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有一些说服了他。omega换了一只手持刀,伸出右手,从后面往前绕摸岑今池的裤兜。
然后他停住了,像一只小狗,凑近岑今池后脖颈的腺体,把鼻子贴了上去,岑今池顿时汗毛耸立。腺体的暴露意味着臣服,omega的举动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猥亵了。不过omega显然没有这个意识,他轻轻嗅了嗅:“你是alpha?”
对方声音很好听,有点绵软,很适合放在幼儿园里给小朋友讲故事,但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动听了。
他年纪不大,似乎是个omega。应该受了伤,而且不轻,岑今池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呼吸声喷在他的脖颈处,挠得人有些痒。
察觉到岑今池没有说话,omega有些不耐烦,手上加大了力道,利刃没入皮肤一毫米,有鲜血顺着脖子流下:“听到了吗!”
变故就是那时候发生的。
就像一阵突入其来的穿堂风吹过,一个鬼魅般的人影飘到他身后,利刃抵上他的颈部动脉。
“不要动。”鬼魅说。
岑今池点点头:“我身上没有,家里有,你跟我回去,我拿给你。”
omega没有说话,他大概真的伤得很重,到了不得不用药的地步,沉默地衡量跟岑今池过去的安全性。
见omega犹豫,岑今池接着说:“就在巷子前拐角,不到100米。钥匙在我左边口袋里,你可以把我绑起来。”
岑今池顺从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你想要什么?”
他问他。
身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个袋子被丢在岑今池面前:“ 消炎药,抗生素,酒精,纱布,有的都装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