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高潮地狱(骑木马加机械旋转抽插,太子陷入无限高潮几度昏第1页_他们的娇宠(np,肉合集)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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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高潮地狱(骑木马加机械旋转抽插,太子陷入无限高潮几度昏(第1页)

自从龙椅那次过后父君每次都会把玉石搁置在他身体里,说这个是暖宫之效,有利于受孕。

他并着脚,逼内肉浪像是热切欢迎着这枚熟悉玉石一样,疯狂地绞允,将那枚玉石拖向更深、更热的花心。

因为抽搐得厉害,那本来是竖直的鹅卵白玉被千层肉浪烘托着变成了陈横,尖端卡在他敏感点的逼肉上,一阵刺激后他高声淫叫,从子宫泄出一阵炙热淫液,将石面喷得温热。

封幌将鹅卵一样的玉石推进太子体内,掌心堵着娇嫩洞穴不让吐出,打转着给逼口带来舒缓的刺激,说:“太子,听宫人说你又落红了。”

“唔……”封对月咬着牙,压抑那想要冲破喉咙的快感,他刚才已经被父君玩得去了两次,这玉石几乎是一挤进来小骚穴就疯狂地吸吮上了,他两条大腿颤动不止。

落红是他来葵水的证明,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来了就说明他没能怀上,“父君,下次一定……嗬啊!”

他说完和使君子的酒杯对撞,顽皮笑了一下,带着一身墨香气息离开了。

续断在原地着急自证:“这是真的啊,师哥,仙君就住在你方才眺望的那个方向。”

但续断已经听不到了,此时四品以上在朝的臣公都来到了中秋宴,彼此寒暄着等待君王和王储的到来。

他是这样想的,可是当他掀开纱幔的那一刻,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肩膀撞在亭柱上。

只见父君站在两米开外的位置冷看着他,手里攥着撕裂的宫纱。

“!!”

“月儿,”突然他听见丞相一改往日称呼,直呼他的名字问,“如果我们为你掩护,你会愿意跟我们离开吗?”

封对月睁大眼睛。

……

续断将那锦缎挑开,看见精致小巧的平安锁下,是一个叮咛的小铃铛。

“小铃儿……”续断眼神微颤。

“什么?”封对月不知所以然。

见那人眼中泪光越来越甚,夹紧大腿猛的摇头。

他见他这姿态就知道他体内有异物,将手贴在他的跨上发现薄薄的没有穿亵裤,低着声音说:“他总欺负你么?”

封对月连忙摇头,“没有,师哥不要多虑。”

他让宫人把丞相骗过去,自己为避人耳目挑了人烟罕至的小路急走,连宫装割破了都没有回头,磕磕绊绊来到戏台水榭阁,隐约看见纱幔后的清隽身影,他声音都发颤:“丞相。”

续断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整个人顿了一会,掀开纱幔发现是满脸怅然的太子,拧起眉头就要离开。

“丞相,”那人低呼着抓住他,“本宫知道丞相不愿与本宫交谈,可是能否让本宫托丞相一件事。”

“不送么?”

“不用。”

“……”封幌看着低眉顺眼的太子好一会儿,说,“朕派轿辇送你回去。”

他这样迟缓又着重地说话,了解他脾性的封对月不免背脊发麻,指尖颤栗。

那将军也是脸色发白,侍官点醒:“将军先下去等陛下传召吧。”

“末将告…告退。”那将军几乎是仓惶地逃了下去。

使君子笑着摸了摸后脑勺,一脸憨态地说:“父亲生前也常常这么说,说我读经读史是埋没医学天赋,但是不做御医也可以帮到别人啊,还能保养自己的身体。”

“而且……”他说到这里微微皱眉,有些犹豫有些烦恼地说,“师哥,你知道我捣药可以喝酒却不行,醉酒后总是要保养,有日我醉酒后似乎踏入仙境,之后无论怎么调养记忆也是断断续续。”

续断看师弟一脸烦恼,有些对小辈那样的怜爱调侃道:“你去仙境做什么,人间已经留不住你了么?”

那武将不信,“将军十年生死,常说要再回京,怎会匆忙离开?”

突然那武将满脸了然,“怕不是有奸臣进言,挑拨君心,陛下心生嫌隙,才匆匆把大将军送了出去!”

嘭!

宴会在花园陈设,入座后清风吹拂,花香萦绕,宫廷乐曲清清婉婉,很是风雅,宴上君臣同乐,嬉笑不拘。

却有一武将沉肃上前,跪下说:“陛下,今日本是君臣同乐,但末将有一事进言。”

“何事。”高位上那人眼神不移,将果酒斟入太子酒盏之中。

那他怎么……!

封对月睁大泪目,抬头便看到独饮的丞相离自己不过两米距离。

他心神一惧,丞相看着他,冷峻脸上闪过痛恨,没有行礼直接转身离去了。

封对月夹着玉石,忍着那坠感明显的玉石在他体内摆动,虽然他知道他的逼肉会将玉石卡得寸步难移,但就心理上来说他真的很怕那玉石掉出来,何况是在他不被允许穿亵裤的情况下。

他死命缩着阴道,又因为缩阴带来的摩擦让他浑身酥麻,有好几次都不知道怎么落脚。

耳边男人突然高声问他,“太子,怎么走得这么慢?”

封对月没有疑心地点点头。

“现在和父君去中秋宴吧。”父君擦着手上的黏腻同他说。

封对月往下瞥了一眼肚子,脸红地说:“父君,那么这个……”

二月后的中秋宴。

在桂树后面,使君子看到站得离人群有些远的断续,他招呼道:“师哥!”少年稚气的年轻脸庞笑得如朝阳一般。

续断和这个新晋翰林师承一门,看见师弟冷峻脸上勾起一丝暖意,说:“已为人臣,还是这么毛躁。”

侧头便能看见刚才在他体内进出的胶质阳茎,下身玉石还贴着他的子宫,他带着黏腻的哭腔问:“父君,为何不亲自来?”

自从龙椅那次过后父君便再没亲近他的身子,反而总是给他用道具和玉卵,如果想要受孕,直接抚摸他不是更快?

见父君低头吻了吻他的耳鬓说:“等太子体质不同些,父君再与你同床。”

“果然是双儿么?身体不易受孕,将这玉石更含深些吧,它能改变你的体质。”

男人说着将他双腿并在一起,翻过身来将大腿推至与身体垂直。

这样一推那沉重的玉石下滑速度更明显,他痉挛着忍不住尖叫起来,冰凉的玉石在那攒满骚水的炙热甬道里滑行,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快要将他溺死过去。

封对月正抓着床头,潮红小脸发出高亮呻吟:“啊……父君!”

他浑身赤裸,趴在床上双脚微微分开,只余丝锦亵裤的封幌坐在床上,将玉石缓缓推进太子身体里。

“嗯啊!”封对月仰头高喊,因为坚硬的玉石凿破蜜洞而闷叫,那玉石虽没有父君那物大,可是厚重的质感和冰凉的温度让他下体不断痉挛,“呃啊!”叫声不断攀高。

封对月被推到床上去。

“父君……”男人暴戾的力道让他害怕,男人将他推倒后,着手撕他的衣服。

封对月目送丞相离去后,丞相的话还一直萦绕在他脑海中。

他摇摇头,知道自己现在不该想这些事情,目前首要是回寝殿里,虽然已经让宫人做出他入寝的样子,但难保意外。

此事还算顺利,他有一种漏网的侥幸心理,他觉得自己久违地做了一件能自主决定的事情,这种心情让他整个人都发起热来,他捂着跳动的胸口,想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使君子挠挠头说:“不是啊,我好像,看到了一个极美的仙君,我还与他衣衫轻解,眼见就要被翻红浪了,可是,可是我晕过去了。”

他抬头认真地说:“师哥,这是真的,我相信确有其人。”

续断对师弟这样的春梦感到好气又好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那你今天多留意些,没准还能再看到你的仙君。”

却身上猛的沉重,丞相突然抱紧他,那力气大得几乎要将他骨头碾碎,“师哥……丞相!”他受痛提醒。

丞相抱着他,怅然说:“臣没有办法帮殿下交给他,殿下自己交给他吧。”

封对月为难:“丞相,你知道本宫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离开皇宫一步,没有办法离开父君掌控一步。

封对月见丞相好不容易愿意同他说话,赶紧掏出一物交给丞相说:“师哥,大将军远去蛮荒,本宫想托你将此物交给他。”

续断问:“这是什么?”说着边打开了锦缎。

封对月说:“这是本宫的平安锁,将军之事与本宫有关,本宫无法劝将军留守京都,只能……愿他平安康乐。”

续断今天见了他在别人怀里无耻低啜的样子,只觉得再见他一眼都会痛怒不止,怎会听他说话,甩了衣袖便要走。

“师哥!”封对月本来就是急走过来,一直忍着下身的异样,被丞相一挥开,虽然力气不大,可他下身不稳,脚一打崴整个人跌在地上,这一跌经由撞击整个臀部都在翻浪,体内的玉卵因为肉洞的缩紧狠狠磕在嫩壁上,“呃啊!”他受痛叫出来声来。

续断见他摔倒本就回头,听他声音中有实打实地疼痛赶紧把他揽进怀里,让他贴着自己的大腿坐下问:“你怎么样?”

封对月敛眉温声说:“父君应以政事为主。”

“……也是,”封幌突而笑起,将封对月轻轻揽到怀中说,“太子贤惠,那朕明天再来看你。”

封对月点点头,目送父君离开,等于那高大的身影在宫人的环侍下消失不见后,他转头对身边的宫人轻声急说:“把丞相请到花榭阁去。”

将军退下后群臣皆心颤,封对月听见父君用只有他们听得到的声音嘲讽道:“与其来责怪朕,为何不去想想,是什么让将军不想留在这里。”

他这样别有用意的话语让封对月心里一颤,咬着下唇鼻尖发涨。

过了宴会,封幌要送封对月回宫殿,封对月说:“今日父君要祭祀宗庙,赤儿自己回去。”

桌面上酒杯洒溅,高位上那人眯眼而笑说:“将军不如直接说是朕怕大将军功高盖主,怕朕坐不紧这位置吧。”

这是君臣间最刺耳的话题,那武将粗犷脸上闪过慌乱,其他臣公也是战战兢兢。

封幌手指摩挲着酒杯说:“别急,等宴会完毕之后,朕会与将军好好彻谈,让将军相信,朕与大将军君臣同心,毫、无、嫌、隙。”

那武将说:“大将军守疆十年,如今凯旋而归,正是享受荣耀的时候,陛下为何又将他调离京中,派去那野蛮荒地?”

封对月听此涣散的心神一惊一聚,从群臣中确实看不见将军身影。

他去看身侧父君,见面色不改,淡声说:“将军离京,是他自己的请求,朕只做出京之允。”

封对月满脸涨红,随之又煞白,低下头连父君对他说什么都听不清。

而他不知道在他失神的时候,有另一个人在宴会入口看见他,也是脸色大变,连酒杯都掉进池子里。

……

大手猝不及防将他拉扯过去,这样他受惊一个用力夹紧,将大如鸡蛋的玉石都死死吸到逼肉里,“呃啊……”剧烈的摩擦让他忍不住呻吟,闷叫着抓紧了父君的衣服,“父君……”喉咙发出哭腔来。

“太子,在外可要注意礼仪啊。”男人不紧不慢提醒他。

什么?这里有外臣吗?

这个还需要父君以孩子把尿的姿势抱着他,他用力才能排出来。

他想让父君抱他,却看见父君温和对他说:“这个,当然要一起带去了。”

封对月:“?!!”

“师哥倒是更冷了些,看着别处不知在想些什么。”使君子笑着打趣,从怀里掏出一樽白瓷说:“师哥常与公文作伴,不免会嗅到潮霉纸张,上次给师哥的清膏应该已经用完了,试试这个吧。”

续断看那白瓷,脑中闪过什么事情,没有接,而是说:“你真是应该去当个御医。”

使君子性格直率,公共场合下给同僚递东西,在朝做官真让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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