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说天景帝不想停,就算想,他现在也是做不到的。
他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操入祁和修女穴的最深处,骚浪的穴肉欢快的迎接着他的操干,又一次的将他紧紧包裹住……
巨大的肉棍将穴里的精液都挤了出来,白浊带着腥气的液体沾染上被操的发红的阴唇,又随着淫水滴落在床铺上,让上面出现点点滴滴的湿痕……
这样想着,天景帝开始在祁和修的身上煽风点火,还保证一般的开口,“这次我一定会说到做到。”
真是好一个说到做到……好在祁和修被他撞击的几乎无法思考到底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然怕是又要一巴掌打过去。
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天景帝已经压着他,又操了几十下,那已经被操开了的甬道再也感觉不到一点疼痛,而且快感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强烈。
祁和修这次还没阻止天景帝,对方就自动的止住了话头,“……对,我还可以继续操王兄,可以让王兄继续高潮,还要把王兄操射!”
天景帝这样说着,忽的就在祁和修的穴里又猛烈的冲撞起来。
他一边操弄着祁和修,一边亲吻着对方的肌肤,“这次我肯定不会很快就射的……”
他怎么说也是皇子,如果只是想要满足那肮脏的情欲,即便他的身体畸形,权势也会让很多人愿意爬到他的床上来。
可不行,除了天景帝之外,谁都不行。
但他嘴里偏要不依不饶,“唔……第、第一次,你,你的那个,怎么会是那个颜色?”
不不,怎么可能?
但天景帝君无戏言,说要把自己的王兄操射,就要把他操射。
他的腰臀摆动的几乎出现了幻影,一下一下的朝着祁和修的身体里凿着,简直恨不得将自己的囊袋都塞入那小小的孔洞之中去。
他爽的理智全无,呜呜咽咽的呻吟,“到了……啊……泄了……又被操泄了……唔,别……别操了,受不了……”
天景帝听到这曼妙的声音,却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将祁和修眼角因为高潮而流出来的眼泪擦去,“我会让哥你更爽的……”
他说完,一边耸动着自己的腰臀,一边手指滑动这来到被他操的不停颤抖的乳肉上,捏住了顶端的肉粒,狠狠的一掐,“……而且你越是说不要,我就越想要操你!”
他有些意识到对方要说什么,想要捂住对方的嘴,却被操弄的身体软的和面条一样,别说抬手了,就连开口都只能呻吟。
而天景帝唇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却没说出他想象中的话来,“……王兄是高雅的人,是没见过野狗交媾的,公狗都会从后面骑在母狗的身上,而且公狗的鸡巴上还有个结,不射精是不可能从母狗的身上出来的……”
祁和修不明白天景帝的话题为什么忽然会转到狗的身上去,但他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
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他的王兄越是觉得难为情,身体的反应就越大。
此刻他之前射入穴里的精液已经完全被挤出去了,可水液却半点儿没有减少的继续向下流淌着,甚至将床单都打湿了。
这可都是王兄流出来的淫水。
祁和修被说的肉道一阵一阵收缩,他想躲躲不了,想推推不开,想要后退却被对方钳住了腰肢。
天景帝看着被自己操的发丝散乱,满脸潮红的王兄,眼神带着痴迷的忽然开口,“不过……虽然我没做过这些事情……但我在军营里是看过春宫图的……只可惜那些大老粗手里的东西太难看了,哪里抵得过哥你半分……我每次都会想到你在浴池里是怎么摸着自己的乳儿的,那红艳艳的乳尖带着水滴,让我恨不得能咬烂了吞下去……”
祁和修“唔唔”的叫着。
酥麻的快感涌上来,祁和修心里恨不得把这人踹下床去,身体却经不住诱惑的将一双腿儿盘在了对方精壮的腰上。
但他却愤恨于自己的诚实,于是嘴里断断续续却不依不饶的开口,“你……你难道没和别人做过么!”
天景帝闻言好似受到了侮辱一般,“怎么可能!”
看着这淫靡的画面,天景帝的双眼充血,“哥你的小逼把我的鸡巴咬的这么紧,让我怎么别动。”
“混……混蛋……啊……”祁和修气喘吁吁的骂着,却一点儿气势都没有,声音娇软又淫媚。
为,为什么又要说出这样的话来啊?
他被撞击的一丝力气都没有,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上下颠簸,甚至觉得自己就要被撞散在天景帝的性器上。
他顾不得再继续戏弄天景帝,慌乱的摇着头,“不不不……不要,不行了,啊啊……”
停下,快停下……
他真傻……咳,不是,是无论在想象里自己多么的游刃有余,但实操起来还是有些不够看。
比如刚刚,他只想着要操好了王兄,让对方被自己操的尖叫、呻吟、高潮……却差点忘了自己也是可以多操几次王兄的。
好在他及时醒悟……而且再来一次,刚好也可以向王兄证明,他真的不早泄……
至少他那未经人事的肉芽,是嫩嫩的粉色。
天景帝并不知道祁和修是故意的,他努力的和对方解释着,乃至于连动作都停下了,“那是因为我总是想着王兄自渎……”
只是他说着说着,言语又下流了起来,“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想着皇兄撸自己的鸡巴……我会幻想操进皇兄的骚逼里,把皇兄操射一次又一次,让皇兄高潮……”
他操着那湿软的骚穴,还在不停的说着骚话,“……我还画过自己在金銮殿上操王兄的图……王兄被我放在龙椅上,两只脚搭在旁边,中间的穴儿都露出来……”
祁和修仰起自己汗湿的脖颈,伴随着天景帝一记凶悍的撞击,尖叫了出来,“唔啊……不……会被看到……啊……”
天景帝被他说的愣了一下,然后感觉到对方的穴肉又在剧烈的收缩……虽然没有到达泄身的程度,但很明显自己的王兄又到达了一波高潮。
混、混账!
祁和修在心里骂着,可高潮过的身体却变得愈发淫浪,甚至那之前射过软垂的小小肉芽,都被顶的重新立了起来。
天景帝看到之后动作更加凶悍,“哥你被我操硬了,让我们试试,你除了能用小逼高潮,还能不能被我操射出来。”
虽然天景帝说得话也不太正经,但总好过继续听对方继续说春宫图,或者说自己是怎样自渎的,又或者……说的更下流。
可他刚这样想,就听对方话锋又一转,“我画的春宫图里,都是王兄被我操的画面……不但像现在这样把哥你压在床上操,还有让王兄跪在那里撅起屁股,我骑在王兄身上操的……王兄就像是一直骚浪的小母狗,被我操的一直呻吟,却根本没办法逃开我的鸡巴……”
祁和修这才明白天景帝之前为什么要说那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但……来不及了,伴随着天景帝的话语,他被刺激的的穴里淅淅沥沥的流出了一波阴精来,将床单洇湿了更大的一片……
真是太骚太媚了……
于是天景帝的话语和撞击声混合在一起,一刻也不停下,“……哥你不知道,其实我还画了好多张春宫图。”
祁和修被撞击的几乎要魂飞魄散,但听到这句话,还是勉强的挣出一分清明来,看向了天景帝。
不,不许说啊。
可他的声音都被撞碎了,根本无法准确的表达出其中的意思。
但即便天景帝能听明白,他也是不会住嘴的。
他说着,还用龟头死死的碾压过祁和修身体里的骚点,“我不是说过,我只想和你说这样的话,只想对你做这样的事情……”
祁和修其实是知道的。
因为他也是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