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该死的,身下的巨物却因为青年这一句暗示味强烈的诱惑的话而高高昂扬起性欲。
“许言,你在找死!”纵使身下坚硬如铁,男人仍然面不改色,冷漠地训斥青年,甚至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如果是一个居心叵测的人,那么他不会让他留在这世上的。
突然,一只雪白的胳膊缠上了他,许言凑得他很近。
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呼,傅总,不要这样强行出去,我有办法……”他软软地开口,浑身慵懒得像是一块融化的奶糖,又甜又暖。
上身瘫软地倒在床上,嘴里发出急促又无助地哭吟。
傅衍声太狠了,他往前爬,他就一边抽动一边顶撞着他跟着他向前,一边走一边深插,刺激得他几步路都爬不下去。
“砰砰砰!”
诱惑人不顾一切陷入到蜜糖中。
一个男人,怎么嗓子这么软,那么甜?
傅衍声脸都黑了,他平静的呼吸已经有了些压抑的粗喘。
“啊啊啊,不行了,傅总,太深了……”许言纤细的身体前后快速地晃动起来。
屁股每每撞上男人坚硬的胯间又分离,被那浓密的耻毛刮得生疼。
他一边哭叫,一边有些不堪承受地往前爬,倒真像一只小母狗一样,呜咽着想要逃脱发情公狗的控制。
他又被换了一个姿势。
180度体内的肉棒一个旋转。
他变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这样的体位让他的屁股成了最佳视线点,白白嫩嫩的大屁股,阴囊每次撞击的时候,白屁股都会淫荡地晃起阵阵浪波。
淫乱得让人无法直视。
这么一个淫物,勾得傅衍声失了理智,在那具雪白的身体上发了狂地发泄,肏干,爆操!
“啪啪啪啪”
他楚楚可怜地呻吟着,那双眼睛却呈着泪珠小狐狸一样媚眼如丝地勾着他,可怜他,让他怎么可怜他?
这个骚货,哭得都那么骚,好像专吸男人的精液一样。
用这样惹人摧残的目光看着他,不是让他操干得更用力是什么?
肉棒狠狠地插入,激起一片水声,又飞快地抽离。
再疾速地插入,重重地一整根全部没入花穴里面。
阴囊打在这外面的花苞上,密集不停地拍打,拍打。
傅衍声被自己的解释发了疯,他主动把许言上下乱晃的双腿从腰上转移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把那一具柔软的身体弯曲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长得又那么好看,一个男人,怎么身体软成这样,可以任他随便弯折,满足他各种各样的姿势,跟棉花一样,下面还那么淫荡地吸着他的肉棒。
傅衍声的眼睛又慢慢红了。
不,不是他的错。
甚至洒到了傅衍声的脸上。
这让他有那么震惊的一瞬间恢复了冷静,他在干什么?
他怎么能把另外一个男人干成这样,喷得到处都是水。
“噗嗤噗嗤”
“砰砰砰”
他卖力地肏干着,势要在晨勃精力旺盛的早上挥洒自己全部的精力。
因为频繁的侵犯没办法地吐露出两人交合的淫水。
那么多……
这个男人身体是用水做的吗?
傅衍声紧抿住唇瓣。
他再次试探了一下,还是抽不出去。
甚至用移动了一下,里面的媚肉就急不可耐,争前恐后地缠了上来,温热又湿润的内壁紧密包裹着,纠缠着,让他的肉棒动弹不得,寸步难行。
“啊啊啊,傅总,哦哦,慢一点,啊,我受不住……”许言这一次的呻吟比任何一次都让傅衍声听得清晰。
青年在他的身下被他大力地肏干几乎顶得娇小的身子都要飞出去,纤长的手指紧紧地抓着了他的胳膊,避免自己被撞得节节后退。
身下的床单因为他的后退不停往下缩,很快就退出了床上,掉落在地上。
“噗嗤噗嗤”男主人大开大合,在陌生的男保姆身上为所欲为。
黑紫的粗大肉棒一次次狠狠地侵犯进了男保姆的嫩穴。
“噗嗤,噗嗤”
“噗嗤”重重地一抽动,这一下就好像打开了性欲的开关,情欲的阀门。
傅衍声再也忍不住这种快感了。
他本来只想尝试一下,没想真的在青年身上出轨抽插。
“嘶……”傅衍声被窄小内壁的收缩搔动地闷哼了一声。
再加上许言一直在他耳边重复为了夫人,一切都是为了夫人。
洗脑一样,入侵他的理智,让他不能正常思考。
说到最后,许言意味深长地看了傅衍声下面一眼。
傅衍声磨了磨牙,青年咬得那么紧,要抽出阴茎都废一大番力气。
难道,真的只有像他所说的那样射出来,让阴茎发泄软下来?
“啊~~”与此同时,在他抽动肉棒时,身下的青年发出了一声媚人的娇吟。
去看他,他已经眼角眉梢都是春潮的媚意,眼尾哭得红红的,潮湿的双眼小鹿一样纯然又诱人,仿佛在勾引人狠狠地肏干他,把他操得高潮迭起,以从他嘴里听到更多这样动人的呻吟。
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他的肉棒还插在他身体里的情况下低吟出声,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
许言知道这人在想什么,言情文男主生性霸道,容不下故意勾引的妖艳贱货,许言作为一个小boss炮灰,当然不会让自己这么轻易就被pass掉了。
要做高级的炮灰,那就得用其他的表现形式。
下一秒,许言刚才还媚人的眼神里已经出现了一丝委屈,好看的瞳孔里闪着泪花,蓄满了泪水,他开口,也是小心翼翼,委委屈屈的:“不,不是的,傅总,你误会我了,我是想帮你,只有这样,你下面才能软下来,没有射出来,傅总你的肉棒太大了,把我下面塞满了,就,就根本不能强行抽出来,要不然,会有损伤的。”
傅衍声被他的声音吸引了,逐渐停下了撤退的动作。
就听他靠近他耳边,温热的呼吸吐在耳垂,魅惑得妖精一样地勾引声:“干我……”
傅衍声浑身的肌肉绷住,锐利的目光射向了那张美艳的面孔。
比起动作上的麻烦,更多的是心里上紧绷的压力。
肉棒叫嚣着要雄起,要抽动,浑身的欲望都在刺激他发泄,抽插,在那不知好歹缠上来的媚肉粉穴里肆意抽插。
可他想到了安暖暖,他的妻子,他不能,不能再继续犯错了……
“啪啪啪啪……”
可傅衍声怎么会让他逃脱,每每等他爬出一小点,他便恶趣味地把他整个人强行拉了回来,这样,往往小穴就会更重地撞上肉棒。
他是听到了傅衍声愉悦畅快的声音,可苦了他,男人的肉棒插得又深又重,这样一个大铁棍猛地插进来,实在是刺激得他浑身敏感得不像话。
“啊啊啊,不要啊,傅总,别那么猛……”到后面,许言都爬不动了。
傅衍声骑在他背后,两只手狠狠地陷在了大白屁股上。
“噗嗤噗嗤”把那掩藏在白屁股下的嫩穴往自己粗黑的肉棒上大力撞击。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静谧的房间里回荡的只有肉体碰撞交缠的声音和两个做爱的人低喘呻吟的声音。
承受方的声音妖媚入骨:“呜呜,太快了,傅总,呀!”
“呼,骚货,操死你,妖精,嘶,就知道勾引老子!”傅衍声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终究还是爆了粗口。
“啊啊啊,傅总,啊啊,我是骚货,呜呜,傅总干得好深,嗯嗯,又到了,要喷了,啊啊啊……”许言又要高潮了。
他满脸潮红,精致的脸蛋上全是各种各样的交合液体。
“啪啪啪啪……”
拍红了,雪白的屁股红红的一大片,全是被他的臀部狠狠撞击产生的。
菊穴也是又红又肿,嫩穴的主人叫得婉转动听:“啊啊啊,傅总,啊啊,太厉害了,我不行了,傅总,可怜可怜我……”
更可恨的是,肉棒在这样的环境下越战越勇,越发兴奋膨胀,他都快要忍不住摆臀狠狠抽插了。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攥紧拳头,才克制住了冲刺的冲动。
“嗯嗯,啊,傅总,不行,你进得太深了,这样我好疼呀~~”因为他的频繁试探退出,许言遏制不住地随着他的动作娇媚呻吟了好几声,那声音断断续续,喘息迷离的,比起推阻,更像是某种鼓舞,甜甜得像是在催断人那根名为冷静的神经。
“噗嗤噗嗤”
“哗啦哗啦……”
大力地操干。
这一切都是为了暖暖,他只是要很快把这个男人干射,射进来,才能尽快去见他的暖暖,都是为了暖暖。
他要干死他,干死这个妖精。
干射他,射满他才行,对,没错!
都是自己的肉棒用蛮力发狠干出来的,他怎么能和家里的男保姆如此淫乱?
可是,听到了许言断断续续高昂的呻吟:“啊啊啊,傅总,哦哦哦,太猛了,啊,傅总……”
哪个男人不喜欢床上说自己猛,这许言也是不要脸,说这种淫荡的话,让他完全无法把持自己。
“呼,呼,呼……”
“噗嗤,噗嗤,噗嗤……”
肉棒和小穴交合的速度飞快,各种各样的淫液四处飞溅。
怎么这么多粘液。
肉棒好像浸泡在温泉里一样,那感觉真是,爽爆了。
“呼,呼!”傅衍声的呼吸更重了,双眼都有些凶狠地发红。
傅衍声从没想象,自己会如此激烈地肏干一个男人。
还是他们家的保姆,除他妻子以外的人。
粗重的囊袋一次次撞击粉嫩的菊穴,他从没想到,男人的后面也能那么好看,真像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被他开苞,被他强行开花,裹着他粗壮的肉柱,楚楚可怜地承受着他强势的侵犯和操干。
“砰砰砰!”
猛烈地撞击,打桩机一样地操干。
“呼,呼,呼……”清醒的男主人没有再像之前意乱情迷一样骂粗口,只用沉重的呼吸来表达自己强劲的快感和性欲。
可是当第一次抽动时那种从头到脚的畅快淋漓传遍全身时,他的冷静坍塌了,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啊,啊,啊,傅总,啊啊啊,啊,好快啊,傅总,啊啊啊……”许言再次尝到了被剧烈抽插的滋味,隐忍了那么久终于发力的傅衍声的猛烈是他难以承受的。
“哦哦哦,真的好猛,啊啊啊……”许言高高地翘起了屁股。
再加上下方传来的情欲,傅衍声的呼吸已经渐渐粗了。
是,是为了暖暖,他都是为了早点去见暖暖,他是为了暖暖。
傅衍声猛地把许言推倒,肉棒大力地抽插了一下。
傅衍声保持狐疑,许言又含情脉脉地盯着他,心机地像是为他考虑一样给他建议:“傅总,我知道你现在急于向夫人解释,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你放心,夫人会理解的,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早点去见夫人啊……”
他刻意在他耳边缠绵又妩媚地用安暖暖当借口,身下的小穴却催促性又心机地开始收缩蠕动,一点一点,在那硕大的肉棒上小浮动地蠕动,包裹,刻意去挑逗男主人的性欲。
傅衍声没发觉他的小动作,只觉得身下包裹自己的小穴似乎在蠕动,收缩,本来就紧,一收一缩的,更刺激了。
“闭嘴!”傅衍声再次低呵。
这一次,则多了几分忍耐。
“傅总,你的下面在动,我,我控制不住……”许言楚楚可怜地用手指指了指两人连接的下半身,意在解释是傅衍声自己试图抽出肉棒,才激得他敏感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