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早已离不开他的小皇帝,他爱的也是那个小皇帝。
“要到了!要到了!啊……”小太监两眼一白,穴里喷出淫液,昏睡过去。
“阿朗!”朔风用力缩臀,狠狠顶进去,随着极其用力的几下顶弄,泄了身子。
“让你发骚!干死你!”
朔风最恨床榻间的挑衅,他发狠地抽插,每一下都极其用力地碾压在小太监难以忍受的那处。
他像在跟自己较劲一样,但发泄的怒火都是因为脑海里那个人。
“朔风哥哥……”小太监娇媚一笑,自己跪在椅子上,掰开臀瓣高高撅起,先是往前一挺,随着“啵”的一声与朔风的性器分开,诱惑地道:“哥哥,插进来,骚逼痒,干我,快干我。”
朔风心头火起,眼睛都红了,他一掌将小太监按在身下,伏在他背上,挺着怒气十足的性器狠狠闯进去,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弄。
元朗!元朗!
“叫好哥哥。”
“好哥哥……”
“哥哥干得你爽不爽!”
此人正是李全。
他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回到寝宫的,他的心里空空的,像是被豁开了一个口子,一开始口子很大,很疼,但是后来口子愈合了,但那里永远留下了一个难以消除的疤痕。
原来亲眼目睹自己喜欢的人睡了别人会是这样的感觉。
他枯坐床头一夜,第二日他暗令内卫将昨夜的小太监处理掉,然后趁朔风执行任务外出期间将先帝赐予的那份圣旨偷走。
朔风只以为身下是春风满月楼的妓子,虽然这人穴口窄小,但骚起来却丝毫不逊色那些床上功夫一流的小倌,他扇了小太监屁股一巴掌,用力顶弄起来。
“大人用力!啊!用力啊大人!”
朔风很满意身下人的浪叫,笑道:“小骚货。”
二人就这样交叠着身子睡了过去,书房渐渐安静了下来。
元朗整个人被震住,朔风刚才是……是在叫他吗……
原来朔风是为了发泄对他的欲望才与那小太监在一起的吗?
随着高潮来临,他在恍惚中认清了一个事实,原来元朗早已在与他一点一滴的相处中占据了他整颗心,他三年没有情事,甚至不曾自渎,究其原因都是因为他在元朗身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内心富足。
那是一种不可言说的默契和力量,更是一种灵魂的交融,但不管是什么,他清楚地认识到,那日元朗衣衫半褪的样子不过是一个契机,一个一巴掌拍醒他的契机。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心悸。
他满脑都是那个小皇帝,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
他怎么馋人身子馋到了皇帝那里,他是暗卫,跟皇帝是没有可能的!
小太监甜腻腻地吸住了朔风的茎头,软绵地喊到:“再快些!哥哥用力!”
“爽!哥哥好大!好深!好爽!”
朔风的脑海里映出了元朗衣衫半褪的身影,他不知自己为何在迷幻中看到了元朗的身影,性器怒胀,抽插速度越加迅速。
小太监用力掰过朔风的脸吻了上去,朔风缩臀重重地顶了一下,“啪”地一声,极响的水声传来。
从此,元朗又变回了那个性子阴郁的少年,他在外人面前谦和有礼,但在朔风面前几乎面无表情,他的手段越来越狠厉,越来越杀伐果决。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那日与朔风欢好的小太监第二日醒来时见到的人不是别人。
“你做得很好。”
囊袋打在臀瓣上发出了啪啪响声,小太监的身子变得渐渐敏感,穴里的汁液倍增,随着肉茎和肉穴的斯磨发出极其脆响的声音,极大的“啵”声和“噗嗤”声交叠,阵阵淫叫声响彻书房。
“大人干得奴好舒服,再用力些,啊……嗯……”
“嗯哈……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