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身体清瘦纤长,胯下那物却也不小。此时已经硬了好一会儿,丝毫没有软下的迹象,红彤彤笔挺挺的竖着,颇有些可观。
曾经两人大婚之日,他还曾担心,凌曜寒会不会觉得他那里不够秀气美观。
不过凌曜寒实则从来不曾在意。两人洞房花烛夜,几乎按部就班的完成,比起身体的快感,他更觉得心头巨大的满足。何曾有朝一日能够想到,自己这物竟然也能派上用场。
还不等裴卿玉反应,他双手扶着床,挪动着缓缓翻了一个身,手肘撑着上半身,背对着裴卿玉,“进来。”
裴卿玉看着那宽阔矫健的背,愣了一愣,他想看着凌曜寒的脸。
但他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手掌缓缓抚摸着那紧绷而光滑的背肌,沿着完美流畅的曲线,感受着那股蕴含着爆发力的身体。
凌曜寒似乎浅浅笑了,又好似他的错觉,裴卿玉几乎不曾见他笑过。
裴卿玉更是羞窘,将头埋在他的肩,“陛下。”他不敢说孟浪的话,又忍不住心头的澎湃,眼中发热,只是不断念着他。
忍着下身快要爆炸一样的欲望,他轻轻吻着那柔软的耳垂,湿漉漉的额头……眉骨,脸颊,嘴唇。
但没想到的是,晚上凌曜寒又来了。如昨夜一般,让裴卿玉进入他的身体。
裴卿玉能够感觉到他并不享受这件事,一直并未出精,只是默默忍耐,可是凌曜寒还是许他这么做了。
好像一块高高悬挂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紧紧抱住凌曜寒的背,在他的身后没忍住流出了泪。
裴卿玉坐在床榻之上,扯着锦被面红耳赤。
一片狼藉的床单记录着昨天发生的一切,想起昨夜无比春色,他心头还阵阵发热,欲望也又有些蠢蠢欲动。
只不过内心深处,他依旧无法控制的感到一些惴惴不安。
他从未被人这么弄过,被磨得又酸又胀,脑子有些晕乎乎的,心里的感觉很奇怪,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要反抗裴卿玉对他的动作,就连自己舒服与否也分不清楚。
裴卿玉又添了一根手指,曲展着在那紧致高热的内壁按压,凌曜寒咬住了唇,身体开始微微发抖,连如玉的颈脖也变得泛红,下身的阳具也高高昂扬起来。
素来清冷如雪的面容,如冰雪初破,浮上一抹浅浅的媚意,灼灼艳色,当真是活色生香。
这一天对他来说几乎像做梦一样,陛下竟然愿意为他孕子,还屈身他之下。
裴卿玉只觉得自己太过大胆,他怎敢做这样的美梦?若是梦里,他宁可不要醒来,怕一觉睡醒一切就都消散了。
烛火静静流淌,直到再也不见微光。黑暗的寝宫之中只有淡淡的月光照映。
裴卿玉有些慌张,不知是自己技术不佳,还是太过亢奋,忘却关注凌曜寒的感受。
“陛下,臣服侍您……”他伸出手,想要握住他双腿间的昂扬,眸中含着几分不安。
凌曜寒感觉到他的动作,只是轻轻摁住他的手,并不在意自己的未发泄的那物,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道,“不必弄了,睡吧。”似乎已经很是乏累,然后就轻轻闭上了眼睛。
“陛下、哈啊……”裴卿玉的吻不断落在他的耳后、颈侧跟肩头。
身体里一直有东西出入,已被撑得不能再满,随着越来越快的顶撞,凌曜寒的身子整个都在颤动着,汗珠自睫毛不堪重负点滴坠下。
听见身后传来阵阵濒临高潮的喘息,那粗长的阴茎在他体内深处射出的瞬间,他紧闭双眼,攥紧床单,布满红霞的脸充满了隐忍。
凌曜寒这才松开枕头,呼吸也带着细细喘音,闷闷的嗯了一声。
裴卿玉在他汗湿的肩背上吻了一下,只是呆在凌曜寒的体内,就让他整个的身心都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极致欢愉。
让凌曜寒适应了一会儿,裴卿玉开始动了,他看似身姿纤柔,动作却格外有力。抓着凌曜寒的腰,缓慢的拔出来,然后又轻缓的进入。
凌曜寒轻轻喘了一声,“嗯。”
裴卿玉的动作十分小心轻柔,凌曜寒的身体有些向前摇晃,残肢也紧绷,他用手撑住了床,稳住了身子。
粗长炙热的男根撑开他紧迫的体内,不断的往里深入,凌曜寒只是重重喘了一口气,就咬住了枕头的一角,一丝呻吟也没有发出。
裴卿玉眸色一暗,没有继续深入,而是啃咬着他精致的锁骨,又一路往下,滑到胸前。
他张唇含住一枚粉嫩的小果,凌曜寒的腰立即颤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沙哑的喘息。裴卿玉的手立即趁机而入,顺着那一瞬间松开的嫩肉,把整根手指慢慢的没入。
凌曜寒的体内又紧又热,只是含住一根手指,似乎就紧到再也没有拓展的余地了。
裴卿玉耐住自己的激动,放柔动作,在凌曜寒身下垫上软枕,扶着他的腰侧,贴上他雪白的双臀。
然后深吸一口气,撑开红肿湿润的后穴含住他那勃起之物,一点点推进他的身体。
翦水的双眸含着格外激荡的情愫,他哑声道,“陛下,臣进来了。”
凌曜寒的后背也很美,肩背宽阔,腰身纤细,双臀饱满。早年在战场上留下的细碎伤痕,有种别样的诱惑。
他在那疤痕轻轻吻着,勾着他劲瘦的腰,将两人的下身贴合到一起。
凌曜寒的入口已经足够湿润,嫩红的泛着一层水光,裴卿玉又往自己的阴茎上抹了大量滋润的油膏。
纤长的手指不断插着湿热的穴肉揉弄,那里面似乎很是娇嫩绵柔,插了一会儿便更肿热了些,泛着微润湿意烫着他的指头。
裴卿玉忍得辛苦,额上冒出细细汗珠,良久,终于三根手指能够在凌曜寒的体内进出。
“够了……”凌曜寒浑身已经覆了一层薄汗,他按住裴卿玉的手,嗓子喑哑得厉害。
裴卿玉一个不慎竟看得有些痴了。
察觉他停下动作,凌曜寒轻轻睁开眼,声音也沙哑,“怎么了?”
裴卿玉羞赧的一笑,连忙回过神,抱住他,“臣、臣有些紧张。”感受那柔韧有力的腰身,心中溢满的兴奋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光是想到昨晚陛下说的话、做的事情,他的心脏就像爆炸了一百万次。可是依旧不敢相信,这一切的幸福会属于他。
就像曾经他怀上的那些孩子,每一次在他无比的期盼中到来,却又毫不留情的狠心离他而去。
裴卿玉的心情不断的在高峰与低谷之中拉扯,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神游天外。
裴卿玉也再无法撑住困意。他已经许久没有这种安心舒适的感觉,身体放松,心情柔软又涌动。
倦意不断的袭来,终于他抵抗不住的闭上眼睛,唇边含笑,沉沉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裴卿玉醒来时,凌曜寒没有叫他服侍,已经自行去早朝了。
裴卿玉躺在他的胸口,悄悄抬眼,深深的看着凌曜寒的容颜。
凌曜寒似乎很累,眼尾还带着微红,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红润极艳,平缓清浅的呼吸,似乎很快睡着了。
细白的手指抚了下他散落满榻的乌发,裴卿玉静静望着他,难言的情愫在心中澎湃汹涌,下腹又涌起一股股热流,却不敢妄动,也不敢入睡。
自幼长大至今,裴卿玉便被教导,如何委身于夫君身下,学习娇媚迎合之法。而凌曜寒向来冷淡,他也只能默默忍耐克制。
从不知道床第之事是如此极致的欢愉,第一次体会不曾有过的酣畅销魂。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他满身热汗,把凌曜寒紧紧抱在怀中,缓缓平复喘息。
意识回笼之后,他给凌曜寒擦身,下面红肿的穴还有些合不拢,嫩红的肉缝之间溢出点点白浊。但前头玉茎却还胀着,并没有射。
粗涨的性器每一次的深入,湿热的嫩穴被撑得大开,显出几分媚红,顶至深处,格外紧致滚烫的内壁都会将他紧紧的绞住往里吞。
裴卿玉起先还能忍耐,然后渐渐不由自主,变成小幅度的撞击,直到终于再也忍不住,快速而深沉的抽插。
凌曜寒满头大汗的咬紧枕头,被他折腾得连连轻喘,快感和疼痛一起袭来,弯刀般精致的蝴蝶骨紧紧的耸起,全身肌肤都在燃烧泛红,背上疤痕犹如活过来似的柔艳。
即使凌曜寒什么也没说,但裴卿玉不敢动作太快,凌曜寒的身体实在是太紧了,热得紧得让他飘飘欲仙,几乎快要忍不住。
但裴卿玉好歹不是对床事毫无经验的处子,他知道初次承受是什么感觉,更为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了凌曜寒。
直到完全填满凌曜寒的甬道,裴卿玉停了下来,趴在他的肩头,紧张的关心道,“陛下,还好吗?疼不疼?”
裴卿玉不断的在那具白皙柔韧的身体上留下痕迹,泛红的双乳被啃噬得湿漉漉的挺立起来,他又吻在那平坦结实的小腹,那里现在只是漂亮紧实的腹部线条。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指总算能够顺利的抽出插入。
凌曜寒出了很多的汗,如瀑布般的黑发也被打湿,汗湿的睫毛一直紧紧的闭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