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淮不太客气地直接把季眠的裙子往上一提,那裙子又短又紧,他往上一拉,季眠就哼叫着喊屁股勒疼了。他有心要给他长点记性,青年往那双饱满多肉的腿根上拍了几下:“自己把腿分开,不然我就把你抱起来肏。”
他虽是这样说,可实际上,不管季眠听不听话,他都会一点点分开少年的双腿——
裙子被提起一半,还有一半卡在肉乎乎的雪臀上,游淮忽地停下了提他裙子的动作,而后之后把自己粗热的性器挤入少年温热的臀尖。
“躲什么,之前不是很嚣张吗?这么会作,季绵绵,你可真行,不会喝酒还一喝喝这么大的。”游淮缓缓低头靠近他,便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酒香,“知道喝醉酒的醉虾被人捡到了会发生什么吗?”
季眠迷茫地眨着眼,“呜呜”叫了几声,他哪知道会发生什么,他只觉得身上冷热交替。他面前的人身上很热,他靠着墙壁的后背又很冷,可那双一直在他衣服里面揉来揉去的手也弄得他很舒服。
最后对方似乎是嫌弃那衣服碍事,直接把他身上的外套扯下来大半。
来的路上他就在想,要是一会看见季绵绵,他还会忍得住心头的怒气吗,还是等明天再教训他。
迟疑了大半天,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想过来的脚。
“唔,难受……头、晕嗯啊……”覆在唇上的手掌刚一离开一小会,季眠的喘息就开始逐渐泄了出来。
季眠一惊,脑子晕乎乎的,他刚想伸手,却连那只不断动弹的时手都被人直接钳住、牢牢地抵在了墙面上。
“你再动试试。”
趋利避害的本能,哪怕是一个醉酒者,这点都是深刻骨血的。
青年的腰部不断耸动着,羞怯红润的鲍穴被撑得格外鼓胀,花蒂被磨得越发肿大,从原先尖尖的一团直接被耻毛蹭肿、成了副格外肥软的骚浪模样。
“我,嗯……啊啊……坏了要坏了……”
他光会娇气地哭,可要是游淮继续逼问他:是小逼被肏坏了,还是骚蒂子被他碾坏了,季眠就不会讲了。
“你声音再大一点,可就要被被人听见了。”
现在的季眠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被别人听见,他委屈极了,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下腹好热、好涨,肚子被磨得又痛又爽。
即使是这样,脆弱娇嫩的宫嘴还是被男人的粗大茎头来来回回地撞击了起来。一圈滑腻的细缝被狠狠磨碾着,酸涩酥麻的刺激持续不断地在那处流窜着,那根肉棒格外狡猾,硬涨的冠头比任何东西都要来得可怖,还屡次三番地对准那处细缝不断撞击。
被酒意浸淫,双性人的身体被刺激几下,就克制不住地被搅出无数黏稠的水液来。宫腔内部似乎也开始被勾动起先前被滚烫精水飞溅的快感,宫口翕动着,忽地从内部喷出一波清透的骚汁。
咕叽声响不断,那些温热湿液尽数浇灌在了青年火热的性器上。不仅是内部,外侧被持续逗弄剐碾的敏感地带,也爽得难以忍受。
“季绵绵,下面都湿了。”
青年往前轻顶了一记,粗热的龟头忽地感觉蹭到了一处水意。他隔着内裤往里嫩逼里一撞,季眠被他撞得一抖,害怕自己会被撞得摔倒,忙不迭伸手抓住了游淮。
游淮被他喘得受不了,有些着急地直接把他的内裤扒了,胯下利刃直接往那肉嘟嘟的花肉里一撞,寸寸深入、将鸡巴一点点埋进湿滑的女穴里。
游淮是恼的,这小没良心的半路就和别人跑了,要不是他之前特地去结识裴辰他们,他压根不会知道季绵绵还有胆子穿成这样、一身酒气的在走廊里游荡。
简直像是个来勾魂的小妖精。
又色又骚。
薄嫩的皮肤在瞬间被摩擦得烫热起来,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正一点点将他侵占。沾满酒色的红润脸颊上逐渐显露出迷茫的神色,少年喃喃开口:“你……嗯……好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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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眠背对着那点微弱光芒,他只能看见一片浓重夜色,可游淮却是能关注到他身上又滑又嫩的雪白肌肤,被他呵着气、蹭一会就泛起水红。
少年有些怕冷,里面又穿的少,被游淮这么一弄,冷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就夹紧了双腿。
“冷……”他可怜兮兮地叫了声。
“冷还敢穿这么骚?真是太惯着你了。”
少年纤细的手腕被游淮箍住捏了会,季眠就受不了般、轻声哼着好疼,难受,松手……
“难受?难受你还敢喝这么多酒?!”游淮声音里压抑着些怒气。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用在季眠身上的力气也跟着加大了些力道,掌下的柔嫩身体很敏感地一颤,似乎是有些怯了。
他不敢动了,可是他又怕疼,裴辰的衣服花里胡哨的,背后不知道还挂着什么装饰,他现在被紧压在墙面的时候,那些凸起就不断摩擦着娇嫩的背部。
季眠难受得很,他挣动着想叫自己舒服些,叫声越发可怜兮兮的。可这次游淮却不想听他卖惨了:老躲着他,还跑到别人家里,和这么多人玩。他当时只是被专业老师介绍来的同学绊住一会,转头就不见季眠人影了。
裴辰当时约他来的时候,估计也是生了些看热闹的心思,非要看看他是不是也会来女装?游淮自是没什么兴趣的,只对方提了一嘴季眠的名字,游淮拒绝的话立刻就换成了:晚些我就来。
少年哀哀叫了几声:“尿,我想尿尿……”
“旁边就有个卫生间,你要是能自己走过去,我就带你去尿。”
季眠努力分辨着他话里的意思,他是想走的,可他被迫踮着脚吃着这根粗硕的鸡巴,别说找到卫生间了,他都不敢把脚放下来。
一时间,季眠被酒色主宰,几乎忘记了矜持二字。
雪白的屁股来回扭动着,青年沉甸甸的精囊也被他肉嘟嘟的腿肉夹得极为舒爽,粗硬微卷的耻毛几乎紧贴在了少年饱满涨腻的花阜上。那些嫩肉被来回蹭弄着,花蒂刚受了刺激从花唇中挺翘出来,又在下一次的狠狠重撞下、被整个儿撞入花唇间!
无数尖锐快感袭来,失禁般的高潮将他彻底包裹。季眠忍不住伸长雪白脖颈、不小心放声叫了几声。
这可比刚刚隔着一层布料的刮弄要更加刺激,唇肉被不断摩擦,骚肉和肉蒂被碾得又痛又爽。
游淮看不清他下身的风景,只凭着感觉找到湿润翕张着的嫩逼口,然后把鸡巴一点点碾进脆弱红腔里。湿润的穴壁被涨圆龟头逐渐撑开,嫩软淫壁又酥又麻,淫浪快感如潮水般席向少年。
浑身都像是被对方的气息包裹住了,游淮挺身快速在花径里快速抽插着,季眠比他矮上不上,这样直接站着肏干的时候,少年需得可怜巴巴地踮着脚尖……
青年愤怒不已,又是压着声音说话的,一时间喝醉酒的季眠都没反应过了:为什么这个声音是这般熟悉?
他以为自己被绑架了,就如同儿时看的故事书里一样,深夜时分总会出现大魔王来抓人。
少年的眼尾洇湿,却只能发出极为细弱的叫声,游淮没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把他摁在了暗处的墙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