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被泪水打湿,像鸦羽一样。他咬着唇,赌气似的挣扎起来,两只白花花的奶儿像兔子蹦来蹦去也不自知。
施正月叹了口气,他抽出手,直起身子,在陆榕控诉的眼神下往前倾,帮他整理了下散乱的头发,指尖不轻不重地揉着骚红的肉蒂,手掌漫不经心地包着阴户,偶尔抓几下,“想射?”
陆榕扭头道:“废话。”
精液倒灌的滋味一言难尽,陆榕憋得眼尾泛红,抓着施正月的手想要掰开,却被他反手一抓,放在那根可怜发胀的肉根上,按着他刚才的手势一板一眼地包着柱身,拇指按在相同的位置。这样一弄,倒变成他自己受虐。
施正月的手掌被穴里的骚水打湿,他将水抹在阴户上,俯身含弄骚蒂,舌尖绕着那儿打转,又深深地吸了一口,舌面贴在上头舔舐。
陆榕真的快被逼疯了,穴道被狠狠操弄,阴茎胀痛还被人抓着不放,天堂地狱来回淌,情欲无法得到发泄使他开始变得烦躁。
他用嗓过度,说话声音嘶哑,配上沾着泪水的脸,莫名惹人疼爱。
施正月想了会儿,握着自己被忽视的阴茎,上下撸动,弄出一点白液用手指捻去,伸到缸底混合着他的淫水送到陆榕嘴边,语气稀松平常,“吃了,吃完就让你射。”
施正月依然不去理会,不停地嘬吮着骚蒂,时不时还把舌头伸进逼里抽插。
陆榕见他玩得乐此不疲,眼里水光闪烁。眼见美人就要饥渴哭了,施正月对他比洋娃娃还长的睫毛吹了口气,“哭什么。”
他不问还好,一问陆榕就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还不都是你!我说不要舔你硬要舔,知道我难受还故意玩我,我都说要射了还堵着我不让我射,我都快憋死了你还在那磨蹭,我不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