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错了。”,玄毓眉眼带笑,却也依然松了手,只是手指意犹未尽地往下,探进臀缝间,缓缓插进紧窒的穴口。
“玄毓——啊!”,静瑜半撑起身,就看到神君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捅在自己那个地方,脸红得几近滴血,“堂堂…堂堂神君,怎能如此——”
玄毓抽出手指,换上滚烫的阴茎顶在不住收缩的穴口,俯身压住他,吻着发红的小巧耳垂,小声道,“小瑜怎么说也是个仙家,怎么净做这种亵神之事。”
唇舌从颈侧往下,含住胸前那处小小的突起,用牙齿咬着四周的皮肉。静瑜再多的愁绪此刻都丢到一边了,他满脸晕红,断断续续道,“神君…神君,不要这样——”
明明在做下流事,静瑜嘴上还只会喊神君,把本应圣洁的、高高在上的神只拉下,行那些坠神之事。
玄毓脸上泛起薄红,低声道,“小瑜是我的人,喊玄毓即可,不必再叫神君了。”
“不要胡思乱想。”,玄毓扶着他的腰,把他压在身下,冰凉如水的长发落到静瑜惨白的脸上,显得他更像一个凄厉的鬼魅。
静瑜牙齿打颤,说不出话,玄毓怕他真走火入魔,温柔地把他的长袍剥去,露出赤裸的身子,柔声道,“害怕的话,就看着我。”
四目相对,静瑜泫然欲泣,蓝眼睛水盈盈的,水汽在眼角凝成一滴,然后滑下。
他一定要把骨殖找回来。
夜晚,玄毓找了个干净清爽的山洞,在洞口封下法阵,与静瑜并肩靠着山壁而坐,一时默默无话。
静瑜受到了惊吓,手心冰冷,脑海里一会是宁州的惨像,一会是宁州河地的诡异,嘴唇发紫,寻求保护安慰地依着玄毓,手环住他的腰,在他怀里缩成一小团。
静瑜悄悄鼓起脸颊,明明是你不给我见人,要把我关在凌霄殿的。
玄毓把他的头按到怀里,专心地大力肏弄,静瑜叫都叫不出了,双腿无力地大张,瘫在身侧,随着男人的动作不住地摇晃。
静瑜眉心越拧越紧,大口地抽气,被操开的那处一阵抽搐,腿弯曲起又绷直,前端随着这阵高潮泄了身。
玄毓先是浅浅地在穴口处抽动,等他习惯了,内里软成一滩水,便毫不留情地整根肏入,用力顶弄起来。
静瑜小声地呻吟,星眸微张,他的身体得了趣,脚趾蜷缩,小腿往上屈起,整个人被按着折起来。
“好紧。”,玄毓灼热的气息呼在耳边,秘处被发狠地抽干,身前的玉茎被圈在掌心里揉搓,静瑜身上一阵战栗,身子蜷起又伸展,秀眉紧拧,显是爽到了极处。
密密麻麻的鬼影在河床里游窜,它们双手做着挖掘的动作,似是要把河床挖空一般。
玄毓脸色铁青,右手捻诀平平推出,一阵劲风,生生把河里的血水一分为二,露出裸露的河床。
露出的河床中央是一架年月久远的,散了架的马车,旁边还有马匹的白骨,马车和白骨散落在一个突兀的坑里,坑壁都是一个个的手印,这是生生用手挖出来的大坑。
这能怪他吗,静瑜羞恼地咬住他颈侧,那就亵神好了,给高高在上的神君留个牙印子。
玄毓心里发烫,任他毫无章法地啃咬,一点也不痛,反倒像小猫舔舐。
紧窒的地方被强硬地进入,“呜——”,静瑜咬着玄毓的颈侧不放,好像要报前两次被咬得出血的仇一样,尝到血腥味了,又用舌头舔被咬破的地方,真就像一只小猫。
静瑜咬着下唇点头,他被弄得浑身发烫,肩上,膝盖,前胸,都泛起大片粉色,呼吸越来越喘。
玄毓把他双腿分开,压在身侧,圈住他腿间那团软肉,揉搓起来。
太羞耻了,静瑜宁愿他直接进来,也好过这样慢慢地亵玩,“神君——你,你直接进来就好,这样很难受——”
一滴,两滴……他哭得厉害,发鬓都被泪水浸湿。
玄毓不忍看他伤心难过的样子,低头擒住他双唇,诱他沉沦欲海。
不是没看过凡间的画本,此前总顾忌着身份,不屑于去做那些讨好的前戏,但与静瑜独处这些天,心境早就不似以往,加上不想让他沉湎于伤心之事,玄毓褪下冷情的伪装,体会人间极乐。
玄毓揽过他,把人满满地搂在怀里,“不必这样怕,万事有我。”
静瑜再也忍不住,抬起头,主动吻上玄毓的薄唇,玄毓感到他的唇瓣不但冰冷,比自己的还冷,而且在不停地发颤,于是捧着他的小脸仔细地亲吻,从嘴唇,到眉眼,希望止住他的颤抖。
静瑜神志愈发不清,他隐隐觉得,宁州城是因为他被毁掉的,成千上万的人都是因他而死,可这到底是为什么,魔军为什么咬着他不放,是不是他天生就是带罪的魔脉,所谓灵脉仙根只是一场骗局。
玄毓被他夹得小腹一紧,大股的白浊射到他体内,灌满他的肠道和小腹。
身体明明处于极乐,酸涩却泛上心头,静瑜抱紧他的脖颈,脸挨着脸,他有好多话想说,好多问题想问。
但不知怎地,他一个字也没说出口,反正在这刻,神君是他的,这就够了。
玄毓失神地看着身下的人,鬓边凝起细汗,“看着我,”,他不得章法地亲他的唇瓣,声音沉得,好像从胸腔里说话一般,“小瑜,看着我。”
“嗯,”,静瑜抽噎地答应他,张开湛蓝的双眸,里面带着玄毓看不懂的,陌生的情意,小口被亲得红润,唇瓣半张着,隐约可见里面柔软的舌尖,“不…嗯啊…不怪我鬼魅了?”
玄毓摸着他的脸,眼神温柔如水,“怪的,往后不可这般看人,记好了。”
里面果然没有人骨。
“怎么…怎么会这样。”,静瑜喃喃道。
玄毓冷笑,看向西边隐隐一线的罗莎山脉,他敢肯定,摩罗的魔军把小瑜的骨殖带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