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越风递来的凝膏,在陈向天略带怒意的视线下又挤出一股粉色胶质,这次连带着阴户一并揉上,他的指尖捅开甬道,也许是昨天涂了三次药的原因,穴肉比起先前算得上是湿润了。手指在穴口戳弄不断,很快就熟练地让阴穴放松,然后将那些胶质送进去,一点一点展开直到将穴道都涂抹上。
要不是陈向天被绑着,大概只需一脚就可以将他踹出两米远。张安成抬头,朝他微笑,感受着一缩一缩的有些羞涩地夹住他手指的阴穴,脑中却是想到陈向天以后会有的窘境。这张青涩的穴过不了多久就会被玩熟,每天都嘬着鸡巴被操成深肉色,到时候估计轻易就会流水,淌地满内裤都是淫水,走在路上靠得近一点的人都能闻见那骚味。稍微揉一揉,就会高潮。他光是想想,就觉得陈向天可怜了,那点自尊心被人碾在脚下,一边要哭不哭的一边还要挨操。
张安成低下头,手掌微微收合,那两瓣阴唇便贴在一起把阴蒂挤在中间相互摩擦。
但整间宿舍就那么大,刻意避开视线,他依旧能在视线模糊处依稀看出陈向天的面上貌似露出隐忍的神情,那张带着牙痕的唇颤抖几下,张合着似乎要说什么——乔贝猛地转身,看向自己的桌子,似乎桌上哪本专业书很对他的胃口——虽然他从来没有打开过。
他加大音量,用舒缓的乐声盖过陈向天的话语。乔贝貌似认真地在看着自己的书柜,但仔细一瞧,就能发现他的眼神有些木然,心神似乎并不在书上。
陈向天射过一回,稍微清醒了些,但依旧浑身发烫,被越风捂着脸,呼吸全撒在他的手心里,面上泛着酡红。因为吃了烈性药,阴茎即使射过一回,依旧直直挺立,丝毫不见平日的安分——他从来选择将精力发泄在其他事上,很少手淫。
他对上乔贝的视线,但还没看清他的表情就因为高潮而痉挛不断,身躯不自觉地屈起,但椅背卡住手臂,椅腿捆住脚踝,连带着弓起的身体也堪堪僵着。他双眸失神,对映入眼帘的一切都无法做到思考,粗喘了几下才缓缓回神,思绪依旧犹如一团乱线,不知从何梳理。
怔怔地看了两秒,乔贝强作镇定地移开眼,移开视线的过程,他的细眉压低,唇不自然地抿着,和越风视线交汇的时候,他本平和的神情隐隐带上了低压,锋锐的视线几乎像是在生气——越风同样被他的神情迷惑,以为他因为再次看见淫乱的场面而不爽。
乔贝反手拉上了玻璃门,门和门框相撞的声音在只有陈向天粗喘的室内分外明显。他一直带着耳机,听不清室内的动静,以为这么长时间他们应该玩得差不多了,这才准备进来,没想到直接撞上陈向天高潮的大戏。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有要笑的意思,但那弧度刚扬起就迅速地被压下,“……这么久你们还在搞啊。”乔贝干巴巴地一句,他拉了拉窗帘,视线刻意避开了尚处于高潮余韵、胸膛不断起伏的陈向天。
陈向天眉头紧锁,从喉间发出几声轻微的骂声,接着便动静小了,被张安成的手玩弄到浑身颤抖,连呼吸都不自觉按着他撸动的频率进行。他大概是极为屈辱的,故而紧皱眉心,连嘴角的弧度都是向下压去,但阴茎每一次被撸动都能给他带去欢悦,身体很快便背离理智,轻微地抽搐着晃动起腰部,那点迎合的幅度是极矜持的,放在张安成眼里,就显得他口是心非。
他应该是快高潮了,浑身痉挛着,虽然仍然将呻吟压在喉间,咬着唇压抑得很辛苦,但呼吸声大了起来,脚趾也蜷缩起,腹间的肌肉收缩着清晰可见。于是张安成加快了手上下的速度,虎口处都因为摩擦生起一圈白沫。
“嗯……”陈向天发出一声鼻息,那一点也不甜腻,倒像是大型动物午后发出的咕噜声。他半阖着眼睛,身体放松下来,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抽象扭曲,快感不断,在全力压制呻吟下唇瓣被咬出一个发白的牙印,他低垂下头,下巴不自觉地靠在那只卡着他咽喉的手上,越风的的手还捏着他的乳头,带来丝丝抽痛。可他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身,那欢愉遮蔽了感官。
“求你、唔,我想射……”陈向天双眼失神,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他依旧挺起胸膛,耸动腰胯,腰间和椅面、椅背拉开一个三角的距离,那流水不停的鸡巴操着空气,在空中不停地抖动着,甩出几滴淫液。那副样子真是浪死了,和之前僵着身体被操时甚至会不知所措的青涩截然不同。
张安成浅褐色的眸子里全是他提腰摆臀的浪荡模样,陈向天直来直去的、毫不婉转的呻吟更是像是一把钩子将他的视线同心一并拉走,他喘着气,放在裆里的鸡巴被布料磨得生疼,恨不得顶出裤子直接就插进那泥泞的前穴里——那在空中晃荡的阴茎下是被他摸了又摸、塞满催情药剂的前穴,两瓣阴唇连带着稀疏的毛发也亮晶晶,抽搐着挤出一股液体,那点水滴在椅子上化作小一滩。
“操……”越风缓缓骂了声,莹白的肤色被兴奋的红调给沾染,他拿着把剪刀给那些碍事的绳索咔嚓两刀,陈向天的皮肤触到冰凉的刀面时有些抖索,但高热的身体让他畏缩一瞬又不知羞耻地迎合上去。越风红着脸,手一抖,那有些钝的剪刀外侧就刮过奶头,让陈向天身体颤抖两下,头脑发昏地喊着求你,那低沉的声音微地扬起,带着哀求的意味。
没了,一滴没剩、全吃了……陈向天瞳孔收缩成针状,他一直咳嗽着,不仅是因为被呛到,还是因为他试图拯救一下自己,但这个药的药效比他想的还要厉害,又或者是吃了过量的药的原因,因为射了两次才勉强恢复一些的神智被铺天盖地的情欲涌盖。
他眼睛红了起来,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傻吊——”陈向天意识到自己今天可能真的会被他们两个玩死。鸡巴挺立的更加厉害,他不住地挺腰希望得到一丝爱抚——甚至不需要爱抚,只要摆脱这操着空气的无止尽的虚无感——好想射唔,陈向天的腰抖得不成样子,他无力地摇着头,想要拉回理智,但理智犹如断线风筝般一去不复返,他的眼眸被情欲所占满,只想被抚摸,身体各处都好似泛起了痒意。
“我、呜,放开我……”他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挣扎着,抽动手臂,弓着身体想要自己抚慰一下阴茎,那肉色的鸡巴已经发烫发疼了,马眼正噗呲噗呲地冒着水渍,“怎么会,不唔、不行——”略哑的声音带着哀求,忽而转折抬高了。
他毫不客气地骂出声:“摸你、自己的狗屌去呃、嗯——”他骤然止住了声音,面上的神情扭曲,那只手不留情面地拽住他的阴茎,狠狠地拉扯一下,仍是如此粗暴的动作,阴茎依旧硬挺着,甚至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陈向天因为这一下软了腰,从鼻腔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泣。
张安成的手上全是精液、前列腺液和胶质药膏的混合物,触感粘腻,但他毫不嫌弃,只是专注地看着陈向天,他自己的鸡巴早就硬的发疼,恨不得就直接操进陈向天被他摸成软乎乎的阴户,捣得那处全是汁水——但是不行,今天的计划是给陈向天榨精,要操也要等任务完成以后再操。
越风很显然也硬的不行,他捏着陈向天的脸颊笑得狰狞:“还清醒着呢。”其实这话说得偏驳——陈向天这会只能说是不太听话——磨着牙要咬他显然算不上太清醒,越风手一个用力硬是捂住他的嘴。
为了放松心情,他在红橘色的跑道上散步。但乔贝走了一会,心情却莫名更加烦躁起来,陈向天高潮时的神情一直在脑中盘旋,妈的。他骂一声,接着又骂一声,在明媚的阳光下一直摆着一张臭脸。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是因为和陈向天之间的斗争延续多年,见到那张向来不服输的脸上流露示弱时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进攻、是掠夺,让他更加输得体无完肤。
也许最近的训练量不够大。乔贝闭了闭,强迫自己忘记刚才看见的东西。他的脚步加快,一步比一步迈得大,最后跑了起来,微曲的长发随着奔跑时的风流肆意飞舞。
他不应该掺和陈向天的事,倒不如说,陈向天被张安成和越风纠缠是最好,这样他就不会有心思想着陆振明了。乔贝这么想,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陈向天抿着唇,上半身被弄得满是淤青,疼痛不已;下半身却是流水不停的阴茎,快感不断。这诡异的对比甚至给他了一些错觉,隐隐间好似胸肉被玩弄也为他带来了欢愉——不然为什么他的阴茎还挺得那么高?他强忍着快意,但随着张安成手上的动作,还是一下又一下加重呼吸。
歌曲交替间,音乐声渐淡,乔贝便能听见他的越发清晰的喘息。他长舒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不要再去关注那边的动静——但越是强调不去关注,就越是关注。乔贝拿着手机,手指滑动着网页,那速度之快很让人疑惑他究竟能看到些什么。
接着,手指缓下了滑动的速度,他无意识地用眼角余光一瞥,因为身位原因,张安成挡住了陈向天大半个身体,仅能瞧见陈向天的半截麦色小腿,脚踝被迫和椅子腿紧扣,小腿肌群紧绷一会又缓缓放松,紧绷时脚尖微微踮起,足跟抵着椅子前腿的下段,碍于束缚,这便是最大的活动范围,肌肉舒缓时,踮起的脚又落在地上,脚趾蜷缩。
可他现在就如一头栽上蜘蛛网上的飞虫,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出粘腻的蛛网,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捕食者将自己分食殆尽。
陈向天呼吸急促,面上汗水肆意,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要挺胯迎合张安成的手,但腰间因为张安成每一次抚摸而微颤。那只白净的手将他的睾丸把玩在指尖,大概因为他是双性人,睾丸相对常人小些——大概射三四次就会空炮了,这么想着,张安成忽地绽放一个笑,左手摸上他不时颤动的大腿,细细搓弄大腿根部的皮肤。那一处的皮肤很快因为他的捏弄泛起红色。
快感如潮般涌来,陈向天牙齿研磨着自己的下唇肉,想要在铺天盖地的欢悦中保持清醒。但真的太舒服了……他缓缓眨了眨眼睛,汗水黏在睫毛上,双眸渐渐失神,胸膛赤裸,被绳索挤推、勒出更加饱满线条的胸肉随着呼吸起伏,微微地颤动着。越风放在他肩上的手顺着肌肉曲线下滑,将凝胶抹开,手掌一把抓住他鼓起的乳肉,向内推挤。
陈向天却是因为他那一眼汗毛直竖,感到毛骨悚然,直觉认为张安成在想些不好的事。但张安成一言不发,他将手从陈向天的穴里抽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附着亮晶晶的一层,指尖带出一条银丝,在距离拉大时断裂。他用沾染化开的胶质的手捻了捻那龟头,接着便用修建整齐的圆润的指甲扣挖起马眼。
陈向天才才缓和没多久,就又遭受到他的进攻,药物的作用让他跳过不应期,几乎是瞬间,就软了腰身,恨不得就此迎合张安成的动作。可他强打精神,倔强地不想顺从,于是身体又不长记性地紧绷起肌肉,那身肌肉更加分明。下颚线收紧,面色冷淡起来,可他浑身赤裸地被人玩弄于手掌中,阴茎恬不知耻地翘起,再冷漠的神情也只会被人认为是在拿乔。
“你爱绷着就绷着,”越风几乎咬着他的耳朵讲话,神色发狠,“我看你能绷多久。”说着,手法下流地揉搓着手心的奶子。他实在对这一处情有独钟,陈向天的胸口从乳尖开始满是他留下的指痕,乳头甚至比前几天肿大两倍,每次被越风经手,这处就可怜地缀在胸口,连着几天走路都会被衣服磨痛。
觉得面前这只手太烦了,陈向天下意识地咬上越风的手,随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可牙齿研磨那皮肤几下,到底还是用力咬了下去。越风开始还以为他在撒娇,旋即就是一阵疼痛,他吸了一口冷气。收回手一看,食指指节上一个青紫的牙印,舌尖舔舐过后槽牙,面色阴沉,这人真的太野,稍不注意就又想着反抗。
不过这样才有挑战性。他稍微平复一下心情,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那红肿的乳头打转,令陈向天烦躁得很。
张安成将手上沾到的白色液体尽数抹在陈向天身上,他胸腹间本来就有自己射出的几股精液,手一抹,那些精液便被涂开,不均地分布在肌肤各处,在深色的肌肤上带上一丝情色意味。
带着耳机,如情人呢喃的轻柔嗓音在耳边不断响起,可他丝毫注意力都没有分给乐声,昨天这三人做爱时的依稀声响又开始在脑内循环,反复提醒他陈向天的喘息声应该是怎样的。
两人对视一刻,越风率先移开视线,他那双眼睛闪着不怀好意的光,低下头对坐在椅子上赤裸身体狼狈不堪的人说:“你吵到乔贝了,和人家道个歉?”
拽着窗帘的手一松,乔贝眉尾轻轻一挑,像是对越风的话不屑一顾。他的视线从陈向天的耳朵上擦过,落在松绿色的大门上。
恍惚中,他看见阳台的门又被推开,窗帘被拉开,漏进几道光——越风能感受到他的肌肉骤然绷紧了,微一抬眼瞥见一只手掀起帘子,心念之间,他摸着陈向天脖颈的手用上力,虎口卡着他的下巴,手指抓住他的颚骨,强迫他抬起头对着阳台。
陈向天攥起手指,瞳孔猛然收缩,他又挣扎起来,手腕拉扯着银铐,他屏住呼吸想要像克制声音一样克制高潮。
但高潮却不随心意,在乔贝一只脚踏进屋内时映照预感降临。
没有人动他,但那根抵着他自己腹肌的鸡巴却就这样在二人的视线下痉挛着高潮了,马眼翕张着发出滋滋声响,旋即稀稀的、好似蛋清的白液就小股小股地溅在腹间。陈向天翻着白眼,“射了……射了……”他喃喃自语,面上生起一股满足的潮红,可很快这满足在发觉自己依旧勃起时转化为了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越风看着,那视线如有实质地黏在他那一身泛着红色的深麦色皮肉上,愈发显得侵略性十足。
他哑着嗓子干笑两声,生着要嘲讽陈向天的意思,捏了捏人抖个不停的胸脯肉,那处软的不行,捏上去好似熬了许久的麦芽糖浆要化在手心般,“你继续嘴硬啊,鸡巴挺得那么高……你求求我、求我就帮你摸摸……”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开始还响亮着后来就渐渐小了,手指不停揉搓那处的红肿破皮的奶尖,而这处向来不怎么敏感的陈向天嘴里呜咽着俯前身,竟然把胸送入他的手里。
“应该是药吃的少了,不应该混水的,才射两次就恢复了。”张安成站起身,神情因为面部的阴影显得有些阴沉。他们的谈话让陈向天停下挣扎,他眼睛瞪大,瞳孔不安定地收缩着,显然是意识到张安成要做的事。
陈向天实际只是嘴硬罢了,到了这会根本没有多大的力气可以反抗。他不住地拱起腰,试图挣扎,也张嘴咬着越风的手,可因为药效力气全无,加上越风铁了心地要制住他,即使他使劲啃咬也不放开手。呼吸通道被阻碍,陈向天只觉得头脑渐渐昏沉,眼珠不受克制地向上翻去。张安成很快拿了药过来,越风的手松开,向下转而卡住他的下颚,好让他张嘴喝药。
毫不客气地将剩下的春药都给灌下去,陈向天收缩咽喉还想将那些液体吐出来,但越风又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他的嘴,强制他全部都给吞下去。
在乔贝奔跑的时候,陈向天已经高潮了第二回。这次比上一次更快些,他低垂着头,呼吸凌乱,两手手指在身后胡乱地交缠着,手心满是汗,身体微微颤抖着,精液在腹间缓缓淌下。睾丸稍微瘪了些,但他的阴茎依旧挺立,实在是过于精神了。
“我操你、唔!”他猛地绷起身体,扬起脖颈——张安成收紧手心,在柱身重重一握,又是一股精液从龟头溅出,这次甚至有几滴溅到他的下巴。
“第二次,”张安成缓道,“你可以的,只剩下六次。”陈向天身体一松,瘫坐在椅子上,脖颈靠在搭脑上,觉得这一切太他爹荒谬了。就因为被强奸没勃起没爽,现在要他一天内连续交付八次的高潮。操他妈的究竟是从哪个狗屎地方搞来的垃圾药?陈向天看着张安成再一次摸上他的鸡巴,只想一脚踩烂他的手。
手指完全停下戳着屏幕的动作,乔贝收回视线,手机因为长时间没运作息屏了,屏幕倒映出那攻击性十足的神情——他自己却完全没有意识到,面部因为心中莫名的兴奋而染上一丝红晕。站了一会,乔贝终于行动起来,朝着门走去。
他侧过身体绕开位于通道中间的三人,打开门走出去,期间视线没有一丝偏移。门砰的一声巨响被关回,没有让屋内的声响外露半点,同时将乔贝刚迈出门就脱口而出的骂声一并遮盖了。
乔贝冲出宿舍楼,他漫无目的地在外晃荡,无处可去。晃荡着,就到了东区田径场,他经常在这里训练,心情复杂的时候乱走,身体居然下意识地走到东田。
他力道有些大,疼痛让陈向天倏尔回神,“不能呃、高潮……唔那么多次……”他拧起眉,既要说话又不想吐出呻吟,声音含混,眼眶因为刚才的哭泣还红着的。他扭动着身体想逃,但被越风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胸肉上。
别动,再不听话就把你拉到阳台上操。越风语气不耐地警告他。左手向上,虎口卡在他的喉间,指腹轻轻按压喉结附近的皮肤。
“可不可以要试试才知道。”张安成语气柔和,但话语的意思却只是绕个弯的拒绝,手指收缩几下,像是揉搓海绵一样玩弄他的阴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