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长野心情愉悦的拎着那根蘸饱了精液和其他液体的毛笔,随意的在旁边的砚台中沾了两下,那笔尖瞬间就变成了红色。
姬长野拎着笔边思考边道:“皇弟莫要在意,继续便可。”
姬长溪被他折磨的几乎要疯了,却只能跪在地上继续胡乱说着什么。
姬长溪没有姬长野的皇命不敢从地上起来,然而此刻的他也起不来,他几乎是软在了地上,被迫旁观着这场堪称他神经的性事。
姬长野还在佯装好皇兄,事无巨细的询问着他的现状,姬长溪不敢不答,又无心去答,故而说出来的话都是驴唇不对马嘴的胡言乱语。
好在屋内三个人,包括他自己,根本没人听他在说什么。
然而姬长野打破了他的幻想,只见姬长野一边握着狼毫笔在谢鸾泥泞的后穴中抽插着,看着那处媚肉被毛笔挑开的淫荡模样一边开口道:“皇弟近日来如何啊?这宁王之位,坐着可还舒心?”
姬长溪闻言立马反应了过来,意识到了他话中的危险,连忙跪下来道:“臣弟....臣弟自受任以来,夙夜忧叹,不敢有丝毫不臣之心。”
姬长野闻言嗤笑一声,将那根毛笔从殷红的媚肉中抽了出来,用那处湿润淫秽的笔尖蘸着从后穴中流出来的精液,在红肿的穴口打转着:“别怕,朕听你皇嫂说,你自小便心思纯净,此等谋逆之事,必与你无关。”言罢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红着眼角狠狠看着他的谢鸾,“凤鸣,朕说的可对?”
谢鸾几乎要被身下传来的痒意折磨疯了,他忍不住的收缩后穴,却使的那些绒毛在肉壁中不住的滑动摩擦,即便他差点把嘴唇咬下来还是忍不住发出了饱含媚意的呻吟声:“啊.....”
姬长溪几乎是立刻就听出了他的声音,即使他的声音与他往日的克制清朗完全不同。
姬长野握着那根毛笔肆意的在谢鸾的后穴中抽插着,那处的水声在安静的御书房中回荡着。
他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心情,只知道遭受雷劈也不过如此,眼泪聚集在他的眼眶中,他控制不住自己,一边屈辱的落泪一边走出了御书房。
冰凉的玉玺带着粘腻的印泥压在最敏感的地方,谢鸾不知道是被这欺师灭祖的皇帝气的,还是爽的,止不住的抖着身子,声音中带着甜腻大逆不道的直呼皇帝大名:“姬...姬长野....!”
姬长野好整以暇的拿起印章沾了沾印泥,转而按着他的另外一边腿回答道:“学生在,夫子何言?”
只在圣旨上才有的,神圣到至高无上的国印如今堂而皇之的盖在了谢鸾的大腿上,若是本朝太祖看见了怕是要气的从皇陵中跳出来。
红色的朱批落在白如凝脂的腿肉上,配着收缩不断的穴口,淫荡的连最下贱的妓女见了也要脸红。
题完了一边仍嫌不够,姬长野又掰着他的另一边大腿题了另一首诗。
题完后姬长野托着下巴欣赏了片刻自己的杰作,只见面前如玉的美人大张着双腿,最细嫩的大腿根部被人用朱红色的笔墨写满了字迹,中间露着一口翕张的肉穴,内里的媚肉上还挂着没有流完的精液。
御书房的书桌前放着一架巨大的屏风,那屏风不知用何材料做成,半透着其后的光景,能看见一个朦胧的身影衣衫半褪大张着腿,坐在帝王的书桌上,修长的双腿支在两侧,任由身前的人站在他的腿间打量着眼前的风景。
姬长溪得到了准许,毫无防备的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副比最淫秽的春宫图还要浪荡三分的画面。
他当即便忘了要说什么,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画面。
在姬长溪的背景音下,姬长野似乎想好了,开口笑道:“爱妃,朕给你写首诗可好?”
谢鸾的大腿此时都在颤抖,整个人羞得已经快缩到地里了,闻言只是含泪,并不言语。
姬长溪见状便认为他默认了,拎着笔便在他的大腿内侧题了一首诗。
只听姬长野突然饶有兴趣的开口道:“凤鸣,你这大腿根部白如良玉,朕给你留个朱批如何?”
姬长溪一僵,脑海中却不受控制的将屏风后面的人影具象化,勾勒出了谢鸾咬着手背大张着腿任由帝王在上面写字的画面。
半晌只听谢鸾带着鼻音道:“陛下....请便...”
听到自己前情人的字,姬长溪终于受不住了,抬头震惊的看着屏风后在皇帝手下颤抖的人影,半晌,只听屏风中传来了沙哑却熟悉的声音:“陛下....所言极是....”
在姬长溪震惊的目光中,姬长野百无聊赖的用狼毫笔沿着谢鸾的阴茎上下游动,谢鸾忍不住按着桌子向后仰去,露出了一截白皙优美的脖颈。
姬长野握着他的阴茎用纤细的笔毛亵玩着他的马口,谢鸾被他玩的眼泪不住的向下淌,脚趾蜷缩在身侧,即便用手塞住嘴,依旧住不住从中泄露出来的呻吟声:“呜.....”
姬长溪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居然还能站着,他从未想到....从未想到对待自己温柔悉心的谢哥哥会在皇帝身下如此...如此淫荡。
二人自小青梅竹马,待通了人事后也是情难自禁,共赴巫山翻云覆雨过,然而即便在他的床上,他狼狈不堪的扭着腰肢迎合时,谢鸾也依旧温柔而自持,他从来都是克制的握着自己的腰,给他如细水一般的快感。
谢哥哥他如今....如今怎会大张着腿被人边玩弄后穴边夹杂着哭腔呻吟呢....这一定是皇兄找了别人来冒充他...一定是....
但姬长野不管死人开心不开心,反正他自己开心就好,于是他将已经被他折磨的精神恍惚的宁王请了出去,打算开始享用自己的爱妃。
姬长溪终于得了可以滚蛋的皇命,恍惚的从地上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却不小心被脚边的一个东西差点绊倒,他低头一看只见那是一根被浸泡的晶莹剔透的玉势,上面还挂着乳白色的精液。
姬长溪又不傻,见状立马联想到了方才上朝时谢鸾不正常的表现,登时猜到了所有内容。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却觉得还不够,于是便在谢鸾震惊的目光中拿出了玉玺,打开玉盒沾满了印泥。
谢鸾终于受不了了,他也顾不上什么姬长溪正在外面了,颤抖着声音震惊道:“你....!那是国玺.....嗯....!”
姬长野不愧是有名的疯子皇帝,闻言眼都不带眨的便把那方印盖在了谢鸾的大腿内侧,他还手下用力压了一下。
谢鸾隔着屏风望见了来人,羞得立马合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然而姬长野如同没看见两人的神色一般,他云淡风轻的从旁边的玉桶中拿出了一根毛笔,抬手掰开谢鸾的肉穴,将那处干涸的笔尖塞了进去。
本就被玉势上的药液浸染的敏感不堪的穴肉,突然被顶入了柔软的毛笔,狼毫比起别的毛笔要硬一点,然而即便如此还是在挤进去的时候被肠肉蹭的乱了,原本一束的笔尖分出了无数细小的纤毛,刺激着可怜的肉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