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竹…陈念竹……”白楚涵意识模糊中低低的叫着他的名字,起先有着几乎是气若游丝的回应,再叫时,竟然已经完全没了回应。
“念竹?陈念竹!”白楚涵无措地去摇他,慌乱至极。
他双手扒开臀缝,朝着挺直的巨物坐下去,总是红润淋漓的花穴根本不需要任何润滑前戏就能很好地完成接纳。
“啊啊啊啊啊啊……动一动,插朕,好痒……”他边喊,泪水流下了脸庞。
“啊啊啊啊啊,疼…好爽……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破碎的尖叫,脆弱的花壁时隔数日终于再次得到了浇灌。
“好。”陈念竹平静而坦然,甚至这时候依然让白楚涵有一种仰视和被宽容宠溺的错觉。可是这一次,他才是那个掌控者才对……
“啊……”陈念竹面对不断落下的皮鞭,身上的白色囚衣渗出了一道道鲜血,无力地滚倒在地上,似乎很是痛苦的闷哼着。白楚涵打得有多重他自己心里当然清楚,这点力道,哪里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扔下鞭子,狠狠地照着陈念竹的脸颊上打去,清脆的一声。
“陈念竹,你还在利用朕!”
鬼知道在媚骨的加持下他已经成了什么样子,连日来的欲望无处发泄,让他时刻夹紧双臀,就连上朝都不得不时刻注意不能发出声音。每日下来,亵裤都是湿透的。
“不够,还要啊啊……”
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液从嫩穴里涌出来。这样卑贱的他,这样卑贱的爱。
寝宫。
二人皆未着衣物,浑身赤裸的躺在偌大的一张床上。陈念竹手脚上皆挂着银质的链子,能限制他的行动,但也还算轻巧。白楚涵颇有侵略性地抚摸亲吻着陈念竹的肉体,就像他被对待过的那样,力度大而暴躁,陈念竹身上留下青紫红肿的痕迹。
同时陈念竹两腿间的巨物也情不可自抑地昂扬起来,理智也被欲望冲得淡了几分。应该是卑贱淫荡的,但白楚涵看着他那副样子,竟然奇迹般地不觉得是在羞辱,反而更加浓烈纯粹的爱意涌上,用亲身现实让白楚涵在一瞬间明白了某种扭曲而真挚的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