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言卿的手已经摸到了后穴,昨天上完之后,已经给人洗过澡,上过药,现在虽然还有点微肿,但是还是可以再承受的。
“宝贝儿,帮老师吸吸小兄弟,嗯?”
吓得刚刚清醒的苏星辞身体僵硬,“不…不要帮……”
只能被一口一口的喂着吃饭,不吃就强吻。烦腻的不行。
苏星辞觉得,自己吃了可能会吐出来。
问世间有多少人,是哭着吃饭的,还是被逼的那种。
[叮!已脱离当前校园任务世界]
然而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就是这样一天,苏星辞也该走了。
*
小白很高兴[宿主大大,炮灰点刚刚过了,我已经以最快的速度上报了上级,我们可以走了!!!]
然而,席骜一拳就打了过去,其他的心理医生连忙止住,却还是把那老者打掉了半条命。
那老纸非常气愤的擦了擦嘴角的血丝,“我看你们也有什么大病,治不好的那种!”随机转身就走。
他老人家,也不愿多和这种小孩子计较,这种一看就是情种,中了一种名为爱情的病。然而他们那个爱的那个小孩,那个样子明显是基本不可能再救治回来了。
他的宝宝连指尖都没有动一下。
魏言卿一瓶一瓶的灌着酒,看着这幅场景,笑的像个神经病:“是啊是啊,他不要我们了,他不理我们了,有什么用呢?不过是个强迫者……”
陆淮城像是还是很冷静的样子,只是满眼的血丝:“我去找心理医生……”
唯一还算活着的就是,小白还能听到,他的宿主大大在和他诉苦,在等着,他带着他,逃离这个世界。
男人们彻底慌了,解开了那条铃铛锁裢。
然而这人却还是没有动作一下,就像是失了灵魂一样。
就这样,坐在那里无声的哭了起来。
饭菜似乎将男人们的衣服都弄得脏兮兮的,但是他们也顾不上了。
他们伸手,似乎想拥住这个哭的可怜的宝贝,然而却是胆怯一样,手伸起来,又放下。
像是真的只有苏星辞吃饱了,他们才能吃饭一样。
魏言卿还是那么温柔,却抱着人强硬地拖到了床边,餐食摆的离床很近,主要还是苏星辞脚腕上的链子没有设那么长。
“乖,宝贝儿,老师喂你吃……”
然而再怎么激烈,小美人也再没有开口说话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似乎都要亮了,这人的眼角划过一滴冰凉的泪水。
再次醒来的时候,后穴里面还有东西在颤动。
这两个男人很爽,但他们的心情并不美妙,他们的宝贝连说话都不愿意跟他们说了,用这种方式竟然还没有逼他吭一声。
而这种感觉,却是让苏星辞想要咬紧舌尖,一不小心就将席骜的伸入这人唇中的舌咬破了皮。
身后的两个男人开始动起来,而那一根细嫩的腿还被一个男人的一只手握着向上,这个姿势,他们操得很深。
很难相信那么小的穴洞,竟然还能塞下这么大的阴茎,以及男人的两根手指,但是男人却还准备着塞下更大的东西。
小穴口那薄薄的嫩肉几乎要撑破。
待他好不容易适应两根手指,后陆淮城就不再扩充了,竟然直接挺着自己的东西,慢慢的将全部磨蹭了进去,
陆淮城抬起其中的一只纤细的腿,也正好可以让魏言卿入的更深。
然而他的手指,却是向着那被粗大的东西发狠的操弄着的小花儿而去,他一点点的探了进去一根手指。
那跟手指随着魏言卿的阴茎一起抽动,但是魏言卿现在已经没有理智,这种事情完全不在意了,他甚至可以做到和陆淮城一起,也不在意那小花花是否承受得住,是否会撕裂,只要他们的宝贝愿意开口,即使是通过这种事。
即使他的身子微颤,即使他已经承受不住,即使他被人勾着舌头,掐着下巴,连咬着自己的舌尖发出痛感,都做不到。
讨厌是真的。
魏言卿红了眼,抠出那个圆润的情趣用品,不管不顾的,直冲而去。
那东西也没有那么大,却是可以带给人们至上欢愉的情趣用品。
魏言卿接过这物,在上面涂上自己研制的药液,也不做扩充,直接就填进了那粉嫩嫩的小花,手里拿着一个开关。
魏言卿慢条斯理的打开那个开关,只是嘴角的笑似乎有些病态:“宝贝,要怪就怪你不听话,你为什么不说话呢,不听话的孩子就是要得到惩罚啊。”
苏星辞扭过头去,继续和小白一起看电影。
然而他这个动作在男人们看来,就是连看他们一眼都不愿看了。
三人不约而同的,怒气升腾,还有他们的宝贝不愿意理他们的怨气。
新的一天,苏星辞像是很听话的一个牵线木偶,被他们喂着吃完饭,准备躺到床上,去看小白给他放的电影,释放他压抑的心情。
他还是没有说话,表情再没有出现过男人们想要看到的,那种快乐或是积极的情绪。
然而,正是这样,男人们突然爆发了。
其实那个电影的剧情的还是挺有意思的,观赏的人只是用全部的思绪去思考着他们的故事,尽量抛去自己现实生活中的烦恼。
又是三天。
很奇怪的,这三天里,三个男人没有再强迫苏星辞去做那种事,但是苏星辞也不愿意再和他们说话了。
苏星辞几乎要崩溃[可是……可是我连这么些天都不想等了,我不想再受这种折磨了]
小白[那?我们看看电影好不好?我们可以看电影,不让他们看到的,因为我们系统可以和宿主同感,我看电影,打开同感,你也可以看到,但是,]
小白顿了顿,有些愧疚一样,接着说道[但是当我眼前都是马赛克,就是那些个坏人和你做那种事的时候,却不能打开同感看电影……]
男人的声音及其磁性,还带些好笑一般:“吃饭啊,小肚子不饿吗?”
说完还揉了揉那扁扁的小肚子。
餐食已经摆出来了,很丰盛。但苏星辞看到这三个人就没有胃口,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种变质的思想很难再挽回来,除非给他们足够的安全感。
可这些时日以来,非但没有给他们足够的安全感,反而让他们越加的害怕失去。
苏星辞[小白……呜呜我想离开这里………]
酸胀无比。
这非但没有弄的苏星辞能够开口,反而更加厌恶陆淮城,那双漂亮的眼睛,默默的流着泪,却不再大声的哭。
因为他知道即使那样,也不能改变什么,也没有用了。
男人喂饭他就乖乖的吃,男人操他,却没有力气反抗了。
因为反抗了,也只会是固定的结果。
不会有改变。
其实三个男人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变态了一般,就想这么一直持续下去。作为一个强迫者的身份。
又是晚上,会折磨他的晚上。
苏星辞这次却是紧紧的闭着自己的嘴,再没有发出声音。不论是男人怎样的撞击,不论是怎样的激烈,他都没有发出过一丝呻吟了,那个让男人们心动的呻吟。
苏星辞开始过上了每天重复的生活,吃饭,睡觉,和这三个男人发生性事。三点一线,几乎没有其他的活动。
无论是他哭喊还是求饶或是撒娇,但是都没有了用处,他脚腕上的那个锁链还是没有被解下。
然而也正是这般,却让苏星辞越来越厌恶,厌恶这种暗无天日一般的生活,厌恶这三个人,厌恶他们做的事。
可惜那细白的脚腕上,还是连着那个脚链,微动时,铃铛还是会响。
没办法,在没有足够的安全感前,他们暂时无法做到,给这个人自由。
“宝贝,乖,起床了,吃饭饭……”魏言卿指腹轻抚那微肿的小嘴,在这人耳鬓厮磨。
纤细的脚腕以及双手,已经被另外两个男人扣住。
席骜还揉着那小玉茎……
黑夜依旧是那般的漫长,这是三个男人的快乐,对于那较为娇小的可人儿而言却是一种别样的折磨。
吃完了,而且还是吃的很撑的那种,苏星辞就去睡了,睡前还被男人强硬的搂在怀里揉着圆鼓鼓的小肚子,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突然就感觉自己黑夜颠倒。
男人不得不承认,小肚子的触感真好。
然而夜晚,却也是男人们行动的时间。憋了一天了,还时刻和自己心爱的人接触着,你让他们再忍一忍,那不可能。
事实就是,你被比你高比你强的男人,抱在怀里,不论怎样你都挣不开。
那眼尾似乎又挂上了泪珠。
看到这三个人,似乎还有些作呕。总之,就是不甚喜欢。
床上的人眼神突然就亮了,一直观察的三个男人看到这个样子,燃起了一丝希望一般,连忙想要上前。
然而这人却抖动了下眼睫,永远的闭上了……
*
何必徒劳呢,最终也救不好了。
又是一天,这人还是吃不下去饭,只能靠着吊葡萄糖水维持生命,心理医生们不停的在那里讨论着。
至今,还没有人讨论出解决方式。
最终,他们像是找到了救命跟草一样,筹集自己手中仅剩的势力,召集世界上最顶尖的心理医生,将他们集合起来,将他们的宝贝送到了这些心理医生面前。
然而心理医生们,看着这个破布娃娃一样,没有灵魂了一样的孩子,就知道,这几乎不可能救治了。
其中一个较为德高望重的老者,对着三个像是疯魔一样的男人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像是一个被主人彻底抛弃的破布娃娃,就在那里,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又是一天,无论怎样灌进去的食物,都会被这人吐出来。
席骜崩溃的跪坐在床上,红着眼睛,疯魔着一般:“宝宝,求求你,求求你说说话,理理我们,求求……”
终究是强迫者。
后来,苏星辞后穴里的东西被取出来了,但是他再也没有开过口,甚至连动作也不再动一下。
他似乎想缩在系统空间里,可是他暂时不能。
原来还是那个情趣用品啊。
这人被紧紧的环着,泪水都变成了无声的。
当男人们在准备喂他吃饭时,苏星辞后穴还插着男人们,惩罚一样所用的器具,再没有胃口了,一把打翻了饭菜。
操动的这人身子都在随着他们的动作而动。
不知何时,席骜扣着他的下巴,将自己的粗大东西送入他的口中,时刻不停地向那喉咙深处而去。
夜晚,依旧是那么长。
但是不可避免的,那太过单薄的血肉还是破了皮,渗出血丝,染在那粗大的阴茎上。
本就褶皱不是很多的肠肉,现在几乎与这两个阴茎没有一丝缝隙的紧紧挨弄着。
很疼,涨的不成样子。
三人都没有理智,他们现在就是一个发情的却又充满怒气的雄性。
他们在等着他们的雌性,在他们身下求饶,将他们哄好。
陆淮城慢慢的试探着又插进去了一根手指,与魏言卿的阴茎几乎是同进同出,却又有摩擦。
但是还好,可能是因为里面已经浸出蜜液,做了润滑的效果,没有那么疼。
这人掐着那细腰,就不管不顾的,像一条公牛一样,横冲直撞。
再也不像那个斯文的老师。
那小嘴一扁,似乎又想哭:“我……我不吃!”
席骜哄人一般的声音:“这可不行,你吃饱了我们才能吃,对吧?”
只是说出的话,似乎带着歧义,可惜的是,苏星辞不懂。三个男人心照不宣,懂的都懂。
话音刚落,就逐步的增加电流的强度。
苏星辞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后穴里疯狂的跳动,肠肉不一会儿就发了热。
没隔几分钟就开始淌出甜蜜的汁水,然而那个东西跳动的速度还在增大,猛烈到让人承受不住,但是苏星辞还是不愿,不想,也不会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席骜将那颗扭过去的头扳了过来,对着那张嘴吻了上去,像是一个多少年没有见过肉食的食肉动物一样凶残,咬的苏星辞嘴巴泛疼。
美人泪珠已经滑下,却还是没有吭声。
陆淮城去了隔间,打开了他们没让准备,然而那些人却准备了的东西,这些东西到了这时候反倒发挥了作用一样。
魏言卿危险的笑着:“宝贝,为什么不说话,嗯?为什么,你给一个说服我的理由,老师就允许你这样不说话。”
席骜红着眼,掐着那细腰:“宝,你就说一句话好不好?你应我一声啊!”
陆淮城则是沉默的紧紧的扣着那只小手,十指相扣。
还是不愿意吃饭。
男人们突然就慌了,不再做那种事,也只是怕他们的宝贝出现什么问题,然而他们从来还是没有想着去解开那条锁链。
他们没有安全感。
苏星辞吸了吸小鼻子[没事的,能看到除了这三个人以外的其他东西,我就很开心啦…]
于是,男人们都以为他睡着了的宝贝,其实在闭着眼睛看电影,根本就不想理他们,而且还是那种搞笑电影,但不知道为什么苏星辞看着却是有些笑不出来。
可能他真的心理上被这三个人影响到了,被囚禁久了,只要不是社恐宅男,是个人都要崩溃。
那个身体上哭的可怜,却不肯再吭出一声的小男孩,偷偷的在心里,向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系统撒娇,因为他好像,现在真的只有系统可以依靠了。
小白看着自己速度大大日益消沉,甚至消瘦的样子,心里也恨不得对那三个不依照剧情来走的男人千刀万剐。
可惜的是,不论如何不到达炮灰的点炮,都是不能提前离开世界的,这是组织定下来的规矩,小白也急得快要哭了[宿主大大,就再等等再等等,仅剩几天了,连十天都不到呢、]
席骜沉着眼,轻轻摩擦那红肿的眼尾。
其实他们都知道,从他们开始囚禁这个宝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他们的感情已经从心底里就变质了。
不然三个人是绝对不会合作的。
清晨,苏星辞醒时,还没有动,就感觉后穴里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动了动,结果就把还在他身体里的男人夹醒了。
陆淮城轻捏那小鼻头:“小同桌醒了啊,乖,这是惩罚,谁让你昨天不说话,嗯?”
像是和苏星辞打情骂俏一样,然而眼里却是病态的光,说完还挺动了几下。
男人们也知道自己的宝贝有点不对劲,但是他们沉溺在欲望里,沉溺在他们自以为的对苏星辞的爱里。
苏星辞也感觉自己精神好像应该是出现了些问题,长时间的禁锢强迫,他可能会在与这三个人做那种事的时候身体有反应,但是他发现他的心理已经越来越厌恶。
他可能会流泪,但他不会再求饶,甚至基本不会再说话了,他像是放弃了一样。
十天了。
持续着这种生活,在他睡着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三个人在做什么,因为他的饭菜里,总是会有那么些药物让他无法清醒,只能安心睡得香甜。
唯一能够见到人的时候,就是他清醒的时候,被喂着强制着吃饭,再与他们发生性事。
苏星辞翻了个身,不小心就滚进了魏言卿胸膛前,“哼唧”了两声,又睡了过去。
魏言卿持之以恒。
却还是被叫醒了,睁着好像还有些迷糊的双眼:“干……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