的满足后,他又开始欲求不满。
然而比他更饥渴的男人已经猝不及防的在他身后抽插开来。粗大的黑色肉棒一次次贯穿松软糜红的后穴。
胸前的乳头胀的发疼,狱警只能忍耐着,渴求对方更用力的操他,让他好忘记胸前的异样。
“操我!快点...”
嘉德解开裤子拉链释放出早已勃起的肉棒,正要插入。
“有没有套子?”
“嘉德先生似乎误会了,食物只是补偿。在这里,我私人想同你来一点交易。”
“你想做什么交易。”
此时的嘉德对着面前的人无比戒备,可同时也对他有着莫大的好感。
很丰满也很挺翘,衬托着异常轻软的细腰显得这个部位愈发下流色情。
狱警手上的手套依然完好,他撑着桌子微张着唇,低垂着头颅喘息着。男人的手指探入股缝内抽插了一阵,带出大量湿滑的淫液。
嘉德以为是自己强壮性感的身躯令对方产生了欲望,狱警被对方用手指玩了会儿屁眼,他侧过脸来低声哀求道。
解开的武装带丢到一边,狱警摘下帽子放到一边,他垂着眸子轻笑一声。
嘉德再度被那声轻笑勾的忘却了试探,他现在只想好好压倒这家伙,狠狠的贯穿他,听他发出更悦耳的淫荡叫声。
“喂,你是想正面来还是从后面。”
他衬衫上的纽扣已被扯下了两颗,此刻露出丁点性感的锁骨与胸膛。
“让我干你!”
男人粗喘着下流的要求道。
“您意下如何?”
嘉德颤抖的捉住对方的领带,猛地收紧。
“如果你敢耍我,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很惨!”
他从骨子里不相信这种看着无害的家伙,但他不会知道,很快...会有令他更讨厌的事在这里发生。
简直是拔屌无情的典范。
嘉德被两个狱警重新押回房间。他没想到就一下午的功夫,这间他一个人住的双人间就迎来了另一位室友。
男人有着一头金色的利落短发,架着黑框的眼镜显得斯文极了。
名义上是监狱长,实际上他做着伺候高位囚犯的妓女活儿。反正是各取所需,他也不觉得跟他们上床有多痛苦。他用身体让他们宣泄欲望,而他们则成为他保证监狱安稳的棋子。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只有被关在这里的罪犯,才不会将他的秘密说出去。
纪蜚廉觉得自己坏了,大概早在很久以前就坏了。
他的性器很漂亮,也是很可观的尺寸,然而这么一副漂亮的东西,却无法正常勃起,他看似有着男人的外形。
脸蛋俊美,身材高挑精瘦。然而无人知晓,这具让不少人羡慕的身躯,早已被开发改造过。
他引以为傲的性器无法勃起插入,只因为某个魔鬼担心他出轨就把他化学阉割了。
这个下午,他们一共做了五次。三次戴套子,两次无套内射。狱警被他按在桌子上操的爽的半昏了过去。
嘉德到最后也没有再去碰钥匙,他坐在一旁休息,而险些被他操开花的狱警则是赤裸着下半身拎着裤子撑着墙进了厕所。
关上门,纪蜚廉抬手盖住了双眼。
嘉德的粗蛮令眼前的狱警很受用,这种久违的要被操死的快感。
狱警沙哑的叫出声,插在体内驰骋顶撞的男人也被吸的射了出来。然而只是一次根本不满足,鸡巴泡在热穴里根本不想浪费拔出去的功夫。
嘉德又跟狱警索要了几个套子,狱警浑身软绵绵的趴在桌面上喘着气呢喃。
身后的男人喘息着,抽插的越来越重。狱警已经彻底被干趴在了桌子上,勉强半勃的分身随着男人的抽插而一同晃动着。
快感来临时无法射精的性器产生了想尿尿的欲望。狱警侧过脸,将烧红的脸贴在冰冷的金属桌面上,后穴被反复抽插的咕啾声在这静谧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他就像一头不知廉耻的雌兽,此刻任由着陌生的雄兽侵犯。
狱警颤抖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个塑料小袋扔给他,他再度撑回桌面,若是仔细观察,可以看到他此刻的双腿抖的厉害,股间的蜜汁更是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根滑落。
嘉德戴上套子,掐着对方的细腰便顶着对方色情下流的屁股撞了进去。
狱警闷哼一声,膝盖一软,整个人扑在桌面上,他硬撑着用一只手撑着桌子,另一条胳膊横在桌子上。
面对这样一个魅力十足的男人,他一贯怜香惜玉的心真的很难硬下心肠来。
纪蜚廉凑近他耳边,低声喃语。
“性~交~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