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速的撞击下,敏感的穴肉都显得迟钝,几乎还没有感觉到大肉棒的抽出,就迎来了下一次撞击,还没有消化完上一次的快感,下一波快感就如期而至,如同涨潮的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袭来,将白折淹没在无边的情欲之中。
“就是那里.....啊...好大....好爽.....嗯啊啊啊啊.....”
白折满面潮红,连耳朵尖尖都是红的。汗水顺着白折的额头滑下,他张大嘴巴,放肆的呻吟着,浪叫声源源不断的穿出,使他嗓子都有几分喑哑。与此同时,白折的双腿不用掰就大张着,后穴向顾惊天毫无保留的敞开,任君采撷欲所欲求,加上他嘴角挂着涎水,双眼向上翻着,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
顾惊天在他身上抽插着,挺动着肉棒在白折的体内鞭挞着。比起白折的沉迷其中,他倒是还游刃有余,开口问道:“舒服吗?”
“嗯啊啊.....舒服...啊...好大....好爽.....嗯啊啊啊啊.....”
白折的肉棒再次兴奋的昂着脑袋,就算没人爱抚,也正兴奋的向外吐着白浊。
这隔靴搔痒的剐蹭对白折而言简直是一种折磨。本身已经情欲高涨的他在每一次感受到大肉棒贴近穴口的时候期待的都是霸道的入侵,渴望那根滚烫坚挺的巨物一口气长枪直入自己的身体,将所有的瘙痒一驱而散。而现在每次感受得到却吃不到却更加煎熬,几乎就要打破他的隐忍和自尊,让他毫无廉耻的大声哀求了。
那根东西终于还是顶了进来。滚烫的大肉棒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狠狠的撑开肠道每一寸的嫩肉,把白折的后穴撑的满满当当。
“嗯啊啊啊.....啊啊.......”
药性很快就发作了。白折绷直了身体,咬紧牙关,对抗着深入骨髓的痒意,克制着自己马上就要发出口的呻吟。
顾惊天却怜惜的隔着衣服摸了摸白折高昂着脑袋的小肉棒,小肉棒收到爱抚,立刻激动的喷出了一大股爱液,快速的染湿了裤子前面的布料。
“嗯....哼.....”白折浑身烧的难受,难得疏解,还是忍不住从牙缝间露出了些许闷哼声。
白折眼角还挂着薄红和泪滴,他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灵魂却在煎熬中陨落。
顾惊天离开很久后,白折才对着内墙黑暗的角落,喃喃自语道。
“....骗子。”
白折被抛上高空将近十分钟才终于缓过来。
顾惊天难得温柔的抱着他,两人依偎在一起,显得有些甜蜜。
“功法在密室后面书柜的第三层。”
顾惊天再次疯狂的撞击起白折的敏感点,力度比之前更加大,节奏更加疯狂,白折几乎分不清究竟是体内的肉棒更为坚硬,还是身下的石板更为坚硬。柔软的穴肉内壁被如此粗暴的对待,磨的生疼,在药物的作用下却转换为一种极致的爽感,将药物带来的穴肉瘙痒一扫而空。
在白折享受同时,顾惊天气喘吁吁的问道:“功法第十层在哪里?”
白折此时却已经听不到了,他的意识一片空白,整个人像被肏傻了一样,只知道扭动腰肢迎合着顾惊天的撞击,前面的小肉棒因为射了太多次已经不能勃起,软软的垂着,却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向外流着精液,白浊流了一腿。他大声呻吟着,叫的宛如最下贱的娼妓。
顾惊天叹了口气。
“阿折,对不起。我也不想的。但是我真的很需要提升。”
顾惊天讲手软脚软的白折放在自己刚刚躺过的祭坛上,两人的位置与被动关系,在此刻完全对调。
这时,体内那根攻城掠地的大肉棒却忽然停了下来。
“嗯啊....别停....我答应你....”
白折已经被肏的神志不清,满脑子都是快感,只想满足这根大肉棒主人的一切要求。
按平时此刻白折早就求饶了,但是药劲却让他无比的饥渴,就算身体被肏的难以承受,大脑却依然无法拒绝这样的入侵,他讨好的打开身体,任由顾惊天在他的体内毫无顾忌的享乐。那根大肉棒是如何肏进饥渴烂熟的后穴,又是如何拔出时带出红艳艳的穴肉,看得一清二楚。
白折闭上眼睛不去看两人交合的糜烂景象。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所以....好阿折.....告诉我功法在哪里好不好?”顾惊天忽然发力,对准白折的敏感点全力输出,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的撞击着那一点,石板都跟着震荡着。
几乎是一被填满的瞬间,白折就射了出来。后穴内要把他逼疯的的骚痒终于得到了解除,饥渴的穴肉立刻讨好的贴上大肉棒,紧紧的包围着,每一寸渴望着被标记占有。
“再快一点.....啊啊啊......”
白折不应期还没过,就饥渴的收缩着穴肉,向顾惊天寻求起更多的快感来。
顾惊天撩起白折的衣摆,褪去白折的裤子,露出他白皙的布满漂亮鞭痕的双腿。这还是前几天两人情趣游戏留下的,还未消退。
顾惊天自己一身衣服却完完整整,只有裤腰往下了半寸,露出了那根未完全勃起就已经尺寸可观的巨大的性器,经过这些日子的使用,粉嫩嫩的颜色都暗淡了些。
顾惊天将自己的大肉棒在白折湿润的穴口来回的蹭着,因为硬度不够,还不足以插入,所以巨大的蘑菇头才探进去一点点,就顺着白折分泌的大量爱液滑了出来。
等了好一会,白折开口道。
顾惊天顿了顿,将疲软的巨物从白折体内抽出,上面还粘着两人的体液。顾惊天也顾不上擦了,匆匆忙忙的穿好了衣服,起身离去。
只留下白折在黑暗里。
就算是顾惊天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中止交合,被夹在湿热紧致的后穴里却不能动对他也是一种折磨。虽然没问到结果,但是面对白折淫荡的样子,顾惊天再也忍不住,在他体内冲刺起来。
在疯狂的抽插了数百下之后,顾惊天用力的顶入白折的最深处,坚硬的蘑菇头狠狠的碾压在嫩肉上,把后穴的穴肉顶到变形。马眼准确的顶在那一点上,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喷出,激射在敏感点上,白折感觉自己几乎要被射穿了。
强大的冲击力和滚烫的温度瞬间席卷全身,白折爽到失声,张大了嘴巴,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像触电一样浑身颤抖起来,本能的想要躲避过意强烈的快感,却又无处可逃。
他从白折的衣袖中摸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折扇,药瓶,暗器,却独独没有找到功法。
于是顾惊天随手拿过了上面写着“烈春毒”的药瓶,打开塞子,把里面七八颗药丸全部倒出来,一把给白折全部喂了下去。
“不....住手!”白折疯狂摆头,紧闭牙齿,拒绝吃下去。这是魔教最烈的春药,吃完之后无论是怎样禁欲怎样意志坚强的人都会化身饥渴无度的骚货,除了交合之外再无别的想法。更可怕的是,如果长时间不能得到精液解毒,就会疯狂分泌淫水最终因失水过多而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