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爵抬手啪的一声扇在岑清脸上,少年白嫩的脸颊立刻肿起红痕,收缩着把鸡巴含得更紧。
“我承诺过不会对你造成永久伤害,在此基础上,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奴隶。”傅爵冷声道。
男人在少年真的要缺氧前将鸡巴整根抽出,在少年大口呼吸时再次毫不留情地尽根插入。
寒潭般清冷深邃的双眸氤氲着雾气,多了一分脆弱。少年眼尾嫣红,脸颊被撑得鼓起,红润的薄唇被粗大的鸡巴撑大,紧紧吸裹着,含不住的水液从唇角流下,沾在白皙光洁的下巴上。
傅爵抬起腿夹住岑清的脸,小腿踩在少年光洁的脊背上,手抓着少年柔软的黑发,勾唇道:“喉咙放松,奴隶。”
岑清被这个姿势弄得有些害怕,知道傅爵是要让他深喉,只能努力地试图放松喉咙,表现得极为乖巧,放软了目光祈求地看向傅爵,眼睛
岑清被傅爵大开大合地迅猛操干着,大量吞不下的津液混合着男人鸡巴里流出的前液在红唇与大鸡巴相接的地方溢出,少年痛苦地呛咳着,眼中的雾气凝成泪珠儿从眼角滑落,被男人禁锢在胯下无法逃脱地被强制深喉,无助地呜咽哀鸣着,只能努力地用嫩嘴吞吃吸吮男人的硬热鸡巴,抽泣着目光柔软地仰望着男人,求他能看在他乖巧的份儿上怜惜他一点儿。
会说话般地求他不要整根插进来。
傅爵自然看懂了少年的心思,却没准备怜惜这个小性奴。男人大腿夹紧少年的头,紧实的小腿踩着少年的背把他压向自己,手用力地将少年的头按在胯间,猛地顶胯尽根插入少年狭窄湿润的喉咙深处,享受着小性奴紧热的裹夹。
岑清被大鸡巴撑开操到极深的地方,纤细的脖颈被顶出凸起的弧度,脸贴紧了男人的下腹,在几乎窒息的痛苦中害怕地呜咽着剧烈挣扎。

