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一波波的客人,柳清云不由得喘了口气,结个婚真累。看着村里的哥儿指挥着不会喝酒的汉子们打扫着喧嚣过后的现场,赶忙招呼着“大伯叔叔哥哥们,赶紧让伯夫叔夫哥夫们别忙了,赶紧拿了酒肉回家好好睡一觉。”这时两个上了年纪的哥儿走了过来。“清云啊,进来屋子,大伯们有几句话要说。”清云听了,看他们是村长族长,只好和他们进屋。“我说清云啊,担心他们做什么,汉子什么累活干不得,你不使唤他们,他们心里还不来劲呢!”稍长的一个哥儿说道。“论理轮不到我来说,但你姆父父亲都走了,我只问你,这房中术你可了解。”柳清云不是那种扭扭捏捏死读书的人,什么淫诗浪词没读过,话本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去。这世界对这些是很开明的,因为汉子们虽然长的高大魁梧粗矿,但性子却是温柔忠厚内敛的,加上不识字,只认得打战干活,听了句荤话都会脸红。而哥儿们虽然有点放荡,但也只是用在自己汉子身上。这世界的道德伦理方面你说它开放吧但也内敛,你说他保守吧,但却允许兄弟乱伦,只能归根结底到这一生一世一双人身上。“瞧族长伯伯说的话,我不是那种只知道知乎者也的人,况且先生在我们初红来时就教过了哥儿和汉子的不同,尤其是我这种双穴哥儿,还有考试的,平常时下,也看过不少话本子了,这方面不说别的,我还是行的。”柳清云笑嘻嘻说道。“您二位就赶紧回家吧,天已经黑透了,路上可不好走的。”村长上前捏了一把柳清云纤细的柳腰,“啧啧啧,这腰身比我以前年轻的时候还细,大虎指定是明天下不来床了。我就说他一个读书人这方面比我们都懂,你还来操这个心,赶紧走人要紧,别影响他们小夫夫办事情啊!”村长就要牵着族长走,族长却不走。“慢着,得让他们打扫干净再走,大虎明天指定是下不了床,家里乱哄哄的不能叫他一个哥儿打扫吧,传出去让哥儿扫地,咱们村和柳氏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也是这个理,清云啊,就别嫌伯伯们叨扰了,看着他们收拾好我们再走。”柳清云只好请了两个老人家做下,沏了茶满上,和他们聊起了府城里的一些趣闻。两个老人家也会偶尔聊上几句荤话,其乐融融。
而柳大虎这边,气氛就有点尴尬了。几个五大三粗的高大汉子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就只顾着酒杯里的酒和桌上的肉,闷着不说话。这几个都是族里村里的族夫和村以及有点声望的哥儿的汉子们,柳大虎心知肚明他们要对自己说什么,但是老实了一辈子的汉子们这些话怎么说的出口,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晚了,族夫才支支吾吾的对着一个较年轻的说:“柳静丝家的,你来说,俺年纪大了,这话说不出口。”说完喝了一杯酒,脸红着出了门。年轻的汉子也喝了一杯酒,才壮着胆子说“大虎啊,这个…那个…反正睡在了床上,手脚不要不老实,除了哥儿睡着了把他挪到自己身上,你…就不能动,俺们汉子力气大,手上老茧糙的很,碰到了哥儿们,会流血的,反正你就躺着不要动,舒服就行了,俺…俺没脸见人了。”说完喝了酒,就出去找自己夫主去了。村夫也喝了口酒,放下杯子,清了清嗓子。“大虎啊…这汉子晚上都这样的,以后你就懂了,你们几个吃饱喝足赶紧出去收拾东西,汉子要有个汉子样,别只顾着吃酒,大虎呀,你也赶紧洗洗去房里等着吧!”说完也放下杯子走人了,剩下的几个吃饱了的汉子起身依次拍了拍他身子也走了,顺便还收拾了屋子,柳大虎只好听了村长的话,去后院用井水洗了洗身子,乖乖的在屋里等着。虽然他和柳清云早已睡了一个屋子,但这不算什么,只要不被招兵,年长的哥哥从小就要和自己的哥儿弟弟睡一屋。但是没成婚之前,哥儿弟弟们都会克制自己的,尤其是哥儿弟弟,虽然会忍不住,但也只是亲亲嘴。
柳清云送走了最后一波人,身子早已疲惫了,那叫个腰酸背痛,只好走进卧房,看见柳大虎红着脸坐在大床上,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柳清云心里臭骂了一句这老古板,平时连嘴都不敢亲一个,看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他。“兄长,我累的抬不起腰了,你去把大门关了,然后检查一下还有哪里不安全的,在把大黑和大黄放出来吃东西,让我躺一会儿。”大黄和大黑是他养的两条狗,狗如其名,一黄一黑。“哦”柳大虎逃命似的赶紧离了屋子,关了门,好好检查一下了屋子,才把狗放出来喂饱,原本十几分钟的事情被他磨磨蹭蹭的做了一个多时辰。
“兄长,先去布庄,再去铁铺,然后去马市和车行,再去镖局。”柳大虎先压抑着心里的疑问,听着怀里娇弱哥儿的指路,等回到哥儿租住的小院时,身上都是大包小包的。
“你是大兄长吧!姆父和我说过,你走时我还没生,这些年姆父一直记挂着四个兄长,可是弟弟我一个都没见过。要不是媒哥喊的详细,我就要错过兄长了。”柳清云窝在他温暖宽阔的怀里哭着,柳大虎不知所措,只好哑着声音问“家里…还好吗?姆父他身体还好吗?父亲呢?”“不好!姆父8年前就去世了,父亲也跟着殉情走了,只留下我和小弟,小弟从小身子弱,十一岁才抽高身子,这些年都是他在照顾我,三年前被苏城的富商牵走了。姆父在四个兄长走后才生下的我和小弟,而我考中了秀才却因为小人作恶,一直中不了举。”柳大虎听着弟弟说着家里的情况,原来自己走后家里是这么个情况。“好在如今牵了大兄长,我也不想考举人了,这几天给兄长做完衣服鞋袜,我们就回家成婚,为柳家生个哥儿,传宗接代。只是不知道另外几个兄长怎么样了。”柳大虎叹了口气,“二弟三弟四弟在军中就被人牵走了,因为我武力高强在冲锋营,军中不许人牵才耽误到现在放回原籍,我回乡时去看过他们,他们都很好。”“这样姆父和父亲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柳清云不是那种矫情的哥儿,和柳大虎闲聊了几句,就拿出皮尺给柳大虎量身子。
“兄长,你怎么长的这么壮!这手臂比我的腰还粗上两圈。”柳清云白嫩的手指戳了戳他铁一样的二头肌,柳大虎这辈子这么近距离接触一个哥儿,虽然是他亲弟弟,但他离开家时弟弟还没出生,虽然以后他们还会是夫夫,但是他还是有点害羞,尤其是那冰冰凉凉的触感。看着自己弟弟那娇弱白嫩的身子,丰乳肥臀,柳腰他一个拳头就握的住,听军队里一些不知廉耻,不守爷德的汉子说过,腰越细的哥儿艹起爷们鸡吧越狠,能把你鸡吧头艹的发红发胀,爽的你把尿射进他们的小逼里。“那个…清云,兄长我…就是…有点。”看着柳大虎支支吾吾,一张坚毅的黑脸上那两坨红晕,柳清云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兄长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迟早是我的人,摸一下怎么了?”“清云,我…”柳大虎赶紧用大手捂住正在勃起的肉棒,可是被柳清云制止了,“兄长这根肉棒可真大啊!兄长可真淫荡,你的鸡吧不停的冒水呢!”柳大虎听着自己弟弟说这么不要脸的话,羞的快要晕过去了,“我们…我们还没结牵礼了,我一个汉子…就这样被你看了,传出去还这么做人…”柳清云听了这话,看着这个体型是自己四倍大小的肌肉壮汉的羞样,下面两个淫穴那是一阵阵的发烫,恨不得立刻把人吃干抹净。但终究还是忍下了心里的欲望。“行了,兄长,和你说几句荤话而已,我们已经是夫夫了,而且不得不说兄长真的是很可爱啊。”说完也不对他动手动脚了,给他量完了尺寸就做起了衣服。
柳清云在街上闲逛着,到处都是已婚的哥儿窝在自己高大温顺的汉子的怀里,汉子们抱着他们逛街,手臂上背上都挂满了东西。柳清云对这个世界除了刚来时的震惊现在都习以为常了。哥儿汉子们身高体型差异严重。哥儿们最高的也就1米7,而汉子们最高的能达到三米!最矮的也是2米5。高也就算了,个个都是肌肉虬结的大壮汉。最让柳清云无语的是哥儿们逆天的菊穴,按理来说,被进入的那方应该是最累的,可是当他知道一个个壮汉被柔弱的小可是当他知道一个个壮汉被柔弱的小哥儿吸的第二天都下不了地就有点不正常了。这个世界是受尊世界,处处以哥儿为尊,至于汉子们都是保家卫国,下地干活的人型按摩棒!好在这世界是一哥一夫制,哥儿在结婚后对自己汉子是很霸道的,汉子们的衣服鞋袜都必须他们亲着做,亲自洗。甚至包括高高在上的皇上!厨艺和刺绣这种活计就是哥儿们的被动技能,与生俱来。而汉子们虽然长的高大魁梧威猛,在对上娇弱的哥儿,只能依从天性无条件屈从,将他们温柔的抱在怀里,吹不到一丝风,淋不到一滴雨。
这时,柳清云发现前面密密麻麻的围着一圈未婚的哥儿,已婚的哥儿则催促着自己的汉子抱着自己赶紧离开。
“前面什么情况啊!”柳清云问着旁边一个喜气冲冲的哥儿。“哟,你不知道啊?今天官府把今年北疆退役的本州军汉子卖婚,只要500两,就能牵头军汉子回家,你想想,军汉子不比种田的汉子壮,而且能从北疆怪物堆里活着回来的,那个不是身手了得,最最重要的是,军汉子们一个个味重,晚上一边艹着他们大鸡吧,一边闻着他们的大臭脚,菊穴都不停冒水!”柳清云听着这个哥儿粗俗不堪的话,在一看他一身的绸缎,肯定是哪家富贵之家的纨绔子弟。“今年只有三十个,去晚了就没了!”哥儿立马冲击人群里大喊着:“媒哥儿,我要个味最大的!”立马引起一阵嬉笑声。“李公子也太性急了。”“就是就是,一看就是个会艹鸡吧的大骚货!”“哪个哥儿不喜欢大鸡吧?装什么啊!”三十头站在卖台上的三米雄壮魁梧的军汉子们听着下面一群哥儿的粗俗不堪的荤话,一个个红了脸,裹紧了身上的红布,凡是有点羞耻心的汉子都不敢往下瞄,只能盯着远处的屋檐看。
提示:受尊世界 全面bl 受:哥儿 攻:汉子(爷们) 骨科 年上
雷点:受受们都有大奶或者花穴
受:柳清云 攻:柳大虎
三天下来,柳清云紧赶慢赶,终于做出来一套衣服鞋袜,因为自己的兄长是在是太壮了,自己站在他身边就只有他一个大腿高,全身肌肉虬结到夸张的地步,给他做衣服真的是费力又费心。看着憨厚老实的兄长,美滋滋的穿着自己做的衣服乐的手脚无措,他真的是恨不得直接推倒坐下去,奈何自己兄长是个老古板,调笑几句荤话就羞的低着头不说话,很没趣的样子。从此,柳清云也不想逗他了。
七日过后,二人拉了一马车的东西回到了柳家村,看着破败不堪的祖屋,柳清云紧着眉头不说话。怪自己失策了,光想着回家,忘了家里早就无人居住了。只见高大魁梧的兄长早就撸起了袖子,闷着头自顾自的整理起来。柳清云只好又在镇上租了间院子暂住。又是七日过后,柳大虎一个人就把祖宅修理的焕然一新,柳清云也把自己家以前的祖田收了回来,因为不是秋季,租户种的稻子麦子算了租金后,他又补贴了一些钱给人家。自此,家里差不多就走上正轨了,他每天闲在家里看书,做饭,做衣服,给自己的兄长洗洗衣服就没了。而柳大虎一个人抗下来了家里的所有累活脏活,作为一个传统的汉子,这些都是他的份内之事。八月十八是个好日子,刚过了中秋,柳清云就要和柳大虎行牵礼了。因为是弟牵兄,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礼节,只需汉子抱着哥儿,带着狗链在村里走一圈,然后去祠堂磕头就行了。
为了这次婚宴,柳清云可是下了血本的,流水宴从中午摆到晚上,精致的点心果子和管饱的酒肉让哥儿汉子们吃的是喜笑颜开。以前镇里县里学堂里的同窗们都牵着自己的汉子过来捧场,连县哥儿都牵着自己的汉子来了,还送了份重礼。在这个世界,出席婚礼丧礼国礼这些重大场合,汉子们都必须带着狗链,由着自己的夫主牵着。
“好了好了,要牵汉子的来我这里交个五百两买条狗链直接牵走,婚书立马写好。”官媒哥儿扯着嗓子说话。“错过今儿就没了,朝廷五年才放一次军汉子,下次就要等五年了。”柳清云听了蠢蠢欲动,谁不喜欢强壮温柔的忠犬大猛攻呢?尤其是这个壮汉遍地跑的世界,挑一个最壮最猛的无可厚非。汉子们10岁只要长到1米8就会被强制入伍,送到北疆,毕竟这世界人民面对的敌人不是人类,而是平均10米高的怪物!多少汉子还没尝到哥儿的滋味就战死沙场。“唉,那个汉子和我父亲长的一模一样吧,媒哥儿,他是不是叫魏大牛呀!”。“是的,莫不是你的兄长?”“恩,姆父说过我的长兄十岁就去了北疆。“什么,可恶的小蹄子!这么有福气,白省了500两!”这世界不限兄弟结婚,但前提是汉子必须是哥儿的兄长!那个哥儿欢欢喜喜的接过媒哥儿递过来的狗链,走到自己的哥哥面前,他的汉子哥哥满脸喜色的跪下来,哥儿踮起脚尖把狗链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汉子走下台进了旁边的房间,出来时赤裸着上身,下身则围着刚刚的红布,一把抱起了自己的弟弟,高兴的离开了。台上的汉子们无不投来了自己羡慕的目光,哪个汉子不希望日后做自己哥儿弟弟的夫君!听着下面的媒哥儿一一喊着台上军汉子的名字,籍贯,岁数,父亲,姆父的名字,然后被下面有钱有势的哥儿牵走。
“柳大虎,原武阳州鼓楼县玉田镇柳家村人,今年35。”柳清云听到这里立马朝台上的人一看,原本他都不报希望今天能牵走一头军汉子了,因为府城里的贵公子实在是太多了,一个个有权有势,毕竟500两对于平常人来说也是笔大数目。看着那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他莫不是自己的亲大哥!“父亲柳大山,姆父柳清波。”媒哥儿刚喊完。下面就有哥儿说了句“我是知府的亲侄子,这汉子我要了!”众人只好偃旗息鼓,这些贵公子怎么没玩没了的,来了一个又一个。“慢着!”柳清云拨开众人,走上前,将自己怀里的路引递给媒哥,媒哥看了一眼,对知府侄子说“罗公子,对不住了,这个汉子是这位公子的亲兄长,按照朝廷规定,只能免费给他了。”罗公子也挺豁达,笑了笑。“没事,不是还有下一个嘛,军汉子不都一样嘛。恭喜仁兄了,能寻到令兄,不像我,得知兄长早已战死才不得不出来。”柳清云听了,安慰道“世事无常,仁兄节哀顺变。”说完接过手里的狗链走上台。
柳大虎看着走在自己面前的哥儿,因为他有3米高,娇弱的哥儿只到他胯下,他自从10岁离家,25年来在北疆出生入死,差点和自己的队友一样,惨死怪物口中,谁叫汉子都这样呢?只要到10岁长到1米8,你就是朝廷的人了。依稀记得自己被带走时,村口姆父哭村口姆父哭倒在父亲怀里的样子。他按照规矩顺从的跪了下来,当他看到仰着头给自己套狗链的哥儿时,心里一片震惊,这哥儿怎么和姆父张的一模一样!这时哥儿小嘴一张。“兄长,快去退红,我们回家!”柳大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台的,他走到房间里,将裹着自己的红布将自己的下体裹了个严实,才走上台将哥儿抱在怀里,走出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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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云看着自己的汉子弟弟赤身裸体只裹着一块大红布,在院里把自己在家的衣物随身物品丢进燃起的火堆里。自从五年前自己的姆父死去,亲父一起殉情,这个家就是由这个小一岁的弟弟撑起来,脏活累活全都是他干,虽然两年前自己中了秀才,家境逐渐好了起来,但是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弟弟还是不由得心疼。柳清云所在的这个世界以哥儿为尊,哥儿们娇弱敏慧,占据着阶级的顶层地位,而高大魁梧的汉子只能任由其统治,不会反抗,汉子们只有两条出路,要么当兵要么做粗活累活。好在这世界在感情方面比较忠贞,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一方若死,另一方绝不独活。柳清云看着比自己高许多小一岁的弟弟,不由的流泪。“阿弟,去了弟夫家好好服侍弟夫,哥以后也照顾不了你了。”高大的汉子听了跪下对他磕了三个响头,“长哥如姆,哥哥从小对我很好,如今弟弟被人牵了去,哥哥也赶紧牵个汉子回来,家里的活计虽然有人帮衬着,但也不是长久之计。”,话还没说完,大门外就听见了一声声的爆竹声。媒哥大喊道:“新夫主来牵新郎君了,柳秀才赶紧开门迎牵,不要错了喜时。”柳清云赶紧开了大门,只见外面八个汉子抬着顶华丽喜气的轿子,轿子旁边有匹一个汉子高的棕红大马。轿子里下来一个穿着喜服看似娇贵精明的哥儿。哥儿手里拿着一副狗链,笑盈盈的对他说:“哥哥,我来牵夫君了,之后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不会让他冷着饿着,一年四季的衣服都由我亲自给他做。”柳清云听了,满意的点点头,“赶紧牵走回去洞房,明年你肚子里不怀上我的小外甥,我可是要上门讲理的。”罗络笑道“不用明年,说不定今晚就有了。”这时媒哥上前说道“两位哥儿说荤话也不注意,这么多汉子在呢!赶紧行了牵礼,罗员外你有多少荤话今晚说给你夫君听。”柳清云才发现汉子们都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吉时已到,行牵礼。”媒哥喊了一句。柳清云的弟弟柳柱石双膝跪地低下头,罗络踮起脚尖将狗链套在他脖子上,媒哥又喊了句“哥儿转避。”柳清云和媒哥背身,柳柱石将裹着的红布脱了下来,围在腰间,单膝跪地单手抱起罗络。罗络说了句话“张媒哥,好了。”张媒哥转过身喊了句“礼成,起鞭炮。”看着高大魁梧的弟弟抱着罗络上了花轿,捂着下面上了高头大马,脖子上的狗链延伸到轿子里,柳清云不觉得哭出来了,从此弟弟就是别家人了。看着接亲的队伍越走越远,柳清云心里空落落的,牵走弟弟的是苏城的皇商,当初就是打听到这个会认字的弟弟才下聘礼的,足足八千两,这个世界的汉子大多数目不识丁,不是朝廷下旨不让学,纯粹就是基因缺陷,自古以来能认字的寥寥无几。愿弟弟幸福吧!过了几天,柳清云将家里的牲畜卖的卖,送的送,二十亩地一并租给了乡里的一个种田大户,只因他家有五个哥儿,牵了五个山里打猎而生的孤儿猎户,力气多的使不完,锁好了门,之身一人去往省城乡试。
春去秋来,柳清云考了三年,仍是没中,虽然他自恃满腹经纶,但是还是败在了官场无人,一次偶然的机会得知是自己以前的同窗作怪,只因他嫉妒自己的才学美貌,加上本州主管乡试的学知是他的亲哥哥,所以他怎么都中不了举。心灰意冷的他准备不考了,准备回乡牵头汉子好好过日子,毕竟他已经21了,看着要好的同窗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他也羡慕,自己没权没势,虚熬着也不是个事,收拾好行李,联系上镖行,准备明日回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