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嗯…”白兔即刻喊出声,生怕对方改主意,脑子迷糊但很严谨地把对方的话乖乖重复了几遍:“弄死小…骚…嗯骚兔。”
幸好,对方马上继续操干他,白兔似乎明白了说这些能让这个人高兴,于是细软的嗓音开始哼哼唧唧不断地重复老公,老公,至于小骚兔这些词,已经在被快感冲破的脑袋里消失了。白兔勃起的粉嫩阴茎在快感累积下达到了顶峰,喷出了浓浊的液体。
不知过了多久,白兔意识已经不清晰了,才突然感到一股滚烫的东西喷进了自己的肠壁上。
疯批满意地点头:“疼了应该叫什么?”他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恐怖的耐心,动也不动地等待对方回答。看着白兔茫然的神情保持了好几秒,他毫无征兆地突然动作起来操弄底下的乖宝贝,龟头几次撞击到深处的软肉,但那根阴茎仍有一部分没彻底插进去。
“啊啊啊……别…啊……”对方突然快速地抽动,白兔随着撞击不断地泄出娇声,好几次有种陌生但强烈到恐怖的快感席卷他整个身体,导致他香汗淋漓,嘴角溢出津液,想出声让对方停止,但完全没有机会说出口。
白兔感觉肠壁的痒意逐渐加重,身上的人好几次顶得他差点摊出舌头,但疯狂的操弄一阵后又静止了下来,他感觉极度难受。“叫什么?”那人还在问,白兔还是很茫然,他到底在说什么?
过没一会儿疯批又毫无规律地顶撞起白兔屁股,羞耻的水声逐渐变大,白兔感觉身体变得更加滚烫,屁股里那根东西时不时解了痒,让他感到极度爽快。但他不知道那个人到底在干什么,竟然又停了下来。
屁股里抓心挠肝的痒快把他逼疯了,白兔难耐地摇了摇屁股:“继续呀……你……你再弄弄我。”说完忍不住委屈似的嘴巴一扁就要哭。“叫我,就给你弄,兔宝宝要讲礼貌。”疯批攻很无耻地笑了,慢吞吞地在那有些熟意的软洞里磨。白兔被他磨得要急死了,眼泪不要钱似的浸满了大眼睛,扭着腰想自己动但完全没用,他有些崩溃地哭着:“叫什么……你告诉我呀!”
“叫老公,老公弄死小骚兔。”疯批的语气像在教小朋友,但内容却淫秽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