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停在路边后两人散步过去,也算是消食。
“他快要高考了,就当做是毕业礼物吧。”
这条路上没什么人,王晋满脑子想得都是要不要和戴封牵手。
“对啊,他说要调查,我说去呗。”
比起戴封在工作上又担心案源又担心败诉了如何应付当事人,王晋在工作上会游刃有余得多。
王晋和戴封絮叨着校对国际合同的事情,戴封听得吃力。不过这不影响他欣赏王晋的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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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做律师的,想聊天怎么都不差话题。
王晋和戴封唠嗑,“我上回做一个案件才好玩呢。我们收到判决书后第九天还是第十天就向法院邮寄了上诉状,但是法院自己迟迟不给我们开缴费单,后来又拖了有两个月才移送给中院。然后开庭的时候对方律师就各种阴阳怪气地内涵我们是串通书记员过了上诉期才交上诉状。”
王晋说拳击,戴封自然而然就想到体育特长生那一类的,“体育生吗?”
“不是,学霸。打拳击算是兴趣爱好吧。他家很多是在部队的,听说回头要考军校。”
戴封内心自我反思,是我浅薄了。
民案翻不出花来,两人又八卦刑案。诸如“死神的吻”、“约好打群架,一脚踩空摔进臭水沟里醒来已经在派出所了”、“奎武有力的壮汉一脚踹出个轻伤一级”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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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说了晚上要翻来覆去地做,那自然就要说到做到。在去经安小区之前,戴封先陪王晋去取一副拳击手套——王晋给他表弟的毕业礼物。
“你们是邮寄过去的还是?”
“重要材料我都是邮寄留痕。因为确实过很久了,我得找一下记录。先回答了书记员说是邮寄的,对方律师立刻就让书记员记录在案,生怕我回头又变说是自己送过去的。后来我把快递单号都报给他了,他还是一副这里面一定有问题的说辞。”
“有毛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