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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高岭之花残疾皇帝 温柔贤良不孕君后(第2页)

两人缠绵的喘息与低吟交织在一起,殿内尽是淫糜的肉体拍打声。

凌曜寒皓白的双手托住圆涨的腹底,笨重的身体耸动着,摇摇欲坠,随着身后的冲撞,小孔涌出黏腻湿滑的液体。

里头湿漉漉地发着抖,将他夹缩得紧紧的。斐卿玉越动越快,一阵急促的喘气之后,眼前白光闪过,终于从那绵密的销魂蚀骨之处抽身而出。

“嗯、卿玉,轻些……哈啊……”凌曜寒额上布满着一层晶莹的密汗,腰上沉坠的肚腹晃得发紧,后腰也泛起一阵细密的疼痛,他微微蹙着眉,却满脸绯红眼角含春,惹人心痒。

黑玉般的长发顺着床沿滑落下来,仿佛世界上最美的丝绸。他已是竭力在忍,可是每撞进去一次,还是会低哼出声。

咬紧的唇边泛着夺目的嫣红,泻出低沉婉转的低吟,在斐卿玉听来完全是极致的引诱。

自从孕晚期后,他的身体格外敏感,后面总是自行溢出一些分泌液。

此刻穴口十分娇嫩粉红,泛着晶莹剔透的水润,正一张一合地沁着一丝丝透明的蜜汁,无比诱人。

斐卿玉已是情动难忍,身下红胀的性器勃然待发,抬起他的一条残腿,用怒胀的肉棒去探他股间的湿缝,只一沉腰,在那光滑的小孔便里没进了半截。

顾不得腹中紧缩,凌曜寒拿起那一封奏折,脸色蓦地一变,看了几行,覆于腹上的手暗暗用力,整个大腹都硬得厉害。

然后只听得那大臣激愤的说道,“前日有探子回报,沈将军勾结前朝残党,图谋帝位,罪证在此,还望陛下明鉴!”

凌曜寒脑中猛的揪住了神经,紧紧抓住那奏折,细长的手指绷的骨节分明,纸张被他汗湿的手捏得皱起,坚硬的肚腹快速的上下起伏,气息略微凌乱。

他一手覆在腹上,用手细细安抚着缩痛的腹部,一手难捱的撑着扶手,肚子坠得他腰身难以维系姿态,作痛的残肢也微微打滑,十分勉力强撑才支持着坐姿。

那阵紧缩的压力过去,他又喘了几口气,声音沙哑的回道,“朕准奏,就按爱卿的意思去办。”

才刚说完,就觉得肚子又开始发紧,腰背和胯骨的酸痛也绵延成一片。

没过一会儿,只觉得肚重难耐,隐隐带着垂坠感的钝痛,冷若冰霜的面容越来越苍白。

台下几本参奏下来,腰腹坠痛越演越烈,一阵阵紧密地收缩着,他慢慢朝前挺起身,滚圆的肚子向下坠去。

抵御着腰腹上的一阵阵坠涨裂痛,苍白的额上又沁出一层冷汗,薄唇微抿,不易察觉地小声喘着气。

凌曜寒被他钳制动弹不得,只能慢慢别过头,细细喘息着,浓黑的睫毛翕合数次,万般无奈的低声道,“卿玉,莫要弄朕了,这是……给孩儿的。”脸上一片绯红,似乎觉得极是羞耻,却愈发昳丽动人。

想起自己不能跟孩儿抢食,斐卿玉脑中一明,这才松口放过。火热的身体却还是压在凌曜寒身上,红唇轻柔的舔舐一圈,游移到他下腹的肚脐处。

凌曜寒红着双颊喘息,体内泛起阵阵酥麻的快感,又被沉重涨痛的肚腹压迫,他渐渐有些支撑不住自己,分开的残肢微微发颤,浑身瘫软了一般,随着情欲沈沈浮浮,使不上丝毫力气。

怀孕八个月后,凌曜寒的肚子已经无法遮掩。他向外宣称身体抱恙,每日的早朝之上,都隔着一道玉屏坐在后面听政。

众臣叩拜之后,照例将每日参奏一本本呈上。

玉屏之后,明黄的龙袍紧绷的包裹着高挺的肚腹,凌曜寒将手置于腹上,在肚子上慢慢打圈舒缓着一阵阵的痛意。

腹内收缩的感觉比之前更加明显,令他有些不适,手轻轻在隐隐作痛的下腹部上打转,胯部附近隐隐撑着疼的感觉,腿根也不自然的张开。

这种肚腹缩痛发硬,他这几日时常发作,修洁的手柔和的抚着肚子,靠在床边缓了一会儿,急促的呼吸终是慢慢缓了下来。

待收缩停下,他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让侍从拿来苏太医给他开的安胎药。

凌曜寒一坐起来,就感觉头晕目眩,全身乏力。他的肚子似乎也更沉坠许多,后腰很酸胀,骨盆处如有锉刀磨着,酸酸麻麻地痛。

不知是不是先前做得太过激烈,娇嫩的穴经过了昨夜到现在仍有些微张着,稍稍有些红肿充血,坐着下面也不舒服。

侍从扶着他笨重的身子,看着皇帝苍白的面色,也不敢多言,安静的替他擦洗了一下脸上的汗,梳理好一头如水的乌发,戴上精美华贵的龙冠。

天还是灰沉沉的,外面已经传来宫人的召唤。

斐卿玉昨晚喝了酒,睡得很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凌曜寒只得自己吃力的艰难挪动到床边,试了两次,没能成功从床上撑坐起来,倒是又出了一身的薄汗。

只好把贴身的侍从唤进来,为他清理身体,扶他起床更衣。

斐卿玉在他身后熟睡,他尽量避免碰醒他,托着腹缓缓翻过身侧着,摸索着把枕头垫在涨痛的腰臀下面。

凌曜寒不知胎儿已经入盆,只觉得腰腹酸沉,胯间难受得厉害,体内也十分沉坠胀痛。

他轻轻闭上眼,双手不断的在鼓起的胎腹两侧来回画圈,光洁的额上溢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醉得厉害,只觉得眼前美极,口干舌燥,不顾凌曜寒的抗拒,又吻上去舔食。

凌曜寒面上愈发绯红,想要将他拉开,却被摁住他的手。

斐卿玉揽住他笨重的腰身,头埋得更深,用牙齿轻咬,慢慢地吮吸。

他带着醉意抱着怀中之人倒头沉沉睡去,并未察觉那红肿的小口被巨物带出丝丝缕缕的白浊之中,夹着一抹淡淡的粉色。

红烛熄灭,殿内只愈一片月色暗沉。身边的斐卿玉犹在静静酣睡,凌曜寒眼睫微微颤动,呼吸里透着几分压抑。

他浑身是汗,抱着肚子艰难的挪动身体,内里肿痛难安,微微一动,穴里积满的精水便汩汩的流了出来。

完全被情欲迷昏了头,即将勃发的粗茎不由又涨大了一圈,斐卿玉粗重的喘息着,没忍住,有些发了狠,双手揉抚在腹部微微发烫的肌肤上,下身在湿热紧缩的甬道用力地捣弄,在深处溅起作响的汁水。

“嗯哈……”

“曜寒……”

穴内紧致而柔韧,温热地吸纳着他的肉茎,一往深处顶,里面便阵阵推挤。

高隆的肚腹让凌曜寒使不上力,股间胀痛得厉害,他的脊椎一阵无力的颤抖,只能护着肚子,只得由着斐卿玉摆弄,承受着一下下的冲撞。

那硬物所到之处皆是他内里最敏感柔嫩的地方,掀起一阵阵酥麻激荡,又有些隐隐作痛的酸楚。

那落在腹上的舌头转着圈的舔舐他敏感的肚脐,轻易地便寻找到他的敏感地带,动作异常温柔,生怕惊动了肚子里的小东西,舌尖挑逗性地勾画着他肚腹圆滚滚的形状,更深一层地挑起深藏内心的渴望与欲望。

浑圆的孕肚夹在两人中间,斐卿玉蹭到他的双腿之间,肿胀发烫的分身抵住臀瓣,感到那里柔软的股缝已经有些微微湿润。

一头黑缎似的长发垂落在枕边,凌曜寒察觉到他的磨蹭,呼吸越发急促,抓住床单的手挪到了他的腰上,好像忍受不住想要推开,却又抱住了他的腰肢。

随着心头怒意四起,高挺的腹部狠狠震颤了一下,体内一阵猛烈的激痛,额头冒着冷汗,他死死咬住唇,压下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

细密的汗珠从一派冷意肃然的脸颊滑落,他强自忍耐越来越紧硬的宫缩,随着腹中强压骤然一松,身后似乎有什么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流在龙椅上弥漫开来。

几番重重喘息之后,他摸到自己身下,一手的温热湿滑,心中顿时一沉。

他缓缓摩挲着胀痛不堪的胎腹,只觉得今日腹中异状实在有些不太对劲,肚子紧硬得有些密了,汗湿的手微微抓着扶手,他沉声道,“诸卿如无其他事宜,今日早朝就此退下……”

话音未落,一位大臣忽然躬身而出,“陛下,臣有本参奏沈将军。”

自从他登上皇位,久居宫中,沈晏兵法过人,代替他原先之位,一直镇守边疆。

“陛下?”一位参奏的大臣,久久未得到皇帝回应,不由得疑惑的问。

然而玉屏之上,只有皇帝模糊端坐的身影,微弱喘息的声响也压抑得几乎听不到什么。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凌曜寒的背上已经全部汗湿。

只有将折子递到他身前的侍从,才能看见此刻皇帝容颜苍白,冷汗滴落的模样。

他闭着眼缓缓的呼吸,沉沉的肚子坠在身前使得他无法端坐,只能微微向后仰身,给饱满的腹底腾出空间,两条残肢也不得不分开。

孕期往后,他寻常也是浑身不适,等到下朝之时全身冷汗浸湿,他已习惯了忍耐。只是不自觉的揉腰托腹,腹中隐隐作痛,时强时弱。腰身也酸痛难当,似有什么微微顶着他下身盆骨的酸胀感。

他往掌心比平日多倒了两颗,服下药丸,腹中紧硬作痛似乎渐渐好转了一些,他锤了锤酸痛的腰身,轻揉着肚腹,只是隐约的坠涨一直未曾消退。

早朝的时辰快到了,穿戴完毕之后,外面披上一件深色的大氅,掩住高隆下垂的大腹,侍从将他半扶半抱坐上轮椅。

肚腹向下压去,将他残肢的腿根大分,凌曜寒托腹挺腰,比往日更为吃力的转动着轮椅,渐渐往殿外移动。

凌曜寒一手撑在床边,一手扶着腰侧轻轻地按压后腰,命侍从给他更衣。

侍从为他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高高的肚子坠成饱满的水滴状,腹底十分圆涨的凸起,穿上宽松的外袍,被饱满的腹部撑得几要涨裂开来,几乎系不上带子。

“嗯……”凌曜寒忽然轻哼一声,扶在腹顶的手一下子滑到了底部,用手轻抵在孩子的胎头处,那里有些隐隐变硬的趋势。

侍从打来温水,用帕子将他身上的冷汗与下体的湿润擦拭干净。只是那红肿的小口似乎分外敏感,每次轻轻擦过,都会发颤的微缩,溢出一小缕透明的水流。

凌曜寒自然也察觉了下身的异样,有些不自在的抓了抓身下的软垫,低哑的嗓子道,“好了,替朕更衣。”

侍从不敢再看,面红耳赤的垂下眼,小心的扶着他缓缓起身。

只觉得腹中胎动频频,紧坠胀痛难安,腰背也酸痛不已,侧躺的时间久了就有些受不住,但他很难再自行翻身,只能咬牙忍耐。

残肢不时抽痛,他只能吃力的伸手揉着,缓解丝缕的痛楚。穴不时的还有淫液小股涌出,满身都是黏腻湿滑的感觉。

他一整晚都无法合眼,不知不觉身上覆满湿冷的薄汗。

凌曜寒深吸一口气,身子火热发着烫,不由侧过头去,在他的唇齿间微微发抖。

腰身颤得更加厉害,指尖深深陷入床单之中,那两枚红肿挺立的玉珠不堪蹂躏,带着浅浅的咬痕,一缕缕向外吐出香甜的奶汁。

“怎么没有了?”斐卿玉醉醺醺的道,却还不死心的咬着那如璀璨红石般的乳珠,一口一口的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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