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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借我 我就为你保管(第2页)

“床……床上吧。”文蕤往后退了几步,躺倒在床上。蒋正州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的私密处紧贴,在蒋正州不断的摩擦下,文蕤的阴茎很快就竖了起来,被蒋正州含入自己的身体,然后蒋正州就开始上下活动。

他看着阴暗中蒋正州不停起伏的身体,却有些出神。他之前那些胡思乱想都一扫而空,只在想一件事情,就是蒋正州真的太瘦了,文蕤摸着他的身体,骨节分明,然后又想到他刚刚转学到镇上中学的时候,坐在看起来很张扬的蒋正州身边,其实他心里是有些不安的,这个染着金发的不良少年看起来并不好相处。他开口和自己说话,但自己却紧张到不敢回答。

但蒋正州不知道,文蕤时不时会偷看他,在他过去的人生里,还从没有出现过蒋正州这样的人,蒋正州的一切都令他好奇。当他发现蒋正州也是个会抢钱和打架的小混混时,简直失望透顶,难过到和家里狠狠闹了一通。但闹过以后,他听说蒋正州被家里人打的不能来上课,心里又很愧疚。他犹豫了很久要不要主动请蒋正州吃饭道歉,但是蒋正州返校的那天,就找人围住他,打了他一顿,他这顿饭就一直没请成功。

文蕤洗过澡,躺在床上后,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浑身燥热。

他清楚原因,因为一闭眼,他就情不自禁开始想到蒋正州,那天他所见到的赤身裸体的蒋正州,想到蒋正州贴在他耳边,问自己要不要他,他口中的热气在文蕤的耳边生根发芽。

他想象了更多愧对蒋正州的画面,欲壑难填的时候,有人敲响了他的门。

“不行!”文蕤脑子突然清醒过来,拉起裤子说:“不行……你是病人。”

“没事的,不差这一两次,还是你想上去做?”蒋正州看着文蕤鼓胀的裤裆。

文蕤不是保守的人,他们已经不是中学生了,他知道成年人你情我愿发生关系不算什么事情,甚至换成其他人,他可能也就接受了。

文蕤吓得一脚踩到油门上,还好车子已经熄火了。他赶紧摇摇头说:“你好好治病,不要这样。”

“我没有传染病。“蒋正州固执地说。

“不是因为这个,我帮你就是因为我们是同学,我没有别的意思。“文蕤解释说,并且产生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蒋正州总是这样,好像什么都不明白一样。

对文蕤来说,明白十几年前发生的一切,只需要这一个晚上,但和蒋正州好像也只能走到这一步,无法前进了,他很敏感的察觉到了他与蒋正州之间有一层厚重的壁垒,哪怕现在他们成为情人也无法突破。

他很坦然的面对了最完整的自己,对未来的想象又加入了极为浪漫的一部分,浪漫到好像他可以仅作为自己而存在,仅作为自己去争取一个有蒋正州的未来,忽视掉他的身份,为人师,为人子,都统统忽视掉,所有外界的压力都形同虚设。

“什么事?”

“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情侣?”

他看到蒋正州很明显的愣住了,隔了很久才说:“不是吧。“

在车上他们没说话,外面又下起大暴雨,雨刮器不停的运作,车上放的歌蒋正州从来没听过,文蕤好像一直都不喜欢流行歌。

车窗外的世界被雨水打湿成另一种样子,蒋正州突然想,其实他很少看到这个城市的夜景,大部分的夜晚,他从会所一张床到另一张床,有时不止是床,是在厕所,在地毯上,ktv的包间里,甚至在阳台。客人除了亲自进入他的身体里外,也喜欢往里面填入奇怪的异物,比如还装着半瓶酒的啤酒瓶,或者是残羹剩饭。他们花钱买下了一个钟时间里的自己,可以像对一个工具那样对他,只要能满足他们的需求就好,不用在乎自己的感受。

他还是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悲伤,只是大部分时间里他意识不到。

曾经的金发少年和面前这个在自己身上不停起伏的身影重叠在一起,文蕤这时候好像成为了一个被支配者,任由蒋正州摆弄他,直到他趴在蒋正州身上,手肘不小心撞到蒋正州的腹部,让蒋正州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呼时,文蕤突然清醒了过来。

他还是个病人,文蕤想。他推开蒋正州,说:“去洗澡吧,好好休息,明天就入院了。

蒋正州点点头,文蕤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又叫住他:“等下,我问你个事。”

这栋房子里,只有他和蒋正州两个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却发现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手脚不听使唤的从床上起身,打开了房门。

蒋正州一丝不挂的站在门口,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伸手扯下了文蕤的睡裤,说:“你想在哪里?”

但他本能的抗拒,他觉得自己现在接受蒋正州,就好像是在趁人之危。

文蕤逃跑一般的下了车,在车外对蒋正州说:“明天再去医院吧,晚上你先在我这里休息。”

他们之间的气氛显然尴尬了起来,回到文蕤的家后,就分别进了各自的房间。

虽然他一直都很清楚蒋正州的职业,但是蒋正州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只是一个有点腼腆笨拙的大男孩,和他那些学生没什么两样,但蒋正州突然在他面前露出了属于会所男公关的一面,让文蕤想到留学时路过红灯区,穿着吊带黑丝袜的妓女抓着自己的手,按在她们被乳罩高高托起的胸脯上的感觉,那种冰凉顺滑的触感每每让文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他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蒋正州的是,他的身体有了反应,在那些妓女面前不曾有过的反应。

蒋正州也注意到了,他手法娴熟的解开文蕤的腰带,拉下裤链,轻柔的挑逗着,随后便伏下上半身,张嘴去迎接。

文蕤又想起那首歌,,蒋正州好像很喜欢这首歌,中学时除了上台表演,也经常哼着它,然后想到蒋正州那个破旧的书包,终于想起来,他曾经也拥有一个一样的书包。

“哦。“如果他说是的话就好了。文蕤自己都觉得自己很离谱,可是这些想法不受控制的出现在他脑海里,是十几年前埋下的种子。

“你别担心,我不用你负责的。“蒋正州又补充道。

文蕤突然又很想骂蒋正州脑子笨了,他在会所里肯定见多识广了,为什么不能用他的猪脑子好好想想,有什么老同学会平白无故的这么关照他。这么多年来他好像就是喜欢照顾蒋正州的感觉,连上学时被蒋正州勒索的那些钱,他也是心甘情愿的,蒋正州拿了那些钱就能吃一些好吃的,或者到网吧玩个开心,他像喂一只路边的流浪狗那样对蒋正州,是那种棕黄色的小土狗。

蒋正州很想知道,带着感情去做这件事是什么感觉。或者具体一点,和文蕤。他想如果文蕤现在把车停下来,脱下他的裤子,让他跪在车座上,从后面进入他,一下一下的顶撞着他,用力到连车身也跟着晃动,那样的话,这件事会不会变成一件让人期待的事情。

并且这是他思前想后,唯一可以报答文蕤的方式。

地下停车场里,文蕤熄了火。蒋正州突然从副驾驶转过头,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问:“我没什么可以谢谢你的,你要不要我?不要钱,用嘴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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