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没有想到,到了男友白恒晓的房间里,对方看着他,羞涩地笑了笑:“我们今晚是不是可以做一点……成人的事情?”
被带了绿帽子,却这样隐忍吗?
甚至主动求欢来挽回男朋友。
少年吃了一惊,但暗自高兴,与其在会所里陪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还不如被眼前英俊年轻的男人包养。
尤徽起身洗了个澡,将少年送出门。
也是在这时候,他发现他的房子刚刚有人来过,桌子上的打火机位置变了,有人动过。除了自己的男友之外,没有其他人有公寓的钥匙。
……
白恒晓在回去的路上思考了许多,心想,男友出轨,肯定是因为自己一直不和他上床。就好像自己也忍耐不住出去约炮一个道理。
他松了口气。
“哦……你夹得我好爽……好多水……”
混乱的喘息和呻吟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室内徘徊。
男友和情人的活春宫就在眼前。
白恒晓乖巧地点点头。
他离开之后,白恒晓闭了闭眼睛,原本想睡觉,忽然手机震动,炮友之一传来一个信息,问他“要不要叔叔的大鸡鸡?”
白恒晓舔了舔嘴唇,想到自己刚才的欲求不满,以及男友的出轨,他回复:“来吧,我在家里。”
脑海之中浮现了很多场景,漂亮的男友被两个陌生的男人抱在怀里操干,粉色的小逼被两根鸡巴捅入,三人交合的地方淫水飞溅……
尤徽这样想着,操得更用力和粗暴了,身下的小美人唔啊地叫了起来,尤徽还以为弄疼他了,连忙停下来吼。
其实白恒晓是爽到了,他平常就喜欢玩得粗暴的,有时候好几人一起上他,双龙着前面还含着肉棒口交,尤徽偏偏又停了下来,然后慢吞吞干他的逼。
尤徽的鸡巴很大,尺寸傲人,草在里面爽得他头皮发麻,但是白恒晓不敢叫得太浪,以免让男友看出来自己经验丰富,所以也没在床上玩平常和炮友玩的花样,就是普普通通地躺着张开腿让男人捅进去做活塞动作,嘴上嗯嗯啊啊地叫着。
尤徽这边用着同一个姿势干着男友的小逼,心想这逼比刚才的情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水多逼紧,奶子也很大……
但是……
虽然他并不知道,男友不分手的一部分原因是男友也感同身受,同样给他戴了无数绿帽子。
深夜,尤徽再次脱了衣服,将漂亮的双性美人抱在怀里做前戏,这一次换成了自己的男友白恒晓而不是情人。
不得不说,白恒晓的身材很好,长得也十分美貌。
是因为自己一直不和他上床吗,可是男友也从来没有抱怨过……
卧室的呻吟越来越娇媚尖锐,这是快要高潮的呻吟……白恒晓缓缓走到卧室附近,卧室门并没有关上,透过半敞开的门扉,他看到了卧室里的场景,他深爱的男友正伏在一个漂亮少年的身上,掰开少年细白的双腿,将脸埋在对方腿间激烈地舔舐着中央的蜜穴,甚至他站在门边都能听到舌头舔舐阴唇的啧啧水声。
的确这时候的尤徽正在给自己的小情人口交,嘴巴含住了少年的阴蒂用舌头挑逗,不断吸吮,穴口流出的淫水已经将他下半张脸都弄湿了。陈迷哪里经历得了这种口交的快感,爽得紧紧地夹住了男人埋在他腿间的头,嘴巴放浪地呻吟着:“嗯啊……真的不行了……哥哥不要再舔……我高潮了!!……啊!……”
尤徽一边松了口气,一边也有点兴奋。
他确定男友一直爱着他。
尤徽笑了:“好啊。”
尤徽顿时意识到,男友发现了。
下一刻,他收到了男友的短信。
尤徽在去男友公寓的路上,一直心情复杂,没想到自己最后还是会翻车,这次深夜谈话说不定就是为了分手。
他捉摸着两人应该已经结束做爱了,给男友尤徽发了一条信息,约他晚上到家里来。大半夜约到家里,不必说也知道是做爱。
尤徽收到信息的时候正在床上和小情人调情。
他对这个漂亮少年很满意,有意和他继续保持关系,于是干脆提出了包养:“你以后也不要陪别人了,我会和你老板说这件事。”
奇怪的是,白恒晓的内心分明难以接受,身体却起了反应。
内裤已经湿了。
他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手指插进了小穴,就着屋子里的激烈呻吟开始自慰……
……
半个小时之后。
“啊……嗯……啊啊……叔叔……好爽……嗯……”
鸡巴很大,也很硬,时间很持久,但是总觉得不够爽。
一场性爱做完,双方都有点不满足。
但此时夜已经深了,尤徽亲了亲男友的脸,说:“睡吧,我明天还要课,先回去收拾了。”
他问:“你……没有流血?”
白恒晓摇了摇头,搪塞了过去:“之前不小心伸进去弄破了。”
尤徽不疑有他,毕竟白恒晓是个特别保守的男生,他不觉得对方和别人有做爱的经验。如果男友曾经被操过……那就是和他一样了。
看他裸露身体,尤徽的下半身就硬得发涨,他曾经无数次幻想和男友做爱的场面,今天终于成真了。白恒晓也很激动,甚至能赶得上他当年被邻居叔叔主动破处那一晚,衣服还没脱完,两人已经气息不稳亲在了一起,激烈地舌吻来表达彼此的感情。
尤徽心想,不能太粗暴,吓到男友。
于是他非常温柔地抚摸着男友的身体,鸡巴顶进去的时候,还等了一下,问男友疼不疼。白恒晓喘着气,舔了舔嘴唇:“还好……嗯……”
白恒晓惊呆了,他温柔文雅的男友,竟然会在床上给情人口交舔逼?
接着男友尤徽起身抹了把嘴,英俊迷人的脸上已经沾染了别的男人的淫液,他伏在少年身上,用最原始的体位面对面地操着这个白皮肤的漂亮少年,粗大的鸡巴不断没入少年紧窄的小穴,把人操得啊啊乱叫。
“哥哥……嗯啊……好深啊……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