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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高岭之花残疾皇帝 温柔贤良不孕君后 龙椅产子(第2页)

金冠落在地上,被汗水濡湿的黑发狼狈散落下来,那人仰着头,极美的侧脸苍白得透明,薄唇咬着袖子,修长如玉的手搭在龙椅边缘,挺着圆坠的大腹,正在宽大的龙椅上艰难辗转。

那身繁复尊贵的龙袍浸湿,身下汇聚一股透明的水洼,沿着龙椅缓缓滴下。

看到眼前之景,斐卿玉霎时眼睛一阵发酸。

雪越下越大,随风飘洒飞扬,日光却很好,照着积雪折起晶莹剔透的光芒,颇有几分刺眼。

斐卿玉独自从轿而下,裹着银白狐裘,神情焦急,迎着寒风而至。

他脚步匆匆来到朝殿,大殿内一片静寂,快速走进深处,才能模糊听到帐内发出一阵阵极压抑的喘息与低吟。

骨盆上的痛楚也在不断增加,脊背胯骨都像是被什么紧紧攥住,又反复的碾压撕扯,仿佛下一秒便会碎裂开来。

他不由自主艰难挪移着臀部,却怎么也无法减缓越演越烈的疼痛,下面也一直在往外慢慢溢水。

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之下,他痛得脊背僵直,冷汗从额上淌下,又挂上眼睫,纤细的颈脖白得像纸,淡淡青筋浮现,仿佛脆弱易折,双手紧握,指甲陷入皮肉却依旧不发出一声痛吟。

只是腰身忍不住的战栗,泛着淡玉的指节因为用力而煞白,淡青的筋脉也变得清晰,残肢处也不停的往下掉着湿滑的汗。

斐卿玉抱着他,自己的衣服都被他层层涌出的汗水湿透了。

太医在他穴内按压一会儿,可以容纳三指以上,便又拿出一根通体冰莹的白雕玉势,粗圆的头部探入细嫩紧致的产穴。

仔细检查过后,苏太医面色一凝,皇帝的甬道太紧,胎儿的头部又有些大。如若是足月生产,余下一个多月,产道自会满满软化打开。

可如今产期提前发动,宫缩了十多个时辰,未有外力相助,现在只能实行紧急扩穴之法了。

“陛下,您的产穴未开,胎儿已经进入产道,恐怕下行艰难,还容臣为您扩穴……”

斐卿玉脸色一白,心中惊骇,从昨夜开始,那他岂不是……

“那便不是急产了。”苏太医说着,又在他腹上推揉几下,感觉胎儿在他腹中有些紧迫局促。

然后他打开药箱,迅速的清洁双手,将手伸向皇帝的产穴,“陛下,还容微臣冒犯。”

好在得到侍从通知,苏太医也很快赶来。见到眼下状况,面色也是一急。

他脚步匆匆的跪在龙椅边上,将皇帝的龙袍掀得更高,摸着他的腰,双手在高挺胀红的腹上缓缓按压,左右晃动,确认着胎儿的位置。

“陛下,您是何时开始发动的?”

接连阵痛之下,他的股间弥漫着一股股湿热,渐渐变得冰冷,然后又被再度失控溢出的羊水冲刷皮肤。

一只苍白瘦削的手置腹顶,冰冷汗湿的掌心,不住将坚硬的肚皮往下搓揉。

虽极是清冷,眉宇间却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痛意。

看着凌曜寒一次次竭力又软倒的模样,斐卿玉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那硬得滚烫的大腹他只触了一下就不敢再碰,脑子全被惶恐无措占满,几乎一片空白。

“陛下,是不是疼得厉害?”

他急得满头的汗,却只能帮凌曜寒扶住腰身,微颤的手不停的给他擦汗。

里面湿润得厉害,高热的嫩肉软软的含住他的手指,仍旧十分紧致,纤长的指尖抵到深处,已经能摸到湿润滚烫的发。

斐卿玉心头微微一颤,手不由抖了一下,心跳得很快,在那包裹着他手指的内壁轻抚,紧张的答道,“孩子已经很靠下了,我、我能摸到他的头。”

凌曜寒微微点了点头,又挺着疼痛欲裂的腰身,艰难的向下发力,大分的残肢也因为使劲而微微晃动,胎儿正一寸寸通过他窄小的髋骨,僵硬的腰背也战栗不已。

腰间饱满的圆隆不似他记忆中的高挺,已经坠成了几乎水滴型的样子,原本白生生的肚子,下腹已被撑胀得通红一片,斐卿玉脱下他湿漉漉的裤子,臀后隐秘的私处被暴露出来。

苍白得刺眼的皮肤之中,娇嫩的穴红肿微张着,一张一合着展现在他眼前,往外吐着晶莹的羊水。

斐卿玉愣了一愣,竟觉得这样的画面有些春色旖旎,视觉听觉都收到一阵冲击。

斐卿玉见他咬上衣袖,臃肿的身子难耐的挺腰挣动,肚子震颤的晃了一晃,坠得十分厉害,仿佛即将落下的水滴。

心头乍起满心慌乱,惶恐又无措,他只得焦急的问,“陛下,您怎么样了?”

阵阵宫缩连绵涌来,凌曜寒手腕雪白的几乎泛起青筋,抓在龙椅扶手,浑身抖得厉害,遏制住自己的呻吟,艰难道,“帮朕、呃嗯……把裤子,脱下……嗯——”

他一下跪在凌曜寒身边,连忙唤道,声音发颤,“陛下,臣来迟了。”

听到斐卿玉的声音,凌曜寒才微微睁开紧闭的眼睛,他的睫毛都是湿的,像是盛着雨雾一般。

那双眸色浅淡的眼睛,透过模糊了视线的汗水望着他,丝毫没有半点责怪,仍是那般波澜不惊,只清澈的倒映着他的影子。

斐卿玉连忙命人唤上太医,立即起身换上衣服,急忙动身往朝殿。

一走出殿外,他才发现竟忽然下起了鹅毛大雪,庭院中雪白一片。雪霜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一步就是一个深深的脚印。

不顾那纷纷而下的雪花披肩,快步冒雪前行,吩咐宫人备轿,冷冽的风吹过,直吹得他心底发颤。

褪去酒意,他才看清凌曜寒如今多么消瘦,脸上几乎无一点血色,眼睛微微眯着,纤长低垂的睫毛下,眸光有些聚不起来。

比他从前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狼狈痛苦,脆弱不堪。

本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却从万人之上的云端落下,为他怀胎孕子,他对他却疏于照料,令他在龙椅上早产。斐卿玉心痛至极,簌簌落下泪。

隔着玉屏,隐约能看到一个侧身朝里躺着的人影。

斐卿玉顿时加快脚步,绕过玉屏走过去一看,顿时心中一窒。

髹金雕龙木椅,躺着腰腹高高膨隆的一人。

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绵延不断的疼痛中,胎腹的位置渐渐下降,腹底被撑得愈发饱满紧实,下身也隐约有些烧灼感。

硬邦邦的胎头磨着他的宫口,坠得他再也忍不住,残肢不自觉向两边打开,将手放在腹部的圆顶,顺着坠势缓缓往下推顺。

肚腹再次收缩颤动,随着宫缩逐渐达到顶峰,他极低的闷哼着,不住吃力地轻晃着沉坠的腰腹,凹陷的后腰悬空抬起,残肢处抵在龙椅之上疼痛的战栗,随着本能跟着宫缩用力。

阵痛许久,他已分不清时辰,几乎每隔几息猛烈的宫缩就卷土重来,漫漫紧缩好一会儿才缓缓散去。

他摸着自己坚硬紧实的孕肚,似乎又往下坠了一些,此刻只觉腹内犹如重石压覆,压力渐渐往下聚集,越来越大。

他感到硬物随着宫缩的挤压,已经顶在他宫颈口的位置。

纤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凌曜寒雪白的面容渐渐泛起一层妖冶的潮红之色,双眸也浮上氤氲艳丽的水汽。

苏太医说着,又让斐卿玉扶住他靠在自己身上。

斐卿玉勉强镇定下心神,把他上半身抱在怀中,帮他牢牢稳住身体,一股潮湿之感立即透过衣料传来。

凌曜寒嘴唇发颤,急急的喘着,仰起汗湿的颈脖,探入甬道的手指在里面又扣又按,让他几乎想要挣脱,却又竭力克制住了。

原本粉嫩娇小的那处已经变得十分红肿,泛着羊水的润泽,一股股细流涌出,将龙椅上明黄的软绸浸透。

凌曜寒无力应答,低喘着轻轻点了点头,那手不等他适应,撑开他肿胀细嫩的缝隙,立即探着在那温热柔软的内壁四周按压开拓。

凌曜寒急喘一声,整个身体都随之颤动,额上细密的汗水又如雨滚落,发白的唇被咬得鲜红。

皇帝的孕肚已经十分垂坠,胎位靠下,摸着很坚硬,宫缩有力,阵痛绵长。

而正在承受产勉之痛的人,却并无太多表情,容颜清冷沉静。只是长睫低垂半阖着眼,时不时眉间紧蹙,充满忍耐之色,附着满身的汗水。满身狼狈虚弱之中,又有几分说不出的莫名性感。

忍受着腹上的连连按压,又是一行冷汗从额上滑落下来,凌曜寒微微凝神,从阵痛中聚起一丝神智,思索片刻,发白的唇边不住的低喘道,“昨夜、嗯,开始,有些断断续续的、发紧……”

乌发凌乱的垂落榻上,被汗水洗的苍白的脸上神情隐忍,凌曜寒只是轻轻说了一句,“别怕。”然后又闭眼挺腰,扶着身下龙椅,艰难的抬起沉重的腰胯,深深喘息。

斐卿玉心脏跳得厉害,他虽也怀过孩子,落胎之时颇为疼痛,但跟真正的产痛还是无法比拟,更何况生孩子就如在鬼门关走一道那样危险。

他心头十分发慌,却不敢在凌曜寒显现,反而让临盆之人来安慰他,只能努力强自镇定。

胎儿的头靠在他的指尖上,又热又湿,随着凌曜寒的挺腹用力,斐卿玉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一股热流包裹。

他连忙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淅淅沥沥的羊水随之涌出,打湿他衣袍的下摆。

几番阵痛下来,嫣红的小口一张一合,只有清澈的羊水细细地往外流着。

滚烫的硬物堵塞着他的下身,凌曜寒整个腰臀已是剧痛一片,觉察不出自己的情况,不停吐息着压抑自己呻吟,颤声问道,“孩子、呃,下来……了吗?”

斐卿玉立即回过神来,连忙扶住他的腰身,掀开湿漉漉的下摆,分开他的双臀,白皙的手指伸进泛红的嫩穴。

一声压抑的轻哼传来,凌曜寒几乎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来,迷蒙的眸中水光潋滟间。

他宫口已经全开,随着阵痛推挤许久,起初不得章法,后来渐渐适应,感觉胎儿坚硬的骨骼顶至耻骨,头部已经挤入他的甬道,却往下坠着被卡在里头,整个下身一片灼痛不堪。

斐卿玉一双秀目不停往下掉着泪,顾不上自己心口抽搐得厉害,连忙小心的扶着他,解开他的衣袍。

凌曜寒的龙袍凌乱不堪,衣襟已经十分松散,露出细腻如雪的肌肤,汗水淋漓,就连痛苦的低吟也是克制至极,嗓音喑哑而磁性,反而显出一种撩人的诱惑。

“都是臣的错,要不是臣昨天……”

斐卿玉自责不已,握住他的手,那双手就像一块冰凉的玉石,只感觉一股刺骨的凉意,凌曜寒的身体竟比他冒雪赶来还要冷。

凌曜寒松开口中紧咬的袖子,只是吃力的微微摇头,还未说话,又是一阵激烈的阵痛从腰腹蔓延到全身,清冷的眼眸悄然眯起,浮现出疼痛氤氲的雾气。

时间一点一滴,缓慢得仿佛无限延长。

龙椅之上,身着黄袍的人影依旧肚腹高耸,在长椅上留下道道水痕浸透的痕迹。

浑身冷汗涔涔,两腿间湿漉漉的,尤其龙袍的下摆之处,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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