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那对骚奶子,用手都满足不了,非要用我的舌头才行,叶老师,就这皮衣上那点线头纹路能让你爽到吗?你那两颗骚奶头难道就不想让学生伺候伺候,帮你舔一舔吸一吸,叶老师的奶子这么大,我还没试过把你的奶子挤在一起舔奶头呢。”
叶簌想象了一下双乳被用力抓住挤在一起、奶头并贴着被薛皓宁那狗舌头舔弄的场景,呼吸越来越沉重,竟是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临近高潮点。
他双目微阖,薛皓宁抓住机会,猛然站起身,在叶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用坚硬的鸡巴捅进那因为阴唇鼓胀而开了一丝小缝的花穴,辅一进入,便直接一穿到底,快速顶弄起来。
叶簌喘着粗气,将那根插在自己花穴里的教鞭抽了出来,带上一条暧昧的银丝,而后不轻不重地抽在了薛皓宁的鸡巴上,见对方吃疼,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薛同学,你可别忘了自己是来受惩罚的。”
薛皓宁又往前凑了凑,几乎贴在了叶簌的花穴前,看了一眼后穴还嗡嗡作响的跳蛋,说道:“叶老师的骚点那么深,这么一个小玩意捅得到吗?叶老师真的玩得舒服吗?”
叶簌没有说话,他当然不舒服,后穴再怎么样没有捅到前列腺都怪疼的,他靠跳蛋震了这么久都震麻了才没太大的感觉。
“啊哈......嗯哼......嗯哼嗯哈......啊啊......”
阴茎被对方像舔弄棒棒糖似的玩弄着,薛皓宁的狗舌头还是那么灵活,舔着龟头绕着圈,顶着马眼刺穿着,叶簌本就把自己玩得欲火焚身,都不用薛皓宁刻意去用什么技巧,直接就被刺激得射了他一嘴。
薛皓宁依然是那副甘之若素的样子,将精液都吞了进去,末了,还不忘嘲讽一句。
只见他嫌弃地一脚踩在薛皓宁的性器上,隔着薄薄的丝袜蹭动着他的龟头说道:“等会儿还要亲我,我可不想嘴里有一股脚丫子味儿。”
“什么?亲嘶......呼......”薛皓宁还没反应过来,叶簌就已经又开始一边玩着自己的花穴一边踩弄着薛皓宁的鸡巴,故意用丝袜的磨砂蹭着鸡巴,两根脚趾上下踩着龟头顶着马眼,一下子就爽得薛皓宁头皮发麻,忘了问叶簌那句话什么意思。
这种感觉让他又梦回了二人的第一次,叶簌也是踩着自己的鸡巴还不给吃,但是......
——那是之前的炮友情人都不曾见过的温柔一面。
不管叶簌是装晕还是真的晕了过去,薛皓宁还是难得体贴地放过了他,拔出软下的性器,那花穴立刻如同泄洪一般滴落出大股精液和淫水的混杂液体,薛皓宁看着地上淌着的大片液体和空气中浓郁的精液味,顿时为今晚的打扫头疼不已。
......唉,看来还真是够惩罚的。
“唔哼......唔嗯......呜呜呜......唔哼......唔啊......唔哈......啊啊啊......嗯哈......要射了......要喷了......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啊啊啊......!”
随着叶簌挣脱薛皓宁的热吻发出的呻吟,他的阴茎和花穴又上下齐喷,浇出的热液洒在薛皓宁的龟头上让他也情难自制,将精液再次全数射在了叶簌的体内,两个人保持着姿势相拥热吻着,薛皓宁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叶簌之前的话。
他趁着叶簌换气的功夫,问道:“叶簌,你刚才就一直想亲我是吗?”
他毫不犹豫地扛起那双因为黑丝而更加柔滑的双腿,一下一下用力在后穴和花穴里顶弄着,操得叶簌上下两个穴都往外冒着水,一双大奶子胡乱晃荡着,叶簌又喊着疼,打着搂住胸的名头,自顾自犹不满足的玩弄起双乳。
一场性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铁架桌子晃晃悠悠地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声,然而两个人都没有在乎,他们沉沦在无边的性爱之中,直到薛皓宁最后将鸡巴重重捅进叶簌的花穴里射出大股浓精时,薛皓宁看着叶簌那副失神的模样,突然情难自禁,低下头稳住了他的唇。
本来只想浅尝辄止,却不曾想叶簌转了转迷茫的眼珠子,竟然主动伸出舌头舔了舔薛皓宁的唇。
“啊啊啊......啊哈......啊哈......奶头被舔了啊哈......啊啊啊......两颗奶头都被舔了嗯哼......嗯嗯......恩啊......好爽......好爽啊啊啊......操到了啊哈啊哈......唔哼后穴啊啊......后面和前面都在被操啊啊啊......啊哈......要死了......嗯哈不行了......唔哼......后面也要被操啊啊啊......两个骚穴都要被操......”
叶簌就像是彻底放出来了心中一直被囚禁的淫兽,他被薛皓宁撞得桌子都哐哐哐的响,只能靠双手环住对方的肩头才能防止自己被顶撞着摔下去,由于姿势原因他被顶着往后面坐了点,塞在后穴的跳蛋又被往里面挤了挤,甚至还有一些毛,直刺激得叶簌一时间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但两个穴都在被玩弄的清晰快感让叶簌爽得口水都有点兜不住,整个人如同置身云端,飘飘然而不知足。
薛皓宁倒是也想疼爱一下他的后穴,可是自己的手还被束缚着,他只能愤愤地咬了一口叶簌的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想要我还能不给吗?但是现在你是不是应该把我的手铐解了?”
叶簌借着喘息舒了口气,而后另一只脚一蹬,直接踩在了薛皓宁的鸡巴上,防滑靴的鞋底带着密集的齿,随着叶簌的动作一下一下磨蹭在薛皓宁的鸡巴上,虽然有点说不上来的爽,但疼更多点。
薛皓宁怕叶簌这样给自己踩废了,故意露出痛苦的表情,蹭着叶簌的大腿道:“嘶......叶老师,你要是把我的鸡巴踩废了可就没有人能满足你的骚洞了。”
“嗯哼......啊哈......你鸡巴不是很硬吗......嗯哼......哈......怎么会被踩废......”叶簌挑着眉毛说道,但到底怕真的自己玩花穴的时候激动之下给他踩废了,但又不想就这么算了,于是重新将脚探到面前,明明已经把自己玩得面泛潮红,却还要故作冷漠的说道:“嗯哼......给我把鞋链拉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啊啊啊......啊哈......啊啊不......啊啊啊......”
叶簌一下子没有防备,下意识地就浪叫起来,竟是比平常还要叫得浪,得亏是在这无人的教室,若是换在公寓,只怕整栋楼的人都要被叫来。
薛皓宁早就憋得受不了了,冲进花穴便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俨然像个第一次开荤的毛头青年,他看着叶簌终于在摇晃中甩出来的奶肉,红艳艳的乳头在自己的顶撞下都快晃出虚影。他双手虽然被束缚,却并不打算善罢甘休,恰好借着手不能分太开将叶簌的奶子聚拢在一起,两颗红艳的乳头并在一起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叶簌忍不住挺着胸,薛皓宁也忍无可忍,立刻扑上去将两颗奶头一块纳入口中,狗舌头又十分灵活的舔弄起来。
薛皓宁看着他的表情就能猜到一二,笑了笑,又看着他的花穴说道:“叶老师的花穴那么贪吃,每次吞着我的驴屌都咬着不放,里面的媚肉都好会吸,只要我的大鸡巴进去就凑上来舔个不停似的,冒出一大堆骚水,这么细的一根教鞭能填满你吗?就你按动伸缩的频率比得过我操你时抽插的速度吗?”
叶簌想到那一次次激爱,忍不住呻吟着,花穴竟是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立刻痉挛着喷出一股水,脚也发软地慢慢放了下去。
薛皓宁见状知道机会来了,不动声色地偷偷站起身子,一边挪动,一边还继续用语言猥亵着叶簌。
“叶老师,早泄啊。”
叶簌有点恍然,显然,他也想到了两人的第一次,只不过这次顺序颠倒,上位者依旧是自己,而这次,也只是个表面的上位者。
薛皓宁顶了顶胯,用鸡巴蹭着叶簌的脚趾头,颇为不满道:“叶老师,别爽了自己忘了学生啊。”
不给吃?
薛皓宁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啊哈......嗯哈......嗯哼......啊啊......啊......啊啊啊......!”沉浸再无法满足的情欲中的叶簌突然惊叫一声,竟是薛皓宁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往前凑了点,直接张嘴包住他的阴茎舔弄起来。
“......”
叶簌没有回答,薛皓宁再看过去时,这个胆小鬼竟是已经红着脸昏了过去。
薛皓宁又好气又好笑,现在但凡有一面镜子,他也可以看见自个儿此刻的表情有多溺爱。
这么一个微小的举动却是让薛皓宁像疯了一样,他的舌头直接强行顶进了叶簌的口中,刮搔着他的口腔,舔弄着他的齿贝,色情而狂热,而叶簌也十分乖顺地仰着头配合着,仿佛害羞般的闭上眼睛,看得薛皓宁心头火热,就连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心跳太重,还是叶簌也一样,他俩挨得极尽,胸膛贴在一起,可隔着叶簌那绵软的乳肉,他仿佛感觉听到了两个人一样颤动的心跳。
激动的结果便是他又硬了起来,粗暴地撕开了这身三点式皮衣吊带,一边持续加进深吻,一边揉着叶簌的大奶,下身也飞快抽插着,让淫水和精液顺着桌子流到地上积成小水洼,两个人就像抛弃了文明的原始野兽,只沉沦与爱欲之中,其他什么都多余的。
叶簌此时已经是欲火焚身,才懒得管什么惩罚不惩罚,胡乱地从旁边捡起钥匙给薛皓宁把手铐解开,随着“咔擦”一声,就像是什么关押猛兽的囚笼被打开,叶簌只觉得陡然身子一轻,后穴的肛塞跳蛋被用力扯下丢在一边,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粗大的性器,一捅直上,准备地顶在前列腺上抽插起来。
“啊啊啊......!顶到了......啊哈......顶到了啊啊啊......嗯哼......嗯哈......嗯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哈......啊哈......不啊啊......慢点......慢点要死了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啊哈......啊哈......嗯哈......”
叶簌摇着头胡乱淫叫着,薛皓宁看着那碍眼的三角裤,直接就着花穴上的缝用力一撕,他这才发现叶簌的淫水居然都将大腿根附近的黑丝给沾透了,红艳的花穴湿淋淋的淌着水,甚至还恬不知耻的翕张着,一看就是饥渴急了。
薛皓宁双手还被束缚着,此刻两人又挨的近,手压根就抬不起来,怎么拉拉链?那自然就只能用嘴咬。
薛皓宁看着眼前的精致短靴,目光微沉,直勾勾地盯着叶簌咬住鞋链,慢吞吞地拉了下来,明明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却因为这张脸变得色情无比。
叶簌的呼吸顿时沉重起来,随着鞋链拉开,鞋子“嘭”的一声掉在地上,薛皓宁看着那细白的脚被黑丝包裹,想来来的时候还专门洗过,上面还泛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花香,薛皓宁突然有点口干舌燥,正想凑上去舔,叶簌却及时移开了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