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资金足够,给主演安排的都是隔音不错的套房。
苏牧渐渐放下的理智,沉浸蒋瑜语音给与的感官刺激中。
听到苏牧鼻底的轻哼声,蒋瑜觉得到了回应,越来越兴奋,声线越来越迫切——
“宝贝,我好想……你现在就在我面前。把我的鸡巴,全部塞进你的骚逼里。”
得到回应的蒋瑜的理智瞬间彻底被烧乱了,发出本能驱使下不加控制的声音,满耳的低喘让苏牧身体越来越热。
一个星期没跟蒋瑜做了,拍戏太累不觉得。陡然受到刺激,内心的欲望一下子被点燃了。
似乎没想到这么快被苏牧识破,蒋瑜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对着手机麦轻轻低吼——
“好硬,好想操你的逼啊。”
带着强烈欲望的声音即使经过电流的加工也准确的传进了苏牧的耳膜,他在听到蒋瑜声音的片刻,身体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操!
这下轮到蒋瑜陷入迷茫了。
累了一天加刚刚经历高潮,苏牧困意深深,准备道晚安之际忽然听见敲门声——
“睡了吗,牧牧?”
是赵缙云,这么晚了他找自己有什么事?
苏牧幽怨地叹了口气。
蒋瑜敏锐地捕捉到,“怎么了?”
“感觉手快撸断了,还是吃老公的大鸡巴更舒服。”
喘息声毫无遗漏通过电流传递给对方,半晌无声后响起男人低低的笑声,带着射精后的慵懒,
“宝贝辛苦了,舒服吗?”
“还行。”
“不拍可以啊,违约金不算什么,只是还有十几亿的对赌赔款,你帮我赔呀?”
半开玩笑说出这话,手机那头声音停了片刻,俄而传来不轻不重的一声“嗯”。
苏牧心头微微一动,知道蒋瑜可能是认真的,他目前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讨论。
回答他的只有越来越高昂的娇喘,刺激的小狼狗双眸发射出精冽的红光。
“宝贝,你太骚了,我快射了。说说看,想让老公射到哪里,嘴巴里,还是骚逼里。”
苏牧沉浸在快感中,几乎无暇回应他的话,却惹得蒋瑜有些不满意,“快说宝贝,要射到你哪里,嗯?”
“呜……被老公的鸡巴操熟了,骚逼只认老公的大鸡巴,其他东西都吃不进去。”
“骚宝贝,老公也只想操你。”
一声低骂之后,苏牧只能听见蒋瑜闷闷的喘息声,他一手摸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抽插着自己的嫩逼。
“呜呜呜,没有老公的大几把插的舒服。”
蒋瑜眼前瞬间浮现了那张被欲望折磨的小脸。
骚货的眼角一定红透了,像熟透了渗出汁液的石榴红。
苏牧带上耳机,一边听着蒋瑜的诱哄,一边将手伸进下体那方娇嫩的小穴里。
“插进去了吗?”
“嗯。”
蒋瑜有了些许成就感,低低笑了一声,“这样就觉得羞耻了吗?因为看不见老公?仅仅听到老公的声音,就湿透了吗。”
回应的是极度压抑的一声“嗯”。
“宝贝是不方便吗,那我挂掉好了。”
入耳便是充满了浓浓情欲的一声低喘,“宝贝——”
让苏牧心头一跳。
似乎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接通了,男人清冷的声音微颤了一下,俄而很快停了喘息,稳住声线,“在干嘛呢,宝贝。”
“湿了吗?宝贝?”
“呜呜呜……流了好多水,内裤都湿透了。”
语气似乎觉得有些羞耻。
苏牧无奈叹了口气,看来果然是被操熟了,光听到声音就被撩拨到起来了。
他有些怀疑蒋瑜这一个星期以来不咸不淡的回应,是不是故意吊着自己,只为了今天这样刺激他。
但是听到对方近乎失控的“我要操你”“天天操你的逼”近乎失控的胡乱低吼,又觉得,如果是真的,那对方忍得有点惨。
这会儿花穴已经开始淌蜜了,前面的性器也抬起了头。
“我也好想吃老公的鸡巴啊。”
彼此熟悉身体的两人知道怎样最快将火烧起来。
而方才蒋瑜在做什么,他心知肚明。
于是轻笑了一声,语气柔缓而蛊惑,“你是硬了吗,老公?”
尾音像是按下了遥控,令手机那头的蒋瑜陡然发出慌乱的激动喘息。
那边蒋瑜正柔情密语哄着自己陷入迷茫的爱人,对方收音良好的耳机也让他准确无误的听到了这一昵称——
牧牧?
声音是男性,然而更扎心的是,听到呼喊之后,通话被苏牧瞬间切断了。
蒋瑜忍不住轻笑,露出尖尖的虎牙,“宝贝你太可爱了。”
苏牧盯着自己刚刚射精的性器出神。
自己操自己真的好累啊。
高潮后的大脑一片空白,苏牧起身喝了口水。
“呵。” 蒋瑜笑得餍足,“你太骚了宝贝,我真是……怎么操你都操不够。”
“唉。”
“想被老公内射,骚逼想被老公喷精……”
“操。都射给你,把你逼逼射爆,好不好。”
苏牧的手指快插断了,听到那边到了临界点,也狠狠掐了一下阴蒂,跟随着到了高潮。
唇下溢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知道蒋瑜正在加快速度撸动,声音不受克制的越来越大。
“好难受呀,太坏了,老公太会玩了,要被老公玩死了。”
“噢?要被我玩死了吗?我怎么觉得,你很享受呢,宝贝。”
那腰肢是不是在床上扭成了妖冶的曲线呢。
他又何尝不难受,明明有一张绝对匹配他的逼,却只能一个人孤单地撸着鸡巴。
“果然吗,还是要老公的鸡巴操你才过瘾?骚货是不是离不开老公的大鸡巴了,嗯?”
“缓缓抽动,想象是老公的大鸡巴在插你。”
“不够……”
“嗯?怎么不够?是插的不够深吗?”
“没有……一个人,在房间,老公别挂。”
蒋瑜唇角勾起恶劣的笑容——
“如果实在觉得太羞耻的话,宝贝可以一个人摸摸自己,用手指插自己的逼呀。”
听起来是正常的问候,苏牧没有直接拆穿。
放下手里刚吃到一半的猕猴桃,夹了张纸巾擦了擦手,语气再正常不过,“今天戏份刚拍完,沙场戏,累死了。”
“这么累的话,不拍了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