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屹川抽插捣弄了几百下,身上满是薄薄的汗。他俯身下去,身上蒸腾的热气和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充满占有欲。
“真好……”他喘息着说,“虽然飞沉的识魂只剩下一点点,但我会知道飞沉爱吃什么……我知道飞沉天天都想我抱你;我知道飞沉好喜欢好喜欢我……”
“唔……呃呃……等、等等……主、主人……主人……啊啊……你……”飞沉酒劲过了一些,终于稍微清醒了。
他覆在飞沉身上,扶着自己的东西,摸索了一阵,找到湿润的入口,轻轻戳刺几下,便一挺腰,整根送了进去。
飞沉仰着脖子“呜”的一声,战栗着抱住江屹川。
“我知道,飞沉也很喜欢……”江屹川开始耸动起来,“是不是?是不是?”
但今天江屹川却有些倔,他一低头,就叼住了飞沉一根手指,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别闹,乖,别闹。”飞沉还想哄他让自己检查手上有没有伤,江屹川却怎么也不肯了,含含糊糊地说道:“不乖。我不想再乖了,你罚了我那么多回,我要欺负你了。”
说着,突然发力把飞沉打横一抱,放到床上就扒衣服。
江屹川身体一僵,“你又要罚我啊?今天不要罚,好不好?”说着就要吻他。
飞沉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脑子糊里糊涂,也没觉得江屹川与平常有什么不同。他把手挣出来,说了声“不罚。”反抓住江屹川的手低头去看。江屹川的吻落在他发顶,不满意地嘀咕:“你做什么?”
“看看你的手有没有被瓷片割伤。”一边说一边把江屹川的手拿近,一根一根手指仔细看着。
一双人,一群友,两棵树,几间屋……
就这样,一直一直宁静幸福下去吧……
看飞沉肯说话了,江屹川哪敢不顺着他,忙不迭点头:“要罚要罚!随便飞沉怎么罚!”
飞沉勾住他脖子,把他拉下来,张嘴就咬在他左肩上。用了很大的气力,还以牙齿反复碾磨,深深咬着不松口。
江屹川疼得一开始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后来就咬牙忍住了,还把本能聚起来护体的灵力也散了,让飞沉狠着心在他肩上咬出了一圈渗血的齿痕。
江屹川委屈巴巴地在他脸上亲了几下,说:“我也是慢慢恢复的,也不是一下子就好的啊。半年前有了点意识之后,觉得飞沉一直陪着我护着我教导我的样子好可爱,就想一直看到这样的飞沉,所以一边慢慢恢复,一边隐瞒着……”
一边说一边更用力更快地在飞沉体内冲刺,直至在暖热的甬道深处泄出精液来。
飞沉几乎同时也颤抖着泄了身,后穴更是痉挛地不断收缩,令江屹川发出舒服到极点的喘息。
“你、你自己脱……”他大着舌头说,轻轻推了推江屹川。
“我不,我要飞沉帮我脱。”江屹川耍赖。
飞沉总是拒绝不了江屹川的。
江屹川露齿笑了起来:“我也好喜欢飞沉,喜欢飞沉照顾我,哄我,教我东西。可是一直装下去的话,有时候也不好欺负飞沉……”
他低头在飞沉因为惊愕而微张的嘴上亲了一口,“六年前的今天,飞沉成了我的人。今天我要回来,让飞沉再度成为我的人。”
“你……你……”飞沉又是震惊,又是羞恼,“你又骗我!”
“嗯嗯……喜、喜欢……”
江屹川不再说话,举着飞沉双腿,压到胸膛,下身大力挞伐,每一下都全根进出,囊袋拍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飞沉呜呜咽咽地叫着,下身满是淫液。
飞沉挣扎起来,“别……我看看……”
“能不能别只想着看手指?也看看别的地方好不好?”江屹川三两下把两人都扒了个精光,将飞沉的手按在自己胯下,“这里不舒服,你看看这里吧……”
那处又热又硬,还在飞沉手掌上蹭了蹭,江屹川喘着粗气说:“我想肏飞沉了,飞沉……不是很好肏的吗?”
“没有伤。”江屹川把自己的手往回收。
飞沉抓着不放,“别动,听话。”
这几年,他已经习惯了把江屹川当孩子哄了,就算脑子不太清醒,也是下意识就哄上了。而且江屹川一直很吃这一套。
飞沉松开口,但还是把脸埋在他肩窝,声音闷闷地说:“飞沉一直都是主人的……”
“我也是飞沉的。”江屹川吻了上去,尝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还埋在飞沉体内的物事又硬了起来。
窗外月色正好,微凉的秋风吹落一地黄叶。再过不久,严寒的冬日就要到了。然而背负多年重压的江屹川和在黑暗里挣扎许久的飞沉,只觉得时时刻刻都是繁花似锦的春日。
回过神来,却看到飞沉两颊满是泪痕。他还没从飞沉身体里出来,就慌忙心疼地去舔那些咸湿的水迹,不住道歉:“不要哭,不要哭,是我的错,我不该瞒你……”
飞沉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江屹川慌了,不停给他擦泪,亲吻他,也不停赔罪。
好不容易,飞沉才缓了下来,用一点也不凶狠的眼神“瞪”着江屹川,抽抽噎噎地说:“骗人不对,要罚的。”
他摸着江屹川,怎么也找不到衣服系带的位置。上上下下摸了几遍,还要继续找时,一双手突然被按住。
“起火了。”江屹川声音喑哑。
“啊?”半醉的飞沉迷茫地看向他,忽然想起什么来,“大力说,你做菜的时候打碎了三个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