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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夜宴/玩穴,道具,珠链磨屄,玉势捣穴(高甜!(第1页)

傅谨严让人取来一只匣子,当着他的面打开。

看清楚的第一眼,傅辛夷的脸就红透了,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磕磕绊绊地开口:“皇、皇叔……”

“辛夷答应了我的。”

“那、那……”傅辛夷脸骤然变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他从来没见过皇叔露出这般姿态,没想到这个冷静自持的男人竟然会产生这种蛮不讲理的占有欲,让他有些懵了,但是心里却是觉得又酸又涨,还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骄傲。

原来自己也是会影响到他的,让他失去平静和严肃,就像是把高高在上的神明拉入了凡间,和他分享同担喜怒哀乐与七情六欲。

“换衣服吧。”他的声音略微带了点哑。

傅辛夷面上微红,被他牵着除掉了身上的单衣,露出细腻的肌肤。他有些不自在,扭捏地并着腿,身上泛起淡淡的粉,正想说些什么,傅谨严却忽得抱住了他,手掌按在他的后心,宽大的衣袖几乎将他完全包裹在怀里,将他挡得严严实实。

“……皇叔?”他略带迟疑地回抱住他的肩头。

待他起身时傅谨严已不在殿里了,他今日很早就出去巡视禁军,确保此时宫城护卫得固若金汤,连一只蚊子都不会轻易放进来。

等他回到寝宫已经是下午,再过一个时辰晚宴就要开始,傅辛夷正在让宫女给他梳头,穿着单衣坐在桌案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皇叔!”他一眼就从镜中看到摄政王的身影,不方便回头,就扬起声音喊他。

摄政王修长的手指捏着这串链子,就像手里捏着玉盏一般轻巧随意。这串淫物由两条纯金链子串成,镶嵌了许多宝石,其中一条上面还串了五颗圆滚滚的东珠,每一颗都有拇指指甲那般大,圆润饱满,闪烁着莹白的光。

长的链条绕着细腰缠了一圈扣住,然后串了东珠的那条从他胯下而过,恰好勒进深邃的穴缝。

“呜啊!”傅辛夷下意识地想要并腿,然后就被傅谨严的膝盖挡住了,最顶端的那颗珠子抵着他的阴蒂淫靡地旋了一圈,顿时逼得他两股战战,几乎坐都坐不住。那两瓣肉唇过于饱满,将珠子完全吃住,若是不掰开看几乎看不出他竟然用这口潮湿粘腻的女穴含着这串东西。

“唔嗯,好,呜呜……”傅辛夷伏在他怀里,呼气变得潮湿而高热,窄腰细细颤抖着。

花径又湿又热,内里的嫩肉自从开了苞之后还没有吃到过大肉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紧紧绞住他的手指。他面颊潮红,眼睛里蒙着一层水膜,忍不住低低喘了一声。

傅谨严很快就加入了第二根手指,那里已经湿得要命,手指的每一次进出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就像一张张小嘴痴缠地吸吮他。他一边亲着傅辛夷的脸,一边撤出自己的手,然后换上那根玉势抵上穴口,缓缓送了进去。

最后他拿了第二细的一支出来,还不到两指粗,较他本人的相比是细多了,想来不会吃得太辛苦,傅辛夷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在他掌心挠了挠。

看着他这如释重负的样子,傅谨严有些忍不住笑,亲昵地吻了吻他的鼻尖,“给你戴上好不好?”

“唔……”他红着脸点点头。

雪又下起来了,年关也一日日近了。

傅辛夷这几日贪睡得很,哪怕醒了也喜欢赖在床上不起身,还喜欢扒拉着傅谨严和他一起睡。

看在他屁股上的伤还没好,新年也将要近了的份上,傅谨严难得纵容他,把每日议事的时间往后推了一个时辰,陪着他睡,知道他身体不利索,还会搂着他哄他。

傅辛夷只好咬着牙点点头,摄政王揽着他的肩头发出些许低沉的笑声。

匣子里的第一层放了几支玉势,从粗到细摆了一排,有的有如儿臂粗细,有的顶端膨大,还有的身上有一颗颗疣粒,简直和之前在青楼看到的一模一样,却更为精致,连茎身上的青筋都雕刻了出来,显得栩栩如生。

傅谨严的手指划过这几支颇显狰狞的家伙,傅辛夷的一颗心就随着他的指尖起起落落,咬着嘴唇,眼角微微发红,一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

那一瞬间的欢喜让他好像升入了空中,变成了一朵烟花。

傅谨严近乎诱哄地吻他的唇角、面颊,用一种低得像是在和他咬耳朵一般的声音道:“辛夷,给你戴点东西好不好?”

傅辛夷晕乎乎的,头脑发胀,一时鬼迷心窍,迷迷瞪瞪地就点了头。

“嗯。”傅谨严的呼吸难得不那么平静,亲了亲他的鬓角,低声道:“你今天真好看。”

“哦……”

他接着道:“突然好不想你被别人看到。”他又补了一句:“任何人。”

“嗯。”傅谨严应了一声,没急着过去,而是先换掉了自己沾了雪的外袍,确定自己身上不再带着寒气,才走到他身后,接过了宫女手中的梳子,给他束发。

他今日精神颇好,眼睛亮晶晶的,柔软的唇珠还刻意点了点口脂,更显得唇红齿白,神采飞扬。

傅谨严最爱他这副有精气神的模样,眼里也不自觉地染了笑意,仔细给他盘好头发,插入簪子,戴上玉冠,拉起来瞧一瞧,剑眉星眸,目如点漆,真就是玉雕似的小公子,一看就是从锦绣堆里养出来的,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傅谨严低低笑了一声,牵着他的手让他站起,让人取了礼服过来。

今日准备的是一件枣红的缂丝龙袍,胸前的龙纹用金线织成,喜庆之余更添一分威严,可是在中衣里却加了一件绣了鸳鸯戏水的玫红肚兜。

“呜呜,嗯……好凉,嘶……”

虽然这玩意不粗,但毕竟是硬的,还冷冰冰的,让傅辛夷发出低低一声惊叫,额头抵着他的肩头,细白的手指捏紧了他的臂膀,臀尖都绷紧了。

等玉势完全送进去之后他才缓过来些许,傅谨严捏着他的腰,让他坐直了,然后又打开了匣子的第二层,从里面拿出来一串链条来。

傅谨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手掌覆盖在饱满的阴阜上揉了揉。那里热乎乎的,还是干燥的,两瓣花唇紧紧闭合,只有一道引人遐思的深缝。

他的手指捉出前端肉乎乎的花蒂,将它捏在指尖轻轻捻动,傅辛夷的呼吸立刻就变得急促起来,抓着他胳膊的手略微收紧。他没有用很大的力,但是对于过于敏感的阴蒂而言已经足够刺激了,那肉道几乎是迅速变得潮湿了起来,前端的龙根也硬了起来。待察觉出指尖的湿意后,他就尝试着把手指往穴口送去。

“疼就告诉我。”他贴着他的耳边低声说,手指却仍然是万分温柔的,在紧张得不断翕张的肉径口揉了揉,然后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

又过了几天,开始放假后,议事也取消了,宫中为了新年布置而忙碌起来。

每年年廿九宫里都要举办新春宫宴,宴请朝臣,嘉奖封赏去岁有功的大臣们,年初一夜晚帝皇还要登上城中最高的楼阁上亲手燃放烟花,以示与民同乐。

年廿九这天傅辛夷醒得早——他难得有些紧张。其实每年的宫宴都是类似的程序,他应该早就习惯了,可一想到傅谨严答应了今晚和他同桌用膳,他就克制不住地心跳加速,双颊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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